,我不能让你在这种情况下继续独自行走,若是没有将你照顾好,子杰可是不会放过我的。”“杰表哥吗?”想起了她的几位表哥,她唇边露出一丝笑意。“其实我只是前日受了点风寒,我不该贪著赶路,我想只要好好休息两天应该就好了。”“不如我们再折返开封城吧。”南宫剑飞提议道。“这样不论是要找大夫或者住宿的地方都比较方便。”“也好。”寒铃接受了他的意见。寒铃和南宫剑飞在开封城待了整整三天,直到寒铃的身体完全康复才再度上路。南宫剑飞决定护送寒铃返回岳阳,顺道做一次拜访。在寒铃养病的期间,南宫剑飞不但帮她延医治病,还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嘘寒问暖的对她照顾得十分周到。她无聊时还会陪她聊天解闷,两人间的情谊很快的就建立起来。他们两人双骑一路有说有笑的离开开封往南行去,快到他们相遇的凉亭时,寒铃开玩笑的说道:“等下不知道会不会又有人来寻仇?”“不会吧,我们的运气有这么差吗?”南宫剑飞轻笑道。“这可难说了。”寒铃笑盈盈的道:“不过这次我可不担心,有你这个剑术高手在我身边,不论谁来了我们都可以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南宫剑飞笑着道:“承蒙您看得起,届时在下一定尽力而为。”寒铃没想到自己居然会一语成谶,当她看到那些拦阻在道路中央的人马时,她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是黑鹰堡的人。”南宫剑飞的脸色大变,他的目光落在其中一名戴著银色鬼面具的男子身上,他讶然低呼道:“银面修罗!”寒铃一开始就看到了,她没有将问心剑的事告诉南宫剑飞,她看着他不知该怎么开口和他说明。傅燕云骑著马来到他们面前,他看了寒铃一眼,然后目光落在南宫剑飞身上,开口说道:“南宫剑飞,这是我与欧阳寒铃间的事,希望你不要插手干涉,否则后果自行负责。”南宫剑飞看了寒铃一眼,不明白她怎么会与傅燕云扯上关系,他望向傅燕云开口说道:“如果我坚持要管呢?”“那就只好得罪了。”也不见傅燕云有什么动作,他已自马背上飞身而起,双掌拍向南宫剑飞。南宫剑飞原本要出招还击,但立刻发现他这一掌用意只是在逼自己下马而已,于是飞身跃下落在地上。傅燕云早已站定,负手而立一派气定神闲的模样。寒铃跟著跃下马,站到南宫剑飞身旁,说道:“剑飞哥,这是我与傅燕云间的事,由我自己解决吧。”“这怎么行呢,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你的事我不能不管。”“可是”寒铃觉得有些过意不去,虽然她绝对不是傅燕雨云的对手,但南宫剑飞也不见得打得过他,而且黑鹰堡又人多势众的,他们根本没有胜算。她是否该考虑把剑还给他,但——真是不甘心哪!“谁当我的对手都无所谓,尽管放马过来吧。”傅燕云不耐烦的开口。“哼,休得猖狂!”南宫剑飞长剑出鞘,一剑刺向傅燕云。傅燕云轻松避过,他很快的拔出佩剑,面对三大世家的高手他不敢大意,开始专心迎敌。五十招过去,很明显的南宫剑飞的剑术略逊一筹,已渐渐的开始落于下风。
寒铃在一旁心中虽然焦急,却无法帮上忙。照这个情况看来,南宫剑飞终究会落败的,是她害他卷入这场纷争,她不能让南宫剑飞因此而受到任何伤害。“你们两个住手!”寒铃大声喊道。但交战中的两人却没有理会她,傅燕云的攻势更见凌厉,一剑刺中了南宫剑飞的左肩。“剑飞哥!”寒铃立刻冲了过去,看见南宫剑飞的伤口血流如注,她立即出手点了周围的穴道止血。她感到一股森冷的剑气接近,转头看去只见傅燕云手中的长剑直指著她的颈项,她心中一悸,顺著锋利的剑尖看向他。看不出戴著面具的他究竟心中有何打算,那副银色的面具给人一种冷酷无情的感觉。她毫无畏惧的瞪向他:“你要杀就杀吧,不过这件事与南宫剑飞无关,请你放了他。”傅燕云漆黑的眼眸中隐含著一股怒气,他看着挡在南宫剑飞身前的她,冷然道:“让开。”“我不要!”“寒铃”南宫剑飞忍著伤口传来的疼痛,握著她的肩说道:“你用不著这样,我还可以再跟他打。”“剑飞哥。”寒铃脸上写满愧疚。“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傅燕云再伤害你的。”“寒铃”寒铃转而面对傅燕云,秀丽的脸孔上现出决然的神态,握紧手中的长剑。“你以为你打得过我吗?”傅燕云冷笑道。她脸一红,说道:“你用不著如此,我可以把剑还给你。”“太迟了,我已经放过你很多次了。”意思是说这次他要杀了她吗?说不怕死是骗人的,她的心跳加快起来,脸上不经意的现出一丝惧意,但口中仍说道:“剑飞哥与我盗剑的事无关,你放了他。”傅燕云沉默不语,只是凝目注视著她。“我可以放了南宫剑飞。”他突然开口说道:“只要你交出问心剑,然后跟我走。”寒铃松了口气,南宫剑飞却说道:“不行!我不能让你这么做。”“剑飞哥”“南宫剑飞,”傅燕云开口说:“你以为你是我的对手吗?不必做无谓的牺牲了,我不会杀欧阳寒铃的。”南宫剑飞上前一步。“我不能让你带走她!”“走吧,寒铃。”傅燕云不理会他的挑衅,迳自转身走开。“先让我帮他包扎伤口。”寒铃一边动手敷药一边说道:“剑飞哥,请你回去告诉我爹爹我在黑鹰堡的事,我相信我爹他一定能够救我的,拜托你了。”南宫剑飞心中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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