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的创造者目的不详,但使用者多半认定参与这种转换的情绪主要是欢愉。毕竟相较于疼痛,快感在大脑看来是无害而不构成威胁的,因快感而沉溺性事总是一种很有效率的堕落过程。
可惜费迪南德能获得的只有疼痛,且他在性事中获得的痛苦比寻常性爱获得的欢愉更为庞大而连续,以至于每一周的咒术发作几乎都是最严重的症状。
圣骑士强壮有力的身体在性瘾的影响下只能匍匐在地上虚弱地颤抖,渴求被操,渴求压制住难耐的瘙痒,能举起重剑的手连那根轻巧的骨头都握不住,他又一次分不清身处何地,面前的人是谁,手中握着的又是什么,只知道再没有东西操他的喉咙和屁眼他就要死了。
只余一点方才几近崩溃的负面情绪还残留在大脑中,让他的堕落更加无法停止。
“谁都好……”他喃喃着,痛苦地哀求四周,“谁都好……只要能操我……”
曾经家族的希望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凯因心里不太舒服,他想像上次那样给他施展一个暂时屏蔽部分感知的小型咒术,刚弯下腰,却被冷不丁抓住手腕。
很难想象这个人上一秒还哆嗦着跪都跪不住,掉在地上的手骨摸索半天没拿起,此时却用大得异常的力气,直把人拽进怀里压在身下。
凯因挣脱不开,一瞬间汗毛都起来了,男人这副样子让他想起了曾经在学院见过的沉迷迷幻药水的同学,只有在换取迷幻药水时才像活了过来,明明肢体痉挛却力气极大,死死攥着药水瓶,一秒也不愿等,恨不得连瓶身一起吞下去。
费迪南德抱着凯因,对方身上没有汗水淋漓的雄性气味,只有干燥的地下室陈书的味道,却让他莫名兴奋。他握着青年粗长的鸡巴,尻穴的瘙痒即将止住的认知让他狂喜而急迫,另只手粗鲁地扯着松软的穴口便扶着鸡巴往里捅。
这动作他做了无数次,穴口也松软谄媚,几乎毫不费力就吮吸着吞入壮硕上翘的龟肉。
“唔……唔嗯……操进来了……鸡巴哈……”
这根比之前的要大……他迷迷糊糊地想,鼻音随着鸡巴的深入泄出,被填满的感觉让他的不安稍稍落地,那贫瘠的似乎被抽空的力气又回到了肢体,自发而热切地上下颠动起来。
“啊……啊……好满……唔……”他惯于承受疼痛的身体将快感转换的痛楚全都接纳,时间久了他自己都快分不清疼痛到底该是怎样的感觉,听到啪啪的肉与肉的碰撞声,搅成浆糊的脑袋还在想——大人会喜欢自己这样吧?
他之前每次被晾在那里半天,终于等到人来时,他的主动会换来那人夸奖兴奋的辱骂。
这次也一定是……
“啊……”忽然,他被两只手托住了屁股,无法再下沉。动作被迫停住,连带着那种痴傻的幻想和回忆都停住,眼睛下意识睁开了,不过看到的东西进不去脑子,只知道身下自己骑的是个年轻人。
“……费迪南德……”凯因深吸一口气,见他这样,便明白说什么也没用,只能趁着这时间施加了感官屏蔽和肢体轻量化的两个咒术。
——因为他快要被男人强壮高大的身体给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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