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茫然的问:“我们要去哪里?要做啥?”“松海波。”如果柚喃遭遇不测,他将不顾苍生,他将毁了整个京城的生灵。“驾!”他抽了下马鞭,良驹立即如箭矢一般的狂奔。“等等属下啊。”马幼斯也连忙催马跟上。至于四名轿夫则是你瞧瞧我、我瞧瞧你的不知所措。“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主持尼姑双掌合十念道。☆☆☆☆☆☆松海波满山满谷的野草正是个火焰狂飙的好地方。一列官兵个个如临大敌,穿上盔甲、配上大刀等候着。“大统领,他可能白白来送死吗?不过是个女人嘛,虽然娇美如花。”李大人捻须,笑道:“算是下一个赌注,横竖我们都是赢面,这个白眉女若是香消玉殒,我就不信完孤千代的心不会难受。”“但是这般的可人儿若是死了,实在是可惜。”倒还不如送给他这个二统领。“莫非你也起了染指的色念?”“臣不敢!”但是所有的官兵哪一个不妄想纳她为妾?往旁瞟了一记,李大人不禁又是再三的叹息,“冉柚喃这一身如丝的迷人肌肤…唉!让她成为火焰灰烬真的是舍不得。”“大统领,其实你可以收了她,谎称她已亡死不就可以向皇后交差了?”他当然梦想千百回了,但是卜鲁罕可是精明干练的女人,恐怕难以瞒天过海。“美人虽多娇,但是为了美人而死,这太不值得冒险。”“三时快到了,”二统领仰首痴看被捆绑在大木桩上的冉柚喃,他再低俯下头,瞧着地上圈成一大圈的木柴和干草。“即使是昏迷中,她仍是美得像是天上星辰,人间至宝。”不像话!自从掳获冉柚喃后,所有的属下都好像着了道,中了符咒似的。不过他这个带兵的大统领也是为她所迷恋!难怪那个灰眼睛的无情男子也不得不认栽。“二统领?公主吸入的葯不至于伤害凤体贵身吧?”“回大统领,那些葯乃是宫中秘制,安全无虑。”“送行的安排可妥当?”“大概数日后,公主和她的贴身丫环就可到大都!大统领,你这大功可是大大的一笔!”“哈哈哈…”在朝做官为的不就是节节高升,然后贪些钱财好享福。倏地一阵狂急的马蹄声由远渐近,镇戌军的小兵们高举大刀,预备来一场震撼天地的厮杀。“完孤千代来了!他当真把冉柚喃当作他的心肝内。”李大人和二统领退至大木桩之后的野草边,喊叫,“来人,放火!”“是!”一小兵将粗木柴和草堆点起火引,不一会,已是火光灼灼。
靶觉到温热的冉柚喃幽幽转醒,她的四肢被绑捆住,动弹不得。她吓呆了,连泪也掉不出来。可倏忽之间,她见到乘骑壮马的赫瑟安烈,他的灰眸尽是残忍的血味。“不要!”她努力的嘶喊,“别理我!求求你!快走!”贝勒起血战一搏的酷笑,赫瑟安烈坚定的道:“我以我的命起誓,绝不让你惨受火劫之苦!”他要她活着,她的命、她的人皆属他所有。“杀!杀死他!重重有赏!”李大人大叫。几十个小兵一拥而上,磨刀霍霍,而马上的赫瑟安烈和马幼斯则挥剑抗敌。一时之间,刀剑声此起彼落,掩盖哭吼的风啸声。冉柚喃的心猛力抽紧,她好怕,好怕赫瑟安烈一个不小心就吃下刀子。“安烈!求…求你…”火焰愈形狂烈,烟气直冲云霄,她呛咳着声,难受极了。漫天漫地的浓烟在风势的吹动下放肆得像要人命的大野兽。赫瑟安烈不能再和蒙古兵对阵,他近乎声嘶力竭的吼道:“幼斯,这些小兵交给你对付,我上木桩!”说完,他一个飞翻跃身,轻易的上了木桩。“安…”她震慑住了,他竟然踩在已经燃烧的木柴之上?!火焰烈光之中他与她凝眸相对。只一瞬,她似乎看见他的灰眸不再冷寒,似乎带着地老天荒的许诺。她懂了,这就叫做生死盟约。恍神之间,她身上的绳索已经被他的长剑切割成段,他一手抱拥着她,飞身而下。“丢火球!不准让逆臣逃走!”二统领厉叫。气死人了,刀砍火烧也伤不了他这个傲家伙!眼见赫瑟安烈和冉柚喃顺利的跃上马背,士兵们不是伤便是亡,二统领和李大人开始努力的将早已准备好的爆炸长竹筒拼命的丢出去。“撤!”赫瑟安烈低吼。马幼斯马上掉转马身,往左方的羊肠小径急驰奔去。赫瑟安烈的马身也已掉转,预将奔跑,但是太过轻敌之下,他的身后被击中一个火球。“嘶!”他忍住火烧的痛苦,依然策马狂啸而去。李大人和二统劣讵下尚未引燃的长竹筒,同时爆叫道:“竟然炸不死他!”天知道他们丢出的炸葯和火球的数量多么庞大,却是让他闪躲过去,简直是个侮辱!“都是你这蠢猪!”李大人狠狠的叫骂,“难道你不知道他能够挽强弓、逐猛兽!传闻他的臂力过人,而且武功了得,你这个二统领如何谋划的?早知道就派上几千个兵士围杀他!”被骂得灰头土脸的二统领忍气吞声的不敢回顶一字半句。唉!他怎么料想得到一整列的镇戌军和火攻也扳不倒完孤千代,那个男人根本是血魔的化身,否则即是九命怪猫。李大人叹息连连,“瞧瞧,只剩下十来个伤兵和几十具尸首。”“大人宽心,完孤千代不是踩踏在燃了火的木柴堆上?还有他的背也受了一团火球的侵肆,即使不死,也让他伤痕累累!”对啊,李大人大叫,“快趁胜追击,这一次,绝对送他上西天!”不然他这个镇戌军的总统领也不必干了!威望扫地哪!☆☆☆☆☆☆“都是属下的护主不力!”马幼斯深深自责,以为全身安退了,少国主竟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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