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快,小楠姐只是站在门口勾勾手指,就把苏南他们几个的如意算盘给破解了。
苏南措手不及,根本没办法及时通知米小白她们,只得怀着无比忐忑的心情跟着小楠姐一路来到三楼。
他在这栋别墅里住了这么久,和所有人一样都知道三楼是禁区,生人勿近。
毕竟是房子主人的私密房间,苏南对此能够理解,他也从来没有动过上楼去一窥究竟的念头。
而神奇的是,就连米小白她们也都是规规矩矩,不敢越雷池一步。
所以三楼对他来说,一直是个很神秘的存在,有点像是机关遍布的墓道。
跟在小楠姐屁股后面,沿着楼梯往上走时,苏南瞪着眼珠子四下观瞧,虽然小楠姐那丰满的蜜桃臀就在眼前晃来晃去,但他心中也只有对未知的恐惧,哪里能产生一丁点欲望。
终于,两人来到三楼空荡荡的走廊上,房门紧闭,灯光幽暗,连呼吸声都显得有些空灵……苏南感觉到了一丝寒意,忍不住透着小心说,「小楠姐,其实,刚才那个房间就挺好的。」
「哦?」小楠姐侧头,嘴角一勾说道,「好在哪里呀?」
「……亮。」苏南挣扎着冒出一个字。
「你喜欢亮?」
「我……不喜欢黑。」
「这里又不黑……」小楠姐笑了,脚步未停推开一扇门,「你看,够亮吧?」
「呃……」苏南只一眼就呆住了,不自觉倒退半步,抽着凉气发出惊叹,「……我,的,天呐!」
整个房间,都是暗红色的。
红色的灯光,红色的墙,红色的沙发,红色的床,像是被泼过狗血一样,简直像是恐怖片片场。
而且墙上还挂着成排的「刑具」,各种尺寸的鞭子、手铐、铁链、各种尺寸的阳具,皮衣、面罩、以及苏南根本就不认识的各类道具,满满的暴力气息劈面而来,看得他心惊胆战,头皮发麻。
苏南腿肚子当时就有点儿发软了,脑子里蹦出两个字——「刑房」。
他这下相信,这栋房子是吕明亮这个抖s的了,一定是他和小楠姐一同经营的这个诡异房间,也难怪她会对这里如此熟门熟路。
小楠姐含着笑,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道,「是不是怕了?」
「蛤?……怕,怕什么……」苏南死鸭子嘴硬,扬扬眉毛说,「我才不怕。」
尾音颤抖。
「呵呵……那好吧。」小楠姐被逗乐了,摇摇头牵着他来到床前。
天花板上装了两个手臂粗的铁环,垂下两条铁索链,上面还有两幅镶嵌了皮环的手铐,「我要把你绑起来咯?你现在投降还来得及。」
「投降?不可能的!」苏南盯着那条可以用来锁藏獒的铁链,偷偷咽了咽口水,「你来吧。」
「那好吧……」小楠姐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哗啦啦摆弄起铁链手铐,并对他下达了第一条指令,「脱!」
……
很快,苏南一丝不挂,双手被铁链一左一右吊起,两只脚也分别被夹上脚镣固定在地上,整个人摆成一个「火」字,看起来就像达芬奇的名画「维特鲁威人」。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胯下,小兄弟垂头丧气地正在睡觉,就在他琢磨着该怎么让小楠姐也把衣服脱光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小楠姐在他身后,突然将一个圆球样的东西塞进他嘴里,然后牢牢绑在了他的脸上。
「唔唔……」苏南惊恐地咬着那个塑胶球,发现上面遍布窟窿,自己还可以呼吸,但已经没办法说话了。
「别紧张,这是口球。」小楠姐来到正面,拍拍他脸颊说。
「唔唔唔……」苏南奋力摇晃着脑袋,他还有要紧的话要说。
「好了,等到音乐结束,如果你还能硬着,就算你赢。」女人忽闪着大眼睛,笑盈盈地说,「你放轻松,别太紧张了,我先去换身衣服,咱们等会儿见咯……」
「唔唔唔……」苏南哗啦哗啦扯着锁链,口中哼唧不断,唾液从口球的圆洞里开始往下流。
她说换衣服?不是脱衣服……
那就是说,他可能啥都看不到?那还硬个屁啊?!
不打都硬不起来的好不好!
而且现在,他嘴巴被封,连提出要求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可要了命了!
……
小楠姐走入里屋,苏南则像是一条等待被刨丝的鳝鱼一样挂在屋子正中,无计可施,也无路可逃。
不多时,房间里音乐响起,清亮的小提琴演奏出春天的旋律,跳动的音符令人精神为之一振,正是四季组曲春之乐章。
苏南懵逼了,他当然听过这曲子。
但为什么会是这种音乐?
他本以为坚持一首歌结束最多也就几分钟,但现在看来很有可能要一个小时啊……
她倒是早说啊!
但是,根本就没机会抱怨了,只见一道黑白分明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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