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自动消失,不算是病,熬一熬就过去了。”寒曦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葯铺的。“大夫怎么说?”张错急切的言词,更教她羞愧莫名。“没什么,只是太累了。”她踩着凌乱的脚步,身子连挺直都有困难。“让我背你。”她这样子何止累,根本是失魂落魄。“你现在愿意背我了?”寒曦惨然苦笑。不了,她不能再倚靠他了,从今天起她必须跟他划清关系,认真面对自己的将来。“再这样下去,怕你撑不到京城就会病倒。”一个大病初愈的人,的确不适合长途跋涉,都怪他太粗心大意!寒曦重伤后丢失的魂魄,在听到“怀孕”时,生生地又捡回些。“我真的安邦侯的独生女?”“是的。”正因为如此,他帮坚持非送她回去不可。“那我家里都还有些什么人?”愈详细知道自己显赫的背景,寒曦就愈胆寒。这种事要是让父亲知道,或传了出去,她将要拿什么面目去见人?脑中烙下一个接着一个难堪的画面,每一个都直刺她的胸口让她痛得无以复加。“我可不可以不要回去?”找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静静将孩子产下,也许还可以平平安安苟活下去。“不,你必须回去。”只有将她平安送回侯爷府,他才能放心回彤云寺出家。“不要,我不回去,你敢骗我,我就死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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