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想将她推开,惹恼了那高大女子。
高大女子手臂收紧,白令仪被抱在了她怀里,她另一只手泄愤般用力揉着白令仪的屁股,五指张开陷入那团软肉中,指尖的触碰激得白令仪皮肤过电似的发麻。白令仪并不知道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扭动,连普通的呼吸也夹杂了急促的喘息,后穴里更是蠕动了起来。他的眼睛有些看不清楚东西了,一部分是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使他瞳孔失焦,另一部分则是因为其中含着的泪水。
袁幼明路过的时候,白令仪早早听到了脚步声,便羞愧地低下头。乍一看,他与那个在他身后肆意猥亵他的女人似乎是一对主仆。他听着袁幼明渐渐远去,只觉得被救的可能性是被他自己踩碎成灰了,眼泪夺眶而出。
尽管默默淌泪,白令仪却不敢挣扎,他从小的教育让他知道自己应该做一个仪容得体的男人,想到挣扎时动作会太过激烈,他便不由觉得自己不知羞耻。因此哪怕心中又怕又无措,身体还已经被掌控在她人手中,他也还是努力保持着脸上的表情,只是喘息声和微张的嘴唇早就把他出卖了。
他被快感裹挟,抬眼却看到刚刚路过的袁幼明折返了回来,无法控制地升起一丝被救下的希望。
袁幼明本不打算插手,但这男子的声音略带低哑,倒勾起她的欲火,让她有些于心不忍:“好了,他既然不还是俑奴,你这样让他未来的主人如何是好。”
“你管我?”高大女子不服气地说道,她掐住白令仪的脸挑衅地向袁幼明展示,“瞧这头猪,他自己早爽得说不出话了,哪用你过来指点我怎么教训家畜。”
“早些说了,他看着还未服俑役——”
“那又怎样?一个到处发骚的小贱货,操就操了,有他这样的淫娃的真是家门不幸。管他嘴上说什么,他那二两肉早就缴械投降了。”高大女子的声音变得尖利,隔着衣服一把抓住白令仪的阴茎随意揉捏。
“啊啊……不……”白令仪捂住嘴,含混地求饶。
就在这关头,一名身穿紫衣的点帐堂吏使路过,认出了袁幼明,不知道这里是怎么了,一边和袁幼明打着招呼一边走了过来。
眼见着吏使来了,其余路人皆向此处好奇打量着,高大女子看关注这里的人变多,失了兴致,一把推开白令仪,悻悻走了。
“袁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吏使问道。
“路过而已,”袁幼明说,“倒是这位公子,恐怕受了好一遭惊吓。”
白令仪脱离高大女子的桎梏,感激地看着袁幼明,手上整理着衣袍,尤其注意将自己发红的臀瓣和淫水的痕迹遮掩住。注意到袁幼明转向自己,立刻对她方才的援手连连道谢。
一旁的吏使习惯性问白令仪道:“看着你也不像少年模样,如今几岁了?”
“虚岁二十二……”白令仪强打精神回答道。他知道自己已经快二十二岁了却还没有做过俑奴,即将被强制分配,被迫想起这如同悬在头上的刀一般的事实,心中恐惧不安。
“你还没有做过俑奴吗?差几个月满二十二岁?”吏使疑惑地问道。
“只差不足半月……是,我还没有做过俑奴。”白令仪回道,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要发抖。
“二十二岁还没有服俑役……怕是要被强制分配了。”吏使随口说道。
“我……我不想……”白令仪的嘴唇发抖,他几乎又要哭了。他长得清丽,此时刚脱离那羞耻的困境不久,显然整个人仍陷在淡淡的恐惧中,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慌乱。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吏使的声音冷酷而决绝,“这么大年纪了,没想到看着衣冠楚楚,却都四年了还没服俑役。”
吏使见袁幼明还在,顺势说道:“通常男子极少有二十二岁还没服俑役,你对这方面了解不多,不过他这样的我倒是也见到几次。强制分配啊……你说,明明有四年功夫选择,怎么还能让自己落到这般地步呢,啧啧。”
“若是强制分配,是否有可能,这位公子会被分配给刚才那个急性子?”袁幼明好奇地问道,听到这话的白令仪只觉得心都凉了。刚才那女子甚至不顾他仍是自由身便上下其手,他无法想象自己若是被分配给这样的女子,将会遭到什么样的对待。
“也有可能,”吏使说道,“不如说,是可能性极大。你看,那女子说不定今日便会去点帐堂一趟,报备一二,嗯,就说什么对即将被强制分配的公子有点兴趣。这样一番话下来,反正是强制分配,负责的吏使顺手把这事就做了,或许还能得那女子好感。哈哈,当然了,倒也不是说做到吏使这个位子了还需要什么好感,只是交个朋友总没什么坏处。”
“我……我不想被分配给那个人。”白令仪害怕极了被那个人折辱。
“要满二十二岁了,”吏使嗤笑一声,讽刺地说,“你以为自己还能谈什么条件?”
白令仪强忍慌张,依然想保持自己的仪态风度,发抖的双手拂去衣摆褶皱。他瞌上双眼,好像在心里给自己鼓着气,随即挤出一个微笑。他转向袁幼明,慢慢地,开口问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