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他只能祝她幸福。“奇郎!”让儿子住口,她不希望等待多年终于出现的女儿再度离开她。“爹娘,您们何必为难宝姑娘”为难宝儿,也为难自己。“拜托这很突兀,让我思考一下,静一下。”下着逐客令,宝儿望着众人。不舍的望了宝儿一眼,众人才鱼贯的踏出房门,而当白漠也:跟着要转身出去时,被唤了住。“白漠留下来。”她需要人给她意见。旋身凝望着宝儿,不忍见她一人苦恼的样子,他道:“好别担心。”“你说,我真的是这儿的千金小姐?”疑惑的望着白漠,她到现在还无法置信,虽然她对江府两老有股亲切感,所以才会一古脑的去帮江老爷取解葯,但是她丝毫没有身为千金小姐的自觉,刺绣、弹琴她没一样会,惹起祸来倒是比谁都行。这样的她是江南首屈一指的富商江府的千金引别说人家不信,连她自己都不信。但是能够在有生之年见到爹娘的感动,又盈绕在心头挥之不去,她也好想撒撒娇,窝进娘亲的怀抱。但她怕,她怕自己会再也放不开手,无法洒脱的离开,她知道自己不适合这儿,所以她不知道该不该认祖归宗“我相信你是。”综合之前的几点,宝儿应该就是江府失踪多年的小姐没错。“那他们真的是我爹娘、我兄长?”那她该怎么做?她竟不知该如何跟家人相处,这对她来说是全然陌生的体验。“是的,你不要紧张,只要表现出自己就行。”他伸手抚平宝儿蹙起的眉头,大掌顺着她柔顺的青丝来回抚触。“真的吗?他们会不会不喜欢我?”小时候,她还曾一度怀疑自个儿是被抛弃的孩子,是没人要的。“没有人会不喜欢你,不然”他顿了一下,朝宝儿卖个关子。“不然?”“不然的话,还有我喜欢你呀,况且你不是早叫我娶你了吗?”白漠调笑的朝她抛了个媚眼,一双手更是肆无忌惮的上下其手。又吃她豆腐,这人怎么老是说不听,难道他真以为他要娶自个儿就可以提早人洞房?“去你的。”拍掉他的手,宝儿似乎也早默认了两人的暧昧。“啧,真凶,娶妻娶到母老虎。”叹了口气,白漠摊滩手,不置可否的眼露哀怨。“你反悔呀?!”
杏眼圆睁,宝儿威胁的用手指戳着。都吃光她的豆腐了,现在反悔也太晚了!虽然她嘴上都没承诺过什么,但心里头早就默许毕竟姑娘家哪能整天把“喜欢”两个字挂在嘴边?“哪里敢反悔?娘子最大。”“哼。”唉,她究竟该如何是好?想要自由,又想要亲情?真的不能两全吗?“白漠我没想过要定居在这儿。”难道要她和刚认的亲人决裂,才能离开?“我也没想过要待在这儿。”他早就准备和宝儿浪迹江湖,做一对神仙眷侣。“那咱们该如何是好?”她还要回去向师父交差咧!“看情况行事吧,在离开之前你先重享天伦之乐吧!”天伦之乐?原本是一个离她多遥远的词“我我很想好好陪陪爹娘,想好好认识他们”她不想走得太赶。她真的好想亲近他们,她终于也有爹有娘了,这应该不是梦吧?而且,她不是没人要的孩子,只是不小心走失了,爹娘还是爱着她的!“嗯”为什么,上天如此不公平?!他好不容易寻获的真爱,居然是和他留有同样血缘的亲妹妹!这不是在同他开玩笑吗?江奇郎踱步在花园中,随手摘着叶片,发泄郁闷不快的心情。事实上,他对从小失踪的妹妹并无印象,多是听着爹娘提起,才知道有这么一个亲人在世上。如今她却真实的出现了,而且还是他所爱上的姑娘,让他情何以堪?!“唉老天为何要如此捉弄人”他摘下一朵花,望着凋零的花瓣,如同他无结果的感情。“或许非苍天有意捉弄,而是你看不清真实?”突来的嗓音让江奇郎心头一惊,回过头看着来人。望着白漠踏着稳健的步伐朝自己走来,他不禁心生妒意。“有何贵干?”“没,刚离开宝儿那,恰巧听着有人在自言自语,便来看看。”他和宝儿谈了不少,好不容易安抚了她那爱钻牛角尖的性子,达成了共识。她决定认祖归宗,但还是要离开。听到白漠说他从宝儿那离开,江奇郎心里颇不是滋味“多谢关心,若没事,在下便先走了。”“且慢。”唤住江奇郎的脚步,他想做的是彻底让他死心。而且,还要让他能加入他们这一边,帮忙游说两老,要他们心甘情愿的放人,又不伤和气。“有事?”“嗯,我相信你对宝儿的心意,但或许那是浑然天成的血缘之情,让你误认为男女之爱?”他想扭转江奇郎的错爱。“这”其实他未尝没有如此想过,但只要一接触到宝儿的目光,他便又再度沦陷。他又何尝不想无怨无悔的放弃?“迟疑了?无法确认了?这代表你心中或许真的只把宝儿放在亲人的位置,而非妻子。”因为宝儿会是他的妻子,所以任何人都别想。虽然目前的情况,江奇郎已然无法对他构成威胁,但化阻力为助力,是他的目标。“我还是无法放弃。”纵然知道这是错误的,为世不容的,但他情难自己。“或许你只是在做无谓的坚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放不下宝姑娘,我想”他想拥有她,但这样露骨的话语,他却说不出口。“既然得不到,为何不化情爱为守护?守护着唯一的妹子,让她得到幸福,这对你而言,不也是另一种意义的幸福?”“我也很想。”所以他才会让宝儿离开,不要求她受困在这儿。因为对生性活泼的她来说,在这儿的锦衣玉食或许不是一种享受,而是一种牵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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