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开,故意漠视他投射来的异样眼神。瑟斯不自觉地微叹一口气,突然感到一股莫名的无助感涌上心头,那种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而这让他懊恼和生气,尤其在看到君怜一副对他受理不理的态度,他心头上的那把无明火烧得更旺了。真是要笑掉魔鬼的大牙了,堂堂撒旦——地狱里惟我独尊的王——竟然要在这里看女人的脸色,尤其还是名貌不惊人、脾气恶劣的高中女老师。如果被伊莲看到的话,教他的脸要往哪放?“喂,我警告你,别趁我睡著时过来。你睡那边,我睡这里,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君怜警告著他,提防他可能有的非分之想。瑟斯本来想速战速决,利用“美男计”诱惑她上钩,拿到她的灵魂就说拜拜,可是现在看起来似乎没有那么简单了。君怜试著挑一块看起来似乎较没有碎石子的地面,然后将裙子拢到身后,压在pi股下面合衣躺了下来。虽然夜里的凉意颇深,但她还是宁愿选择离火堆远一点的树下睡觉,与瑟斯保持距离,以策安全。瑟斯好笑的看着她,不禁在心里想他是否真的那么没有魅力,否则连一个人类女子都摆不平。疲倦再加上颇有凉意的微风,很快地,君怜便沉沉地睡著了。可是瑟斯却无法合上眸子,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会为了个女人睡不著觉?但他让自己相信他只是对生平第一次有女人反抗他而感到稀奇和好玩,只有这样而已,一旦新鲜感褪去后,他就不会对她有任何的感觉,抑或不会残留对她任何的记忆。想到这里,他才稍微好过些,不久后,他也沉入梦乡之中。这一夜,两人相安无事。?君怜是在闻到咖啡香后才醒来的。她先揉了下眸子,然后下意识地摸索著眼镜,好一会儿后,才记起眼镜早就不见。她微叹一口气。“早安,君怜。”瑟斯轻快的声音在她身后传来。她毫无防备地吓了一跳,迅速跳起,霍然转身面对他。“睡得好吗?”他看起来似乎已经盥洗完毕,整个人神清气爽的让人感到讨厌。“还可以。”她是那种无论到什么地方一躺下去就能睡著的人,不会认床更不会要抱著枕头才能呼呼大睡。似乎对她的答案感到满意,瑟斯点了下头。突然,君怜举步往后方的草丛走去。“你要去哪里?”他不解地问道。“难道我连想方便一下都要向你报告吗?”“好吧,早去早回。”“不要指使我做什么!”君怜冷哼一声,然后走到草丛后去了。一会儿后,她走出来,神情上很明显看得出来她有点不习惯在郊外解决这种事情。“你慢慢就会习惯了。”瑟斯当然也瞧出来了,他安慰她道。君怜耸耸肩,希望如此。接著他们享用一顿虽简单,但可以算得上是不错的早餐。吃完早餐后,君怜立刻将浓密的长发用夹子绾起,这时瑟斯也已经收拾好装备,将马牵了过来。“上去。”“你别想让我再像昨天一样,像个沙包似的让人丢在马背上,我绝对不会如你所愿!”一想到昨天的酷刑,打死她都不会再让它发生第二次。“夜,你说怎么办呢?”瑟斯拍著黑马的颈子,邪邪的一笑。“喂,你想做什么?”君怜越看他的邪笑越觉得可怕,她一言不发转身拔腿就跑。跑没几步,她突然被人从后面一把抱起。瑟斯坐在马背上哈哈大笑。“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你这只狐狸!”她尖叫道。“别吵,再吵我就打你pi股。”听得出来他是在威胁,但威胁中似乎又带了点戏谑。“你敢啊——”下一句话埋没在惊声尖叫中。她的发夹被他抽离头发,向后一抛,随即跌入马蹄溅起的黄沙中,再也无法寻回。“你你”她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相信我,你这样比较漂亮。”瑟斯笑道。“王八蛋!你这只狐狸,臭男人——”她底下的咒骂倏地消失,因为瑟斯恶狠狠地瞪视她。“你再说一句骂人的话,你可知道你的下场是什么?”他一字一句冰冷无情。君怜咬著下唇,鼓起腮帮子生著闷气,并将身子向前挪了挪,尽量与身后的男人保持距离。“你会掉下马的。”瑟斯冷淡地道。“如果你能把我放下,那我就不会摔下马。”她冷漠回应。突然,瑟斯将马缰一拉,夜立刻停了下来。“很好,看来你终于答应我的要求。”君怜说完,准备下马,但他突然一把抓住她的胳臂。“你做什”“你自己看!”她循著他的视线望去,在他们前方是一片一望无际的沙漠,远方依稀可见高山沿著地平线绵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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