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好酷、好冷、好邪、好狂的气质。“你的灰色眼睛好迷人、好有魅力!你一定是捏迷思的大使。”北戎弗儿几乎看呆了心神。这下子她后悔了啦!这男人干啥拥有这一张傲冠卓绝的皮相!怎么办!她想要他当她的驸马耶!不过,名义上他原本就是她北戎弗儿的夫婿嘛,只是她一时疏忽,拱手让夫罢了,现下,她要把他讨回来!
对、对!就是这么着。“夫君,你好,我是你的妻子,北戎弗儿的本尊是也。”她灿烂的笑开美颜。“公主?”云奴怔怔的,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逃婚去了,不是决定要自己找驸马吗?”“蠢!”北戎弗儿杏眸狠瞪“本公主现在就是自个儿找夫君啊!”“可是”“没有可是,没有但是,本公主看中他了!”开玩笑,这般狂肆到目中无人,却又俊美到使人心跳加快的男人她怎能轻易放过?然而一抹冷淡的低沉嗓音不客气的令她颜面无光“不是你看中我,而是你自动送上门来成为俎上肉。”供他宰割。“安烈”惶惶不安的冉柚喃扯着他的袖口“公主是无辜的,你不可以伤害她。”“冉小呆,不必替本公主说项,本公主单人一骑的往南夷来这一趟为的就是要和他‘解决’他们完孤家的血海深仇。”“你知道我的来历?”赫瑟安烈灰眸已现杀机。北戎弗儿又是害怕,又是慕恋的睇着他“最近才知道的啦!本来我是要四处奔波去寻找能够匹配得上我的项尖男人,但是临出京城的时候听到一则八百里加急的通报,所以才专程往云南行省来。”“什么通报?”云奴问道。“就是八百媳妇国的少国主完孤千代未死,并且意欲复仇的事。”“铁穆尔养的探子终于派上用场了。”赫瑟安烈挑了挑眉,残笑了声。一旁的马幼斯按握住腰间的长剑,准备出削。“忠心的奴才,”北戎弗儿很不以为然的嗤笑“本公主胆敢进这虎穴就是有所凭恃,你呆是不呆啊?”呵!幸好来了,否则就错过这赫瑟安喔不,是完孤千代这百年难得一见的第一流孤寡冷胚。“聪明的话,一五一十的说清楚,否则你等着接受血债血还的仇恨。”“完孤千代,你真是教人又怕又爱、又气又气不得哩。”“我没有耐心。”他的手劲掌风即将运气。“我说就是!”普天之下除了母后外,只有他有种凶她,好样儿的!她愈来愈喜欢他了,呵呵呵,原来令她心仪的竟是坏坏的男人哩。而且他有坏得彻底的好条件。“云奴,快斟杯酒或是倒盏茶来,总得润润喉口嘛!”说着,北戎弗儿自行坐在赫瑟安烈的对面,撑着腮帮子与他凝眼对望。有所差异的是她的美眸里是痴痴的神色,而他则是冷到结冰的灰芒。北戎弗儿喝了茶,吃了食,也看够眼了,她终于在千呼万唤之下出声“完孤公子,你觉得我是不是美得凡人无法挡?”她笑得嘴巴都酸了,但是他似乎无动于衷,连个青睐的微笑都啬于恩赐。“公主。”云奴不得不岔口,她怕赫瑟安烈要是一火大,搞不好公主会死无全尸。哼!反了!“你真以为你的公主是冉柚喃?敢再碎嘴,我割了你的舌头!”“刁女!”赫瑟安烈极为不屑。“还有,我是赫瑟安烈!完孤千代已死,若你胆敢再叫,我会立即取你性命!”“哇,有个性,我喜欢,且你好了不起喔,你是惟一一个敢骂我刁钻的人耶。”迷死她了。“这里是南夷。”意思即是警告她切勿放肆,免得死于乱箭错刀之下。皱皱挺鼻,北戎弗儿认输的说:“事情是这样的,母后不知从哪位大臣那儿知道你隐姓埋名,母后和父皇都已经知道你是完孤千代。“最糟糕的是江鹤岛岛的丈夫被抓走,朝中君臣也已经知道当日嫁进你庄苑的嫁娘是冉柚喃,当然,巫官也被打入大牢,斩监候了。”“与我何干?”赫瑟安烈轻笑。“你很冷血,任何人的生死你都无关紧要,人命在你心中和一片树叶一样。”“树叶可爱多了。”现在他心中有一个人的生死是他所在乎的。哇呼!被绝情,她更迷他了。北戎弗儿笑道:“你不能伤我一丁点,否则你们完孤家位在大都的祖坟就会被挖开来,那些老祖宗的骨骸全都会被鞭笞。”闻言,他毫无矣诏“你以为我会在乎那些死人骨头?你以为我会接受威胁?”她未免太低估他的能耐。“父皇也许会派出几万兵马追杀你。”马幼斯粗气的插嘴“主上他是整个欧盟国家的军火大贾,他的枪炮胜过蒙古军骑!”啊!这不是玩完了吗?北戎弗儿苦垮着脸。半晌后,她才忽道:“冉柚喃的爹娘和手足兄长全被软禁了。”“嗯?”冉柚喃微吓。“嗯?”北戎弗儿不满的低叫“这就是你的反应?他们是你的家人耶!”冉柚喃尴尬的嗫嚅着“我一出生就被丢到萨满教的道场里,没有见过我的家人。”赫瑟安烈紧握她冰凉的小手,胸臆间的火焰愤怒狂烧“柚喃的家人不是避她如蛇蝎,以为她是克刑的妖孽吗?他们死不足惜!铁穆尔最好斩杀他们。”“不要!”冉柚喃突然乞求着“虽然我不晓得他们长啥模样,也跟他们疏远得像是陌生人,可是他们是我的家人,而且他们是有生命的。”“妇人之仁。”他轻哼一句。以为又惹他动气的冉柚喃失措不已“可不可以让我回大都?”“不准。”没得商量。“求求你,好不好?”泪莹于眸的她看起来楚楚可怜,任何人见了都舍不得叫她心伤。“你以为我是会被眼泪打动的男人?你哭死了也没用。”“可是他们如果为我而死,我会良心不安,我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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