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东一个人坐在医院的病床上,摸着自己脖子上湿漉漉的口水和牙印,莫名的有些失神。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有这么一回事,岑溪东在放下手,并把那块被程送风咬过的地方擦拭干净后,他的后背开始有些发冷,而那穿着的夏裤不知道怎么从小腿挽上了膝盖。
他发觉他的大腿内侧像是有风拂过一般,湿润阴冷,紧接着那前不久才被程送风入侵过的还带着异物感的穴口,像被什么东西猛的戳了一下那般,弄得他浑身战栗。
岑溪东大睁着眼,缓慢迟疑的朝身下看去,结果看见了诡异的一幕——他大敞的双腿下像匍匐着一个人那般,白色的床单都凹陷了下去,那块地方更是被什么液体给浸透得湿润,颜色都比周遭的要深上一层。
但更让岑溪东恐惧战栗的是,“它”好像在拿什么东西戳他那才被程送风用手指插过的穴口。
岑溪东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他的穴口被弄得阴冷又蜷缩,他这才反应过来,那或许是“它”的舌头。
似乎是觉得这样隔着衣物舔舐并不方便,岑溪东的皮肤上开始出现可怕狰狞的青紫色指痕。
岑溪东吓得呼吸一滞,他想跑出去或者大声喊些什么,可他整个人就像被定住了一般,只能这样僵硬的像个木头似的,看着“它”为所欲为。
就在岑溪东心跳如雷,唯恐自己会被这东西给舔穿了身体,以一种极其恶劣的姿势死去时,他耳边隐约响起了一道模糊的声音。
那声音由远及近,像走廊里拍打跳跃过来的皮球一般,渐渐的渐渐的近了,岑溪东这才听清那喊自己的人是谁。
“哥?你怎么了?怎么喊你半天都醒不过来?”程送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他站在岑溪东身前,修长有力的双手不停的摇晃着岑溪东的肩膀。
岑溪东被白炽灯的灯光照得有些恍惚,他眯了眯眼,不顾程送风那疑惑的表情,赶忙扯下被子,结果就看见他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白皙的大腿内侧被恶劣的留下了一个巴掌印,边缘带着红内里带着鬼物特有的青紫。
岑溪东脸都白了。
程送风疑惑的顺着他掀开的地方看去,一时间他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
“哥,我刚刚过来拿东西,就看见你躺在床上,满头大汗,嘴里在喊什么救命不要……”程送风眉头紧蹙着,他看着岑溪东有些欲言又止,“它已经杀了五个人了,它最早盯上你,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不下手,我怕它是盯上了你,想把……”
程送风抿了抿唇,怕刺激到岑溪东,换了种说辞委婉暗示岑溪东,“毕竟鬼也有这方面的需求。”
岑溪东想起刚刚发生的事,心脏还跳动不止,他想起程送风先前提的建议,一张薄唇被他咬了又咬,终是下了决定,闭上眼道,“你说那个……其他的不行吗?”
“比如尿什么的,鬼片里,童子尿一般都很有用。”
岑溪东屈辱磕巴的说。
程送风明白了他的意思,虽然他吓岑溪东不是想要这种结果,不过能进这一小步也十分的不错了。
“哥想怎么做?”程送风唇角微弯,眼里闪着恶劣的笑,“要我直接尿在哥脸上吗?这感觉不大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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