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头也不回的走了,快速的离开了女工宿舍楼。女人们透过窗子,看着楼下远去的何大清,一脸的失落。他就这么走了,甚至还是一路小跑。是啊,自始至终,大家都是陌生人。只不过刚刚好遇见了,刚刚好喝了一点酒,刚刚好气氛到了。女人们,小声的抱怨起来,互相发着牢骚。不时的,又谈及昨夜的疯狂,强颜欢笑后,只剩下沉默。大概一个小时,屋外有人敲门。屋内的人,谁都没有理会。敲门声越发的顽固了。金发妹子骂骂咧咧的打破了沉静。“糙,哪个该死的表子在外面?一定是隔壁的贱人,过来炫耀她的男伴了。”大波浪没有说话,站起了身子,朝门口走去,拧开房门。入眼的一瞬间,大波浪就捂住了嘴巴。他,他没有走。阳光照在何大清的贝雷帽上,闪烁着七彩的光晕。最,最让大波浪感动的是,他手上,竟然端着一个大铁盘。铁盘上,是一个双层的奶油大蛋糕。大波浪参加过许多生日派对,何大清手上这一个双层蛋糕,绝对是最漂亮的一个。我,我只是随意的跟他说了一句,今天是我的生日,晚上想邀请他一起庆祝一下。他本可以空手来的,至多买上一支鲜花。他甚至没有买最便宜的蛋糕。他买了一个最酷炫的,一个最漂亮,最独一无二的双层蛋糕。何大清看着大波浪捂着嘴发呆,还流着眼泪,有些莫名其妙。特吗的,爷到空间给你做蛋糕,你还堵着门,不让爷进门?几个意思?这里可是金发妹三人的集体宿舍。何大清粗鲁的叫骂道:“站一边去,老子要搬蛋糕进去了。大清早的,掉什么眼泪,谁欺负你了?跟老子说说。”何大清刚把蛋糕放桌上,大波浪张开双臂,就给了何大清一个大大的拥抱。抱的太紧,甚至勒的何大清有些喘不过气来。耳边传来大波浪,有些哽咽的话语。“亲,亲爱的,谢谢,谢谢你的蛋糕。它很漂亮,我很喜欢。”何大清轻轻拍了拍大波浪的背。“喜欢就好,老子可是花费了很大的代价,才弄来的。好了,好了,快放开老子,发什么春。你嘴巴太臭了,快去刷个牙”大波浪笑骂着捶了何大清心口两拳,整个脸都红成了苹果。屋内其他女人,看着桌子上的蛋糕,眼睛亮亮的,闪着莫名的光彩。莫斯科的男人们,都被女人给宠坏了。她们从来没见过,哪一个男人,愿意这么真诚的对待一个女人。甚至,甚至大多数时候,男女约会,场地和小雨伞,都需要女人精心去准备。何大清从挎包里,掏出一个排球一样大的玩意,放手上抛了抛。“知道这个是什么吗?可别小看这么一个玩意,它来自八千公里之外的华国。在咱们莫斯科,它绝对是独一无二的。西欧海盗称它为马西马,意思是最大的柠檬
老子对你们的爱,穿越了八千里”大波浪呆呆的看着何大清手上的柚子,伸手轻轻的碰了一下,又缩了回来。其他人,也是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眼睛瞪的大大的。要知道,莫斯科冬天的蔬菜和水果,价格是相当的美丽。辽阔的土地,让他们有了辽阔的牧场和耕地。不说天天吃肉,隔三差五的,吃上一顿,那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蔬菜,水果可不一样,除了腌制的酸黄瓜,酸白菜之类的,普通人,连苹果都吃不起。更别说,远在八千里之外的水果了。何大清将柚子交给好奇的女人们,开口说道:“我先走,要去忙工作上的事。晚上,我会过来,一起庆祝索尼娅的生日。我的工作需要保密,你们别瞎打听,知道了吗?”大波浪索尼娅,又贴上了何大清,紧紧的抱住了何大清,两人一阵歪腻。接着又到了金发妹,娜塔莎何大清出了宿舍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呼出一口白雾。温柔乡,真是英雄冢啊。何大清生怕自己一回头,又给陷了进去。跟着人群,何大清坐上了一辆去西郊的公交车。好在今天是礼拜天,休息日,人不算多。现在又是冬天,人们出汗出的少。不然整车的白皮,那狐臭味,能把何大清给熏成腊肉。何大清坐在靠窗的位置,细细的打量着莫斯科街道。宽阔的街道上车辆不算多,川流不息的人群,占满了街道两旁。每个人的衣着都很得体,没有丝毫缝补过的痕迹。灰色的,黄色的,褐色的,蓝色的,棕色的,白色的,多彩夺目。苏联虽然也是计划性经济,但又允许小手工业者贩卖自己的产品,只是不能雇佣工人做活而已。街道两旁的小商贩,又为莫斯科的街头,添上了些许繁华。卖干果的,卖袜子的,卖肥皂的,卖面包的,似乎生意都还不错的样子。冬日的阳光,照射着慵懒的人群,一切都是那么惬意。就像,就像上辈子,印象里,八十年代后的四九城。人人都能吃饱饭,穿上没有补丁的衣裳。带着妻儿,在街头上闲逛,手里又有些闲钱,能买些零碎的物件,逗得家人一笑。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随着华国在抗美援朝战争的伟大胜利,社会主义阵营如日中天。作为老大哥的苏联,自然也是水涨船高。欧美资本家们惶惶不可终日,时刻提防着,手底下的工农子弟,生怕他们要革自己的命。很多人,为了共同的信念和理想走到一起。甚至无偿的为苏联,提供各种情报和科研成果。此时的红色帝国,正是最强盛的年代。何大清发呆的功夫,公交车已经到了西郊。华国的大使馆,便坐落在莫斯科西郊。下了公交车,何大清没有直接往大使馆去。而是去隔了一条街的民宅中,找到了在大使馆工作的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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