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竟然赶他走,不过,眼下显然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他接连两日夜探人家的宅子,功夫再高也是危险至极的事儿,今儿还把人家的账本给偷了,当真是不宜久留的。
胥帛琛心下一声无奈的嗟叹,起身戴好了头巾和面巾,打开房门嗖的一声融入了黑夜中。
见胥帛琛平安离去,陆瑾禾放下了心来,吹了灯盏也睡下了。
翌日,陆瑾禾照例让莲儿在床上做青蛙跳,方才刚刚跳足一个时辰,孙家的下人便拿着一封家书前来交给了陆瑾禾。
陆瑾禾装模作样打开一看,便急匆匆的唤来了孙朝翰。
孙朝翰一脸不解:“胥大人何事如此着急?”
陆瑾禾拿着书信神色忧虑的坐了下来,对着孙朝翰一扬手中的书信,焦急道:“是家母的书信,说是父亲急病,恐见不得最后一面,要本官速速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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