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悄悄地流逝了三年,在这段时间内的变化可谓大,也可谓不大念宁自从开过刀以后,一切顺利,只是记忆似乎仍未恢复,而冲之则不放弃继续寻找宁儿的念头,三年来如一日,仍积极地寻找胆结果每每令他失望原来打算等念宁一康复就办离婚的他,因找不到宁儿而心灰意冷,所以这件事就暂时搁缓下来。只是从结婚到现在,他对念宁一直是相敬如“冰”也从没碰过她。念宁像是个独守空闺的活寡妇,为此,她向冲之吵闹不休,尝试各种方式引起起他的注意,但他一概无动于衷。被她吵烦了,冲之干脆离家住进星光帮,专心处理帮务及管理企业,用工作来麻痹自己。结果事业蒸蒸日上,星光帮了一跃成为举足轻重的大帮派,但这些成就感并没有给他快乐。林家父母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何时他们也能像黄韵蓉夫妇俩一般,享受含饴弄孙的快乐,看样子宁儿不出现,恐怕林家的香火到了冲之这一代就断了。他们着急,但又不忍心逼他,毕竟他已经够苦了。这天,由于赵品萱生日,冲之不忍让母亲失望,难得地回了家,虽气氛稍沉默了点,不过看到儿子的赵品萱,也算高兴了,她和老公轮番上阵,灌了冲之不少酒。“嗯我不行了,我回房睡了”冲之打了个酒嗝,放纵自己喝了许多的酒。或许酒醉时,才能感觉宁儿在身旁!宁儿呀!你究竟要折磨我到何时?你还好吗?在外面是否受委屈?更重要的是否忘了我?赵品萱向念宁使了个眼色“扶他去休息吧!”她在念宁耳旁低语。念宁羞怯地点了点头,明白赵品萱是故意制造她与冲之相处的时机“冲之,我们回房休息。”她扶着步履不稳的冲之,或许是真的醉了,他竟柔顺地不拒绝。赵品萱叹了口气“就看念宁接下来怎么做了。”“老婆,就怕儿子醒来后要怪咱们。”“不然怎么办?不踏出这一步,我们林家真的得断了香火,都结婚三年了,不同房还像话吗?念宁终究不是宁儿,虽不是他爱的,可也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他总不能和她就这么耗下去吧。”“为了死后不让林家的列祖列宗来骂,我们只好当一次坏了。”林显之感慨地道。念宁吃力地将冲之扶到床上躺好,手则羞怯地解开他的衣服,纵然这三年她有再多的埋怨,也只能藏在心中。起初她仍对此婚姻充满憧憬,随着胡宁儿的离开,她更喜不自胜,认为冲之终究是属于自己的,不过,酒醉的冲之隐约觉得有一双柔软的小手正解脱自己的束缚,记得宁儿妹妹也曾这么温柔的待他,就在他因要见她而感冒那一次。“宁儿妹妹你终于肯回来见我呃。他再度打了个酒嗝,伸手将她拉到床上来,轻吻着她。念宁不悦地看着自己的丈夫拥着自己,却喊着别人的名字,一个女人所能忍的,也莫过于此了,但她却忍了下来。或许有了夫妇之实后,冲之能更加地正视她。“宁儿妹妹我等了你好久好苦哦!”冲之不再只满足亲吻,他要更真实的感受她的存在。念宁也有样不样的轻抚着他的胸膛,陷在他难得的热情中。就在紧要关头,冲之倏地清醒,怀中的人儿味道不同于宁儿,感觉亦不对,他硬是踩了煞车“你不是宁儿,你怎么会在我房里?”“请你看清楚,这个你从未踏进的房间,会是你的?”念宁深觉受辱地套上睡衣,他竟连她的投怀送抱都能硬生生的拒绝,这种男人,她还能期待什么?“对不起,我醉了,我以为我是宁儿妹妹才”“够了够了!你口口声声都是胡宁儿,在身为妻子的我耳旁听起来是什么滋味,位知道吗?每当有人叫我的名字,对我来说,都是一种讽刺。‘念宁’,你连给我新名字时,都不忘那个贱人,更是连和我上床时,想的也是她。”冲之重重地打了她一巴掌,在她的脸颊上留下明显的指痕“你再开口辱骂宁儿的话,就完怪我出手重。”“怎么?我骂到你心目中的女神,你心疼了?林冲之,我告诉你,对我来说,胡宁儿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第三者,野女人。”冲之深深地吸了口气,忍住他想要揍人的冲动,要再继续对个女人施暴的事,他做不出来。“对我和宁儿妹妹来说,你才是介入的第三者,所以我可以娶你,却不可能受上你。现在不管你叫什么,我们离婚吧!让别的男人有机会去认识你的好。”“也好让你和她两人双宿双飞?不可能的,我早说过了,就让我们一起痛苦下去。”“你真是不可理喻,反正宁儿妹妹也用尽办法躲着我,所以我一点儿也不急,就等你想通了,我们再谈!”冲之快速穿上衣服“这间房间留给你,也希望下次别再用不入流的手段想诱我上钩,没用的,到时候受伤害最深的反而是你罢了。”念宁泄根似的将一只昂贵的花瓶砸在冲之正好关起的门上。冲之脸色沉重地下楼,看到客厅内的两老正一脸忧心忡忡的望着他。“冲之,这么晚了,你又喝醉了,别往外跑了,既然我看你先在客房睡一晚吧!”“老妈,我实在不晓得该对你们说什么,不管我和念宁到了何种程度,我永远只能对她说抱歉,所以站在女人的立场替她想想,别再害了她。”“你”“我今晚睡忆轩那儿,没事的,今晚的事情希望不会再重演,否则我会吓得不敢回家。”“我保证不会了,这个家已经够静了,你是我们唯一的儿子,多陪陪我们两孤单的老人家。”赵品萱使用哀求政策。“会的。’毕竟是一家人嘛!冲之也惊觉到自己的父母近来老了许多,是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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