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同于手指的温婉,鸡蛋大小的龟头抵在穴口就像是要把他一剖为二的架势,弥沙里希尔紧张的收着穴,却又被菲琳雫掰开双腿强势的分开双臀,括约肌微乎其微的力气根本无法抵御圆滑的龟头,弥沙里希尔紧闭着眼睛,细致的眉头几乎挤到一起“啊…好大…不行……疼…”
菲琳雫把手中的腿分的更开了些,眼光聚焦在两人交合的地方,那里滑腻腻的泛着油腻的光,随着她的愈发进入,不少润滑剂被挤出滴落在真丝被套上,而弥沙里希尔就仿佛溺死的天鹅一样仰长脖子喘息,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
假阳已经进去了二分之一,菲琳雫不再动了:“抱好。”
弥沙里希尔睁开眼,听话的抱着自己的双腿,他的下体更加的门户大开,甚至他自己都能看见自己小小的穴竟然能把那根又粗又长的假阳吃进去,含住假阳的部分憨足的收缩着,更里面的肠肉却饥渴的蠕动,除了胀,被挤压的敏感点迫切的想要被顶撞被摩擦:“唔…”
他的呻吟就像假阳的开关一样,菲琳雫开始有节奏的缓慢律动起来,一种真实的被抽插的感觉弥漫开来,粗大的假阳撑开肠道,前列腺被挤压着酥酥麻麻的微弱快感,弥沙里希尔还是感觉后穴有些胀,似乎还不太适应难受的哼唧了几声。
逐渐的,酥麻的感觉盖过了所有的不适感,菲琳雫双手压着他的大腿每每抽出一大半假阳再狠狠操进去时弥沙里希尔甜腻的叫声就会变大,菲琳雫享受这种感觉,征服的感觉。
“哈…好深…嗯啊…菲…菲琳雫…轻些……”菲琳雫看了看他掰的更开的双腿,置若罔闻,甚至更加过分的加快了速度,弥沙里希尔的脑袋一片混沌,前列腺一遍又一遍的被重重碾过,肛管肠道被一遍遍破开,实在是爽的过分:“哈啊…啊啊…好快…小骚穴好舒服…再…嗯啊…再用力些…”
菲琳雫干脆骑在弥沙里希尔的屁股上,假阳被粗暴的全部埋了进去,一起一坐,被操的太恍惚了,弥沙里希尔不自觉的睁眼想看看,然而这一幕实在羞耻,漂亮的性器硬邦邦的对着自己,透明的黏液从马眼流出滴落在腹部,两者间连着透明细细的丝线,两颗圆圆的睾丸被操的不停晃动,菲琳雫按着他的大腿根部迫使他穴口直直的对着天花板,而那可怕的假阳已经全部捅了进去,弥沙里希尔湿漉漉的眼睛再看向菲琳雫,她的表情还是温柔的,但眼睛格外的亮,弥沙里希尔从里面看到了兴奋、狠戾,犹如一把锋利的剑。
这强烈的刺激让他发出了美妙的声音,像猫儿一样勾人心魄。
弥沙里希尔感觉自己会被菲琳雫操坏,小穴的快感愈来愈烈,菲琳雫抽出的部分越来越多,直到龟头卡在穴口有了阻力她才继续插进去,几乎要把两颗装饰的睾丸也塞进去。
很快,弥沙里希尔就后悔没有听话的戴上锁精环,菲琳雫总是精准又快速的撞在他的敏感区域,而自己的性器在一次一次的撞击下已经愉快的射了好几次,白色的精液落在腹部,流向胸脯,淫荡非常。
“唔…好多…出来了好多…不行了……”
弥沙里希尔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射了三次的性器已经有些疲惫酸痛,但还是在强烈的快感下再一次坚挺起来:“不要了……额啊…菲琳雫呜呜…哈啊!”
“求…求你了…呜呜…真…真的不行了…坏…啊坏了”弥沙里希尔的双手无措的扒拉着床单,一会又轻悠悠的推着菲琳雫的手,英俊清冷又傲娇的狐狸就这么败在了硅胶玩具上。
菲琳雫轻悠悠叹了口气,弥沙里希尔已经昏了过去,双腿无力的搭在她的腰间,身体时不时颤栗着,明显是爽的厉害,只不过这第一次实在受不住她如此激烈的操弄,菲琳雫不禁想念起艾斯曼诺那个听话的孩子,他总是放纵又浪荡,也禁得住并享受着她所有天花乱坠的玩法。
菲琳雫退了出来,把腰间的东西一股脑丢在地上,又去拧了一张温热的帕子给床上昏睡的男人擦了擦才躺在一旁沉沉睡去。
弥沙里希尔是在天蒙蒙亮的时候醒来的,他夏季原本是觉浅的,睡眠时间常常一天无论如何也不会超过两个小时,然而昨夜居然被折腾到毫无意识,睡了整整六个小时,白净的脸瞬间蒸红,是和菲琳雫第一次做爱的喜悦和欣喜,也让他明白下次一定要听话用那个银环,胯间软趴趴的阴茎并没有经过六个小时的休息有所舒缓,依旧是酸软带着细密的疼痛。
弥沙里希尔捂着脸弯下腰看向还在甜蜜梦乡的菲琳雫,跪坐在一旁凑近仔细端详着,从有记忆开始他就已经跟着父母颠沛流离,他不懂,别人都有家,有归处,他却没有。
后来有一天,父母也离他远去,他一个人四处游荡,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他总是以狐狸真身吓唬那些什么都不懂的小孩,看他们尖叫的逃离然后被父母教育说以后再撒谎就打死他们。
那是他为数不多的乐趣。
直到遇见菲琳雫,她那时已经是个小有名气的画家,有些贵族将自家的小孩送到她那里学习画画,他就藏在离窗户不远处的树荫里,菲琳雫很漂亮,专注的模样使他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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