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熬不住开口呻吟,李寻凌也因此拿回自己的唇舌,方能说话。
“何出此言?你是本王的男妾,府中并无正妻,私下你们就是四位平妻。”李寻凌慢慢将人抱到怀里,亲吻他的额发:“于情于理,你就是本王的妻子。”
白玉忍了一日的委屈终于释放,他小声啜泣着抱紧王爷的细腰,小狗似的在他腿根乱蹭那根翘起的阳物。
“求王爷把那来历不明的赶出去,他羞辱我!他得了便宜还说王爷的坏话!”
这真是一顶大帽子落到逐川头上,李寻凌哭笑不得,若是寻常王府里妻妾哭闹客人羞辱了她,那可是真是要三堂会审的场面。
他抬手轻拍白玉后背,心说怕是最后那句才是实情。
昨日确实青天白日房中厮混被客人目睹,丢人现眼,不合礼数,前几日救人未救到底,反倒折辱了对方,更是不合情理。
江南王身为男子纳四房男宠为妾,已然是众所周知的皇家丑事,外头说他坏话的才是数不胜数,以这位客人的修养,倒也说不出外边那般淫秽侮辱、不堪入耳的话。
至多是对府中秽乱行事有几分偏见,这倒也是人之常情。
“既然招待了人家,那便要有主人家的气度,不过是受伤落魄的可怜人,何苦计较,再说……”
李寻凌叹息着抚摸白玉发顶:“本王生于皇家,胸无大志,闲散无为,愧对百姓,又坏了伦理纲常,被世人说道也是应得的,倒是连累了你们。”
“怎么会…只要是和王爷一起,怎样我都不在乎……”白玉香腮泪未干,动情地攀住李寻凌的肩膀吻上来,二人倒在一处,从里衣探出头的阴茎划在王爷的大腿上,留下一道道湿痕。
夜深人静,寝殿里再度传来唇舌搅动的细小水声。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这些动静逃不过逐川的耳朵,他方才情急之下为躲避白玉,背靠墙角不能动弹,倒是阴差阳错听了墙根。
药性猛烈,身上的热意挥之不去。
方才王爷温声细语说话的腔调拨人心弦,吴侬软语名不虚传,朝中迁至此地的江南王居然也语调撩人,所言更是对内情深意重、耐心温和,对外有自知之明、中肯豁达。
可江南王破坏纲常,违逆人伦乃人尽皆知,他也确实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了诸多府内下流淫秽之事。
逐川的脑中越细想越混沌,反倒是背靠着墙缓慢滑落到地上,难以言喻的燥热一路蔓延到脐下三寸……
他挨着寝室的外墙席地而坐,耳内尽是室内的嗯啊淫语,除却那男宠矫揉造作的呻吟,间或着有几句王爷情动时的低哑软语。
胯下的物什逐渐硬起,将裤子顶出一只帐篷,逐川颤抖着喘息,脑内天人交战,热意席卷周身,单裤被顶起的部位甚至已经渗出湿意。
紧咬后牙,不去思索王爷那几句话出自什么场景,下身被裤子勒得生疼,自受伤以来确实许久未能自渎。
这是长久禁欲又用了补药才这般,与那室内的声响无关……
逐川的手犹豫再三,最终还是伸向裤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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