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下榻,却被端着菜盘子过来的青禾逮了个正着:“王爷这是要干什么去?”
两碟热气腾腾的菜肴,还配了一碗卧蛋的汤面,看青禾的架势,不将这些塞入腹中是不能和他和解了。
李寻凌坐下吸溜面条,青禾手艺确实了得,他就着刚炒出来的两道菜将一碗面吃得干干净净。放下筷子正打算去看看那个被收留的男人,却看见青禾红阳二人对了个眼神。
两人一个移开小桌,顺势蹲下去解李寻凌的裤腰带,另一个绕到榻后坐下,按着王爷的肩膀让他躺到膝上。
青禾的长发垂落到李寻凌脸上,姣好的脸庞露出委屈的神情:“王爷吃完我做的饭,又要去找野男人。”
发梢让李寻凌痒丝丝的,配上青禾那句野男人,登时叫他笑起来,抬手去够青禾的脸,却被他俯首含住指尖:“王爷这是要轻薄我么?不如摸摸这儿。”
言语间已经用舌尖卷了李寻凌的指尖,像是品味什么珍馐似的吞吐着,手指在王爷眼前解开衣带,亵裤已经被顶起,与李寻凌枕在青禾大腿的脸不过一掌距离。
与此同时,李寻凌身下一凉,裤子被红阳褪了大半,光裸的白臀贴在贵妃塌上,好生羞人。他的腿下意识踢蹬,却被红阳捉住放到肩上,强行打开双腿,温热的唇舌贴上他还虚软着的男根。
青禾的手本要勾着亵裤边缘往下扯,让已经硬起的阳具弹出来,这时却皱眉:“裤子脱成这样,王爷会受凉,单将阳物拿出来便是。”
这意乱情迷的时候,说这话未免扫兴,李寻凌伸手隔着亵裤捏了一把青禾勃起的阳具,惹得人一声闷哼:“脱个裤子也无妨,做吧。”
红阳的嘴唇已经含住龟头,舌尖反复扫弄着精孔,直将李寻凌舔得挺腰夹臀。
这还不够,他终于明白为何红阳褪下他的裤子:一双大手托住他的臀肉,将他的屁股抬起来,还顺手揉捏了一番,阳具也因此在红阳口中进得更深。
青禾紧盯着自家王爷被口到失焦的神情,一手伸入李寻凌里衣去摸胸乳,白且修长的手指夹着奶尖玩弄,另一只手彻底将硬得流水的阳物放出来,险些弹到王爷脸上。
“大不敬的东西……”李寻凌枕着美人膝盖,看着眼前与那只芙蓉面毫不相配的阳物,怒张的精口对着他汩汩吐出前液。
青禾的手真是漂亮,如一只振翅的鸟,骨节分明,纤秀轻盈。
李寻凌感受着胸乳被服侍的胀痒,这手又在他面前撸动偾张的阳物。头顶灯火晃晃,阳具的影子投在李寻凌的脸上,他脸上还有着病态的红晕。青禾看了倒吸一口气,手上动作更快。
臀被抬得更高,阳物被纳入红阳狭窄的喉道,直将李寻凌吸得合眼摇头,在青禾大腿上蹭乱了一头乌黑长发。
后臀被捧在一双手里掐揉,手往上伸去摩挲李寻凌敏感的腰眼,不消多时就激得他摆腰要射。
李寻凌不喜忍耐,只管呻吟着射了红阳一嘴,白精顺着男人唇角溢出,又被舌尖扫回去。
出精时的李寻凌更是艳得惊人,双颊鼻尖皆是绯红一片,红软的舌尖要吐不吐含在唇间,那双眼本就看谁都带七分情意,此时更是朦胧如雾。
看得二人心中难免情动,青禾更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俯身去含王爷那段可怜的舌尖,分离时李寻凌的唇舌更加艳红,被亲得胸脯起伏不止。
几道白精随着青禾的低吟,险险越过李寻凌的脸面飞到地上,最后两股还溅到李寻凌侧脸,白星点点,更显淫靡。
红阳吞咽着精水,裤子里的阳物顶得老高。一时间本是病气药味弥漫的卧房里尽是情欲味道。
急促喘息过后,红阳率先起身,草草整理李寻凌的衣裤,去外面叫热水。
外面知道里头这时候不能打扰,却还是有个丫鬟垂头弯腰,目不敢视地守在门外,战战兢兢:“那个被救下的,想求见王爷。”
红阳刚吩咐过,不能再以之前的态度冷待此人,王爷说了要当做客人。下人们这时见他气势汹汹地来,自然不敢阻拦。
毫无防备贸然开门的红阳胯下还顶着一只帐篷,直直面对被救下几日还显得越发苍白的男人。
情欲满溢与冰冷怒意相对,气氛顿时微妙,而男人目光已经投到屋内,与衣衫不整躺在青禾膝上的李寻凌打了个照面。
室内难以直视的奢靡淫乱,桌上盘盘碟碟的残羹冷炙,自然与男人近几日简陋可悲的寄人篱下生活形成对比,但最让他移不开眼的竟然是那荒淫无度的草包王爷。
奄奄病态好似西子捧心,白衣乱发又如鬼魅狐妖。
男人盯了半晌,才冷冷开口:
“白日宣淫,不知廉耻。”
四目相对时李寻凌既觉得被刀尖所刺,又感到被剥衣审视。男子清冷脱俗的面容又叫他以为这些所感不过是自己做贼心虚。
红阳迈步挡住了此人注视李寻凌的视线,全然不复方才吞吃王爷精水的痴态,冷眼回瞪这不速之客:
“素不相识,王爷还救了你,你莫要不识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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