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没什么欲求,却被白玉用腿碰着了。
少年一脸天真烂漫地抬头,去啄李寻凌还带着药味的唇角:“王爷,您硬了。”
纯真的面容与他在被褥下的动作形成鲜明的反差,一双纤细修长的手娴熟地解开李寻凌的亵裤,摸到他半勃的阳具。
“嗯啊……给本王摸摸也成。”李寻凌也不掩饰,坦率地微微仰头轻哼,长发如丝绸般在枕上滑落。
手指有条不紊地抚摸龟头,又顺带照顾下面的卵蛋,顺着青筋的纹路缓慢游移,还不忘揉搓顶端的小孔。白玉手上不停,眼睛痴迷又敬仰地注视着已经合眼享受的王爷,低头钻进被子。
李寻凌还在张嘴低喘,身下的阳具就被纳入口中,少年嘴巴小,嘴角紧箍着茎身,龟头抵着舌根摩擦。
灵活的舌尖舔吃着肉茎,一会深入喉头,又时不时吐出些,吸吮顶端的前液,手还爱抚着睾丸与会阴。
白玉惯会些招式,知道用清冽的少年嗓音,软嗒嗒说些羞人话语:“王爷出了好些水,吃得白玉屁股都痒了……王爷猜猜是什么在顶您的腿?”
少年的嫩茎已经翘得老高,直戳着李寻凌的大腿:“小贱婢要忍不住了,射到爷的腿上,您不会责怪吧?”
淫词艳语勾得李寻凌几度挺腰,他的身子现在更是坚持不住,再被伺候几个来回就要出精。
“白玉,本王要射了…唔嗯……”李寻凌侧过脸看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幕,腿根轻颤。
闻言白玉的小嘴更是卖力地吞吃李寻凌的阳具,龟头先是接连被吃进喉管,看他要出精,舌尖又刮擦着前面的尿孔。直到李寻凌闷哼一声,几股精水喷到白玉舌面。
被褥里传来吞咽声,似乎还有咂嘴品尝的动静。
出了精,李寻凌身体就软了,直往被子里滑,被白玉伸手掐住腰:“王爷,要睡了么?”
已经睡了一整日,李寻凌只是觉得疲倦,倒也没有睡意。他迟疑着摇摇头,白玉见状莞尔一笑,传人来送了温水,给自己漱口。
“本是舍不得洗去王爷的气味,但怕等会要亲的时候王爷不肯。”
白玉伸手给他擦拭微微出汗的额面,怜爱地捧起李寻凌的脸,却克制着没亲人嘴唇,只在颊上落吻,以花瓣水漱过口的唇齿只有淡淡的软香。
真稀奇,被他最小的一位男宠这样当做孩子似的照顾,李寻凌露出些笑意:“还不想睡,想吃点东西。”
下人听了立刻端来一碗加了肉糜蔬菜的粥,白玉刚想给他喂,李寻凌自己端了过去:“我只是发热,不是废了,你歇会。”
白玉见他精神好些,立刻快活起来,笑意中带着狡黠:“那我给爷看点有意思的。”
他赤身裸体钻出被窝,贴心地给李寻凌掖好被角,随后从一旁暗屉里熟门熟路摸出一只玉雕阳物,对着王爷敞开双腿,一根翘起的阴茎直流淫水,连带着后面的穴口都泛着水光。
李寻凌面色如常,一口口吞着粥水,眸色深暗。
白玉将手指伸入口中,舔湿之后往穴里送,肉粉色的穴被撑开,玉器缓慢插进去,在白玉身下进进出出。
少年呻吟着,前面的阳具跟着抽插一颤一颤,李寻凌病中怕着凉,不宜更换被褥,白玉自觉地收着穴肉,不让淫水滴落到被子上。
“不碰前面吗?”李寻凌捧着碗,问话的时候略略歪头,散开的黑发与半敞的亵衣让他看起来不是金枝玉叶的王爷,只是寻常人家的少年郎。
白玉听话地开始一手用玉器玩弄后穴,一手撸动前面的阳具。这下子他很快就要射,临射精之前,捞起自己的亵裤包住肉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李寻凌,呻吟出声:“呃…啊啊…王爷…白玉要去了…白玉出精的样子好看吗……”
年轻人火力旺,精液又多又稠,白玉红着脸用亵裤包着一泡精水爬下床,李寻凌叫住他:“给本王看看射了多少?”
白玉这下彻底脸红了,慢慢移开团成一团的亵裤,两条白腿之间,精水成片滴落到地上。
真是美景。
李寻凌满意地示意他端下碗筷,漱过口钻入被褥里。意识迷糊之际,白玉似乎换过衣服又折回来,轻轻拍着他的背,看了他许久。
再度有意识时,是外面传来喧嚣的异动,好像是有下人来禀报事情。
“蠢货,没看见王爷睡着吗?惊扰病中的王爷,该当何罪!”
白玉发怒时丝毫不见刚刚在李寻凌面前柔情小意的模样,只是压低了嗓子,不想惊扰屋里的李寻凌。
青禾似乎也在场,冷着声附和:“有人昏死在王府前又与咱们何干,去报官便是,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么?”
还有一道浑厚的男声,是最为健硕的男宠,墨宁。此人一身腱子肉,身高八尺,像个武将,下人都有些怕他,此时正训斥着擅自禀报的下人:“浑身是血就更不可私自处理,一定要报官才是,王爷府也是此等不明不白的人能进来的?”
“他求也没用,咱们王府又不是救济所施粥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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