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芳芳组织召开家庭大会。应到7人。实到5人。缺席人员:陈安家(我爸),罗娇(我女儿)。我认为应该把罗芳芳自己的父母也算进去。这次会议相当于也承认了张春梅在我家的地位。会议主要讨论和解决一件事情,就是我的生活作风问题。罗芳芳让我妈先表态。我以后万一再和其他女人有瓜葛,她们应该怎么来处理我。我妈思考良久,然后才说道:“他要是再敢乱来,你俩就带着孩子离开他,让他自生自灭。”张春梅听后很不舒服,“干妈,你这是在为我们说话吗?”“是啊,万一真有那么一天,你们就找他赔损失,把孩子带走,永远不要再理他。”“我不同意……,”张春梅这次站起来反对,“那不是便宜了他和那个女人吗?我看应该拿棍子把他的腿打断,我愿意伺候他一辈子。”好歹毒的女人,当着我妈的面也敢说出这样的话来。要不怎么说她敢爱敢恨呢?罗芳芳用手托着腮,原本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可当她听见张春梅说要打断我腿的时候,精神为之一振。“妈,要想从本质上解决这个问题,就该拿把刀把陈爱国阉掉,反正他现在有儿有女,也不用担心无后。”“我看还是打断他的双腿,只要他不乱跑就没事。”“拿刀阉掉他才能解决最根本的问题……,”开会讨论的内容又变成了该对我使用何种刑法。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妈自然不会允许她们来伤害我。“爱国,你为什么就不能老实一点?那个女孩是很漂亮,也很惹人喜欢,可你都是有儿有女的人了,怎么就不能收收心?”我还没有回答呢,张春梅就抢先问道:“干妈你说谁漂亮?谁惹人喜欢?是那个乞丐女吗?你该不会真想把她当成儿媳妇吧?”有张春梅的咄咄逼人,罗芳芳反倒省了不少心,我看见她幸灾乐祸地笑了一下。我妈下午还在李玉琪面前说,这次来城里是享福的,看她现在一脸为难的样子,真替她感到难过。她怀里抱着辉辉,把脸轻轻的贴在辉辉脸上。“拿开……,”挥挥伸出小手,在她脸上打了一下。张春梅一把把他搂过来,朝他pi股上拍了几巴掌。“你懂不懂礼貌?为什么要动手打奶奶?”张春梅这一点做的很对,尽管物质条件优越,但她从小就没有对辉辉娇生惯养。辉辉挨了几巴掌也没有哭泣,反而咯咯的笑了几声,然后跑到罗芳芳面前。罗芳芳把他抱起来放在膝盖上,“宝贝,以后不能动人打人知道吗?”“大娘,我想妹妹了……,”“你以后会打妹妹吗?”“不会……,”“别人要是打妹妹怎么办?”“我拿刀……把他杀了……,”一个才两岁多一点的孩子,脑子里竟然会有这种想法,张春梅把责任归咎在我身上。“种的问题,狗日的长大后肯定跟陈爱国一个德性……,”我让她不要在儿子面前讲脏话。她偏要讲,连续说了几句‘狗日的’,你成功地教会了儿子。“狗日的……,”“辉辉,你不能说这句话知道吗?不然大娘要打你嘴巴了。”我指责张春梅,“到底是谁的错?他从小就跟你在一起,很多行为都是从你那里潜移默化来的。”“你还好意思说,你有没有尽到一个当父亲的责任?”“怪我了是不是?当初是谁让你把他生下来?”“是我自己,我犯贱行了吧?”见我俩大吵起来,我妈脱口而出,“你们两口子能不能小声点?”可能也意识到自己用词不当,她随后又继续说道:“不要让别人听见,免得笑话我们。”房间里没人做声了,安静了几分钟,就听见卧室里传来了电话铃声。辉辉从罗芳芳怀里挣脱开来,朝卧室跑去。他先翻身上床,然后再去拿电话的听筒。“喂……,”
我从他手里把听筒抢过来,“哪位?”“爱国,睡了吗?”原来是何花,她是用卖场的电话打给我的。“还没有,在陪我妈聊天。”“哦,那你们慢慢聊吧,再见!”她简直是在浪费公司的电话费。罗芳芳问辉辉,“宝贝,你听见是谁给爸爸打电话吗?叔叔还是阿姨?”“阿姨……,”张春梅便问我打电话的人是谁。这可是在我家里,她根本没有资格这样来问我。只是罗芳芳也想知道答案,我不得不回答这个问题。“是……是……,”我本来想说是李玉琪,又觉得这种小事没必要骗她们。“是何花,她问我睡了没有……,”后面那句话说的简直就是多余,也让张春梅抓住了话题。“她是想让你去她家里睡是不是?你们三个好挤在一张床上……,”这话说的确实太难听了,我妈都无奈地摇了摇头。她今天下午跟何花聊过天,知道何花和自己70多岁的老母亲住在一起。“陈爱国,今天当着干妈的面,你自己坦白,以后能不能管住你裤裆里的那玩意儿?”“张春梅,你有病吧?现在说话怎么这么难听?这里有你的长辈,也有你的儿子,能不能有点素质?”“我就是没素质的女人,又怎么啦?你不表态是吧?那我就说,你千万别让我找到什么证据,不然的话我会把你的腿打断,还是刚才那句话,我张春梅宁愿服侍你一辈子。”“请你搞清楚,这位才是我正儿八经的婆娘,你张春梅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本来不想跟她吵架的,也不想说这种狠话,实在是忍无可忍。我怎么都没有料到,张春梅会突然对我动起手来,从身后一下子把我撩翻在地。我妈跟罗芳芳也都没有想到张春梅会有这么彪悍。只怪地板太滑,我又穿着拖鞋,所以才没有站稳。张春梅顺势骑在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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