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上她的身,啄吻急促。一下、一下,香软甜蜜的滋味,刺激身下欲望蓬勃。
她从来没有这样乖巧地由他亲过。
第一次,她咬伤了他的舌尖;第二次,她在枕头下藏了一把美工刀,割伤了他的肩膀。他们的性爱充斥着血腥气,陈昱洲不想伤害她,却总被她气得失控。于是,能这样安宁地吻她,像是在做梦。
“哥?”
唇上传来轻微的刺痛,陈萝芙终于醒来,惊慌地盯着他。
“小芙,”他按住她抗拒的手,压在头顶,“小芙,是我。”
双手被缚,她感到极其强烈的恐惧,剧烈挣扎,“哥……不要这样……我害怕……”
“为什么害怕?”
他已经成为了她的哥哥——成为了,她在成年那一天,穿着成熟的情趣内衣,主动揭开浴巾的对象。
那个人会拒绝她,虚伪地将浴巾仔细裹回她的身上;而他不会。他珍惜她的一腔爱意,恨不得奉为至宝。
为什么还要怕他?
陈萝芙使劲地扭动手腕,试图逃脱桎梏,“松开我……哥,松开我。”
陈昱洲静静地盯着她,眼神晦暗,一言不发,手上力道却愈重,犹如铁钳,生怕她挣脱分毫。
“小芙,”他的眼睛红了,喑哑地喊她,“我们那么相爱……十几年,我们那么相爱,你从来没有害怕过我。”
她听不进他说的话,只是奋力挣扎。头发散乱,黑醋栗慌恐逃窜。
见她没有反应,陈昱洲的脸色淡下去,面对这种情况,他太知道要怎么做。
另一只空闲的手向下,撩起裙摆,狠狠地拽下她的内裤,手指不容情地插向软穴。
不意外,满指湿黏。
陌生的物体插入敏感地带,她不自主惊叫一声:“啊——”
“小芙,你看。”听见呻吟,他重新提起微笑,手指凶狠地搅动着穴口泥泞,拇指熟练地推揉着阴蒂,“只是亲你,已经流了这么多水。你其实喜欢得要命,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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