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浇灌精液,涉晔早已从男人堕落成了一个渴求男人鸡吧都母狗婊子,“想要鸡吧,想要的不得了···”
“额···”大家也被涉晔无底的性欲惊到了,被数十人轮奸了这么久还觉得没有满足?
“可是,”一个人捣鼓了一下涉晔像是破塑料袋一般的松垮烂穴,“这烂东西已经没办法用了吧···”
“我们也没力气了···”
大家已经差不多满足完了,涉晔的眼神也从期待变成了失望,“怎么这样··”
“不如这样吧,大家也都累了,殿下身为太子,也要顾及大家的身体啊,”一位偏瘦的士兵提议道,“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
一个巨大的玉势被固定在了地面上,“如果殿下输了,就要接受惩罚哦。”
游戏的规则是这样的,大家将涉晔围起来,进行拍手,每拍一次,涉晔就要蹲下来被玉势抽插一次,如果跟不上拍手的速度,就会输掉。
“哈哈哈,”倭酩笑的前仰后合,“真亏你想的出来。”
这种折磨人的游戏,就算是魏皤大人也从未提起过,却被一个小卒想到了。
涉晔将双手放于脑后,修长的双腿朝两边摆开,支撑住上身,用破烂不堪的肉穴吞下了巨大的玉势。
“啪。”声音响起,涉晔控制腰身坐了下去,将玉势送进了自己的身体里,随着故障的速度变快,涉晔一上一下的活塞运动也加快了,玉势与屁穴交合的地方泛起白沫,完全勃起的肉茎伴随着腰身的摆弄一上一下甩动着,发出规律的声音。
“要把鸡吧向高处甩啊——像我这样——”
“你们瞧!这货真的照做了哈哈哈哈!”
“你的脸呢,你的脸在哪里啊?”
“啊啊嗷——”涉晔昂起头,忘我的浪叫着,在众目睽睽之下跳着甩腰拍鸡舞,但随着拍手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腰腿也开始酸痛。
“等···等一下···腿酸了!”他腿一软,跌了下来,整个玉势戳了进去,平坦的小腹被顶的高高的。
“不要呀啊啊——”伴随着浪叫声,不知是精液还是尿液从尿道口喷溅而出,一边露出下流不堪的表情一边潮吹着。
“太子殿下好没用啊这就不行了?”
一位男人上前,拽着涉晔的长发,将挂在玉势上的额涉晔提了起来,放在一边,可怜的青年就这样以奇怪的姿势平躺在沾满尿液和精液的肮脏地面上,双眼无神的抽搐着。
“既然太子殿下输了,就当我们的尿壶吧~”
“毕竟殿下全身上下沾满了精液呢,让我们帮你洗干净。”
“请军爷们把我这口肮脏的便器洗干净···”涉晔已经站不起来了,他只得保持平躺的姿势,张开玉口吐出舌头,而男人们将他团团围住,腥臊的尿液浇了下来,冲刷着他的墨发,脸颊,玉体,全身上下都被浇的透透的,尿在嘴巴里的小水也被他吞咽而下。
涉晔的身体,在一次次的奸淫下,能保持理智的时间越来越少,轻易的就沉沦于快感之中无法自拔,看见肉棒,身体就瘙痒难耐,后穴一抽一抽的期待着异物的进入。
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他会变成自己都不认识的人。
“很不错,打了胜仗,太子殿下也会高兴的,”倭酩摆了摆手,问到,“是不是啊殿下?”
涉晔赤身裸体的被拴在帐篷的立柱上,俯下身子舔舐着狗盆里满是精液的肮脏食物。
“抱歉打扰您用膳了。”
“唔···唔嗯···”端木涉晔在牵引绳的带领下,爬进了帐篷,在众人的瞩目下,昔日冰清玉洁的公子四肢并用的爬到了倭酩脚边,双腿并拢,低贱的磕头行礼:“晔奴给大人请安了···”
他的玉茎,被锁在了一个窄小精致的玉匣子里,匣子只有一厘米宽,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容纳肉茎的大小。
“哈哈,殿下的鸡吧上怎么还锁上了?”
“这么小的空间,要是被挤废了可咋办啊?”
“我看早就废了吧?干脆直接把两腿之间那玩意儿割了当太监吧。”
“别说太贱了,他那已经完全是个女人了哈哈哈!”
“哈哈哈哈——”
帐篷里满是嗤笑声,辱骂声,大家肆意羞辱着眼前从云端跌落的高贵之人。
端木涉晔已不再对这些话产生羞愧之情,取而代之的是欢愉之心。
“啊···想被操···”
青年说话也不再刻意端着,像是个发情的母狗一样求欢着,扭着胯,风骚无比。
“殿下忍不住了吗?”将士们见青年像一只发情母畜似的搔首弄姿,纷纷褪下亵裤,露出他们骚臭无比又十分硬挺的阳器。
“啊啊肉棒大人?——”
见到自己的最爱,涉晔毫不矜持的像恶狗一样扑了上去。
“哦哦殿下好急啊——”被吃着肉棒的男人也被吓了一跳,“不用着急啊没人和你抢的。”
涉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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