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东海岸“爸,为什么我们一定得爬这个洞啊?”傅念严看着父亲辛苦地锄着杂草却一副乐此不疲的样子,心里疑惑极了。霸田彻看着少爷手上有些磨伤,连忙要抢下锄刀。“少爷,让我来吧”霸田彻的后方又冒出了一个清亮的男高音。“这有什么难的爸我来我来”冈田司挡在傅严和父亲之前,三两下就锄出了一个可容人通过的大洞。“看吧,就这么简单”霸田司挑衅地看着傅念严欲邀功,她却别开脸对母亲说道:“妈,我扶你走,有些人啊,最爱逞强了”她意有所指。“喂”霸田司犯着咕哝,冈田彻却捶了儿子肩膀一记。“对小姐说话,怎么那么没大没小!”“爸,她很难伺候耶”冈田司一脸委屈地扛起冰桶和烤肉器具,率先穿过了洞口。霸田彻则是伤脑筋地紧接着儿子身后,口中念些“为人家仆,不得逾矩”的大道理,念得冈田司头疼。暗严对此景丝毫不以为忤,他笑着回答了女儿之前的问题:“这个洞,叫‘定情洞’,我迫你妈都靠它呢!”听他瞎立名目,小渔牵着女儿的手说:“你爸又在胡扯了别听他的。”她过了洞口,脸上袭来了一阵山里的清凉,好熟悉的气息涌入鼻里,往事扑得她热红了双眼。“可是我想听呀,爸,你说嘛”傅念严知道有些秘密藏在母亲那充满甜蜜的声音里。“看妈笑得那么暖昧,这个洞一定有不同的意义,是吗?”“嘿,乖女儿,你跟你爸一样聪明”傅严还不忘捧捧自己地说道:“你妈当年啊,用歌声作饵,引来了我的好奇,我傻傻的啊,就这样掉入了她的陷阱里了”这些事情现在终于可以轻松带过,傅严愈说愈得意。“真的吗?爸最会说谎了”傅念严才不愿轻信父亲的话,他太会编故事了。自从父亲回到当年就读的大学担任客座教授后,开的课便堂堂爆满,全都是冲着他的口上功夫而来的。有些女学生仰慕得过了火,三不五时还来家里作客,一开始是为了一睹父亲的迷人风采没错,可是后来看见了年纪跟她们相仿的冈田司后,便巴着他不放。这冈田司虽然年纪轻轻,却已有一八o的身高,加上台湾哈日的风潮,那些女生见了他,像是看见了绝世珍品一样全追了去,跟花痴没两样。他不过是个长得还可以看的男孩嘛,却自恋甚高,穷迷女色,完全不像他爸和他爷爷一般耿直,脑筋歪得很。看着他和女学生打情骂俏的样子,她都快被他给气疯了,要他不必伺候自己了,这种人她才不要跟他沾上边呢!“爸,你不要再让那些女学生来家里玩了啦,妈会吃醋唷”傅念严挽着母亲,警告着父亲。小渔看着女儿,知道她少女的心思。“我才不会吃醋呢,你爸老了,没人要了”暗严一把牵起小渔的手,贴近她耳畔嘻道:“那你要不要啊”“你这么大一个人,扔也不知把你扔到哪儿”小渔回得妙。知听到不远方有个声音传了夹:“老爷夫人啊,大白天的不要调情了啦”冈田司回头扯嗓大喊,冈田彻简直气炸,难制止儿子不敬的举动。“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冈田彻一面对儿子,酷酷的形象全毁。暗严看着冈田司,觉得他就像自己的儿子一样。一向他就不分长仆的,当然不会介意他的戏言。“阿司啊,你爸的脸都被你气绿喽”霸田司望了望身后的父亲,一溜烟又跑到了前面。他出了密密的竹林,终于看到了老爷说的那个小湖“哇超棒的”冈田司顾不得什么,抛下了手上提着的东西,脱了上衣,卷起裤管跳进了水里。“念严,快来玩”
暗念严全把他的话当耳边风,拉着母亲坐在一块平坦的河石上,细心地帮母亲擦上防晒霜。小渔有些羞赧地回想起当年那一幕,又见女儿正好挑中了那块石头,显得有些尴尬地坐了下来。暗严盯着小渔的脸部表情变化,又笑言:“这块石头啊,刚好很凑巧地也有一个名字”他神秘地止住了口。暗念严果然中计,问道:“什么名字呢?”小渔急言:“念严啊,你跟阿司去玩水吧,我自己擦就好了”她真的瞪了傅严一眼,以示警戒。“哎哟你妈在瞪我呢我不敢说了”傅严跳上了大石,从小渔身后将她拥住,小渔只是挣动着身体不让他抱。“快说快说啦”傅念严好奇得很,看来她茂盛的好奇心是遗传自她老爸。“我说我说。这是‘洗衣石’那里是‘偷窥林’,这湖是‘裸泳湖’嘿嘿,全说完了。”傅严抱着小渔像不倒翁似的猛摇。小渔只是羞得头低得不能再低了,心里滑过了一丝甜蜜。暗念严听得糊涂,什么“洗衣石”、“偷窥林”、“裸泳湖”的。她看着水里玩性大发的冈田司,他的确是快脱光了没错“念严呀快来呀这里有鱼耶,我们抓来烤”霸田司看准了那尾滑溜,一扑向它,它就逃命地窜进了水中石缝,反倒是他湿透了裤子,却似乎毫不在意一样。暗念严只是很小心地撩着白裙走进湖里,以脚踝探了探冰凉的湖水,她想捞水洗面,冈田司却将她一拉,害她整个pi股跌到水里。“你做什么啦都湿了啦”她哭丧着脸,看着他结实的男性胸膛,又气又羞。“哎哟玩水嘛不尽兴哪好玩”语罢,他狠狠地泼了她一脸,然后笑闹地逃开。暗念严心一横,也不甘示弱地绑紧了裙子,走进湖中。“你完了”她恨恨说着,准备一展报复暗严揽着妻子,看着她颈项后愈来愈淡的痕迹,说道:“我托人带回来的葯霜还满有效的”他贴着小渔的脸,此刻,像是只有他们两人相对一样。小渔轻轻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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