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雷声震耳,雨穿在云层急不可耐的往下坠落。
站在我面前的女生像是被雷声吓到,本因少女心泛滥而红润的脸颊瞬间就变得惨白。
我知道她是在害怕我,也知道她此刻往上走的目的。
我提问的语气还算温和,就算这样她依旧不敢点头。
哦,身体抖的这么厉害原来是知道要离路以南远一点,可为什么还是要去找他呢?
人嘛,总是这样,禁不起欲望的诱惑。
她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导致我只能看见她那漆黑的发顶。
不过也不怪她,毕竟我哥是一个连自己弟弟都勾引的骚货。
理解归理解,但我还是会生气。
我明明早就说过不要靠近路以南,为什么不听呢?
我看着她手中的信眼神几近阴郁,“路以南不在楼上。”
我在骗她,我亲眼看着我哥走上了楼。可就算今天她能见到我哥,也只会得到失望,何不及时止损。
“我帮你给他。”
这也是谎话,这些东西我不会让路以南看到,也不允许路以南看到这些东西,玷污他的眼睛。
她也知道,我们兄弟关系好,如果要追求我哥就必须先过我这关。
但也只是知道我们兄弟关系好。
不等她拒绝,无视了她含在眼眶的泪水,我并不留情的抽出信,抬腿往楼上走去。
别人的眼泪对我没什么杀伤力。也不觉得我哥会生气,一个不坚定的追求者,怎么配当我的嫂子。
雨已经下的很大了,我哥早就没有在天台上了,而是靠在楼梯口的墙壁上看书。
我走上楼梯把信扔进了垃圾桶,笑着喊他,“哥。”
他很漂亮,就算脸上的神态是疲倦,依旧精致的像个艺术家精心雕刻的瓷器,但冰冷白洁的外表都掩不住他骨子里的骚,以至于这些年我无时无刻都想弄哭他。
若是我哥的眼泪,那便会刺激我的神经。虽然没有发生过,但不妨碍我要在脑子里幻想无数遍。
不过事实上我的幻想从来不会有实现的一天,他讨厌我,所以不理我。
让我满意的是他并没有把视线停留在那封信上。
“妈叫你今晚回家吃饭。”
不会有妻子会邀请自己丈夫的私生子回家吃饭的,尽管我的母亲是一个极其大肚的女人。
这也是扯谎。我的用词模糊了界限,十分逾矩,仿佛他也真是我妈的儿子一般。路以南并不拆穿只是终于舍得从书上分出视线给我,虽然眼神里满是恶心与嫌弃。
私生子高高在上的嫌恶,这完全相反与乱套的关系完全归功于我的臣服。
不过,要是放着七年前,路以南绝不会用这种眼神看我。
七年前的路以南对我只有爱和愧疚。那时候他刚被我妈接回家,我一开始见到这个将来有可能把我所拥有的全都对半分的私生子并没有什么感觉,物质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诱惑力,情感方面他分不走什么,母亲是一个吝啬爱自私自利的精英女强人,而父亲是一个游戏男男女女之间迟早要得性病的软饭男,我都得不到的情感路以南拿什么分?
相对于我的不在意,我哥就不同了,他喜欢我,从第一眼我们相见时就喜欢我。
从小缺爱且傻逼的我从来没有接收过那么直白黏腻的情感,不知所措的用伤害的方式来逃避,此刻我哥对我的厌恶我倒是应付的游刃有余,他从我身边擦过,表示拒绝。
他不敢走的。
我抬腿往上走了几步,靠在了他刚刚的位置上,就这么问他。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立刻顿下了脚步。
我笑了,便抓住他的手让他跟我回家。
刚刚被我威胁了,他现在不会拒绝。
我们回到家时阿姨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餐,于是我逼着路以南陪我坐在客厅。
他在写作业,我就靠在他的身上打游戏。
但注意力会随着喜爱程度而改变,我哥在身边很快就将我的注意力分散,我不知厌倦的盯着他。
思考题目使他下意识的抿了抿嘴,本就颜色好看的嘴唇此刻变得亮晶晶的。
路以南是个婊子,随时随地都在诱惑我。
我掐住他的下巴逼他看向我,凑上他的嘴唇,当我伸出舌头,他就打开了齿缝放我进去。
至此我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路以南轻易的服从,是一种邀请,不检点的哥哥正在带坏他的弟弟。
我哥读过很多书,自然知道在准则之下亲兄弟之间不可以做这些坏事。这不是我们第一次接吻了,作为好学生的他早就开始带坏我了,明明那么讨厌我,却随意的让我触碰,让我亲吻,简单的就像是市场上流通的鸡。
我们亲的很用力,像原始森林中的野兽,想将对方吃干抹净。
如果有一天,我哥再也忍受不了折磨杀了我,我会祈求他在处理尸体的那一步将我一口一口吃掉。我本就属于他,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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