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封呈被这一摸惹得鸡巴又硬了几分,他松开按着顾之远头的手将顾之远的两个胳膊反着攥在一起。拽着顾之远的胳膊像拉缰绳一样疯狂干着子宫,倒勾一样的鸡巴每次抽出时几乎要把子宫从肉穴里拽出来,偏偏顾之远的小逼还对这根巨屌又吸又吮,爽得封呈真想死在顾之远身上,死了也要抱紧顾之远操进他勾人的肉穴里。
“爽不爽??叫出声,我现在这样真像在骑一头母马,你说是不是?”被酒精和怒意麻痹了大脑,封呈说话一时之间口不择言起来,他今天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辱骂顾之远。
封呈扯着顾之远的两个胳膊,又重新撞击起来,他身下的人已经爽得站不稳,抖着腿乞求这场疯狂的性爱的结束。
封呈突然伸手捏住了顾之远的下巴,逼他侧过来头:“给我看看你的烂婊子脸。”
顾之远俊逸的脸上已经泥泞不堪,糊满了泪水和口水,眯着一双桃花眼,像被干坏的母畜。
封呈几乎是看到顾之远那张脸的瞬间就射精了,他太喜欢顾之远了。封呈暗骂一声,想制止自己,但是却无能为力,只要一想到顾之远这么骚烂的样子都是被自己干出来的,内心的阴暗几乎要破土而出,疯狂又蛮横地肆意生长。
鸡巴直把那被蹂躏得不堪折磨的子宫射成了精液袋子,封呈没有一点怜惜,甚至想射尿进去。
他想把顾之远杀掉,然后和他一起去死。至于于什么其他的张三李四都滚的远远的好了,如果死了,顾之远就算再讨厌他也只能每天面对他,不像现在,还有看别的男人的机会。
封呈往浴缸里放满了水,然后脱了自己的裤子和那半开的西服,抱着顾之远进入了浴缸。
封呈将顾之远揽进怀里,大手扣上了顾之远的头,几乎就要按在他的脑袋进水里了。
突然顾之远开口了:“老公…”
这是顾之远斟酌了很久的称呼,他本想叫男人大名,因为他是如此讨厌自己,又一想到做爱时封呈逼迫他叫的老公,他知道男人喜欢这个称呼,因为这个称呼更有征服感。
“政儿还一个人在屋里呢……”
封呈也霎那间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他强装镇定,晃了晃脑袋,呼出了一口气:“洗完就去陪他,我们一起。”
封呈吓得后背发凉。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对小远的,小远就算不爱他,他也不能杀了小远。他自己去死就好了,小远那么好,那么遥不可及,小远不爱他。封呈听到了自己内心的声音,对呀,小远不爱他。
封呈头晕极了,闭着眼静静地靠在顾之远肩上,脆弱又无声地哭了。
顾之远感觉肩上有一点濡湿的痕迹,可是封呈的下巴枕在他的肩上,不可能是水洒在了上面。
而后他就意识到了那是什么,封呈哭了。
这个姿势他不可能扭头去看封呈,顾之远有些不知所措地僵直了身体。
他想知道男人为什么而哭,这么久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封呈掉一滴泪,连高中闹事胳膊被砍成那样都没见他吭过一声。现在发生了什么,让封呈突然在他面前露出了脆弱。
甚至即使那样疯狂地在他身上发泄过后,依然流下了眼泪。
顾之远轻轻地问了句:“怎么了?”
封呈摇了摇头,“喝醉了,不舒服。”好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啊小远。可是你是这么恨我这么讨厌我,为什么不能看我一眼呢?我是坏种,真想让你的逼一辈子都吃着我的鸡巴含着我的精液,你永远只能看我一个人,我们再也不分开。
封呈觉得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他又勃起了。只要在顾之远身边,他的自制力就为0。闻到顾之远的味道都会硬,更别说他搂着顾之远,与顾之远肌肤相贴了。
洗完澡后两人换上了浴袍,回了二楼的主卧。
封政已经躺在大床上睡熟了,肉嘟嘟的小脸很是可爱。
封呈跨步走过去将儿子抱在了另一张小床上,那是以前封政还和顾之远一起睡时的床。
顾之远迟疑地看了一眼他,封呈再次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他轻声解释道:“我睡觉喜欢乱动,怕把儿子吵醒。”
顾之远点点头,丝毫不记得昨天晚上封呈睡了一夜鸡巴还嵌在他逼里的事实。顾之远从柜子里拿出另一套睡衣,主卧连带独卫,他进去换好了衣服。再出来时封呈已经脱了浴袍闭着眼躺在床上了。
顾之远蹑手蹑脚地爬上床,背对着男人躺下。
封呈知道他不愿意靠近自己,也没有强求,反正顾之远睡了他可以把人搂进怀里。
这是顾之远和封呈为数不多的同床共枕,封呈又给人的压迫感太强,顾之远紧张得手心都在出汗,可是一天经历了三次高强度性爱,他最终还是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封呈感觉身边人的呼吸变得轻了,他爬到顾之远身边,将顾之远完完全全地锁在自己怀里,吻着他的发丝痴迷地喊:“老婆…老婆,宝贝小远……宝贝老婆,你好香啊。”
而后搂着顾之远的腰,把自己又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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