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美微的自信心受到挑战。
所有食材摊开后,反而不知道要怎么做,好在郁诚有先见之明,早已从酒店找厨师上门备一桌团圆饭,来人又另带了食材,兄妹俩什么都不用管,只等吃饭。
春节最有氛围的是电视节目,小品相声大合唱,联欢晚会还没开始呢,各地主持人欢声笑语,联动祝福,家里气氛一下欢腾起来。
厨房有锅噗噗响,灶头小火冒热气,做饭的人小声谈笑,切菜的嚓嚓声,水池的哗哗声,嘈杂有时也暖人心,空气中飘着淡淡香味,是八宝饭,松鼠鱼,佛跳墙,红烧狮子头,冬笋火腿,松茸鸡汤……
还有甜甜蜜蜜的煮酒酿。
郁诚和美微窝进沙发,相依相偎。
他给父母发去祝福信息,她默默守候一旁盼回复,隔几秒钟就看一眼他的手机屏幕,盼着父母说一句“小美,爸爸妈妈爱你呀”。
等了好久好久,都没等到回信。
她渐渐失落,擦一擦眼睛,又去看电视。
郁诚轻轻拥住她,“宝贝,你还有我,今年明年,以后的每一年,都有我陪着你。”
哪怕父母不爱你,你还有我。
所有心意她都懂。
郁诚用生活的点点滴滴,为她营造温暖家庭,弥补她情感的缺失,用行动告诉她,他永远爱她。
爱意无声流动,幸福感涌进心底,冲上眼眶,她靠上他肩头,“谢谢你。”
守岁要过十二点。
美微吃饱了就犯困,靠在他身上昏昏沉沉。
郁诚索性抱了人回房间,他的房间,新买的四柱大床,宽敞舒适,承托力十足,铺上她选的鹅绒寝被,一切精心为她准备。
早上扯掉的领带派上用场,柔软的丝质面料,确保不会勒伤她,缠上洁白的腕子,一圈又一圈,不能太紧,只要她无法挣脱。
为什么要绑,还不是怕她半夜逃跑。
他满意地笑了,将领带另一头套上床柱。
她醒了,眼神放空一会儿看向他,“哥?”
腰背发力想起来,无奈不能动,手臂左右扯了扯也是徒劳。
“干什么?”
不就是亲亲摸摸,又不是没亲过,绑什么?
她不能理解他这种迷惑行为。
房间亮着大灯,郁诚一件件脱她的衣服,十分有章法,一点儿也不急,从衣领最上面一颗纽扣往下解,指尖有些凉,不经意间碰触她的皮肤,牵起触电般的酥麻。
她颤了颤。
他低笑,“你还欠我一顿,就忘了?”
那天从上到下被他吃了个遍,想起来都没脸见人,她涨红脸,“我什么时候欠你了?”
“看来有人想赖账啊。”他解开她的开衫,里头裹着洁白肌肤,玉一般触手生温,他爱不释手揉捏抚摸,上上下下不放过每一处。
那手掌宽厚温热,掌心微糙滚烫,划过腰侧肌肤引起阵阵颤栗。
她娇哼。
大掌强势有力,往下脱掉长裤,落在翘臀上用力地揉,臀肉柔滑饱满,充满弹性,溢出指间缝隙,像乳白的奶冻,像汁水丰沛的蜜桃,握满了整个掌心,手一松,臀肉又弹回去,留下几道鲜红的指印。
他呼吸渐渐沉重。
她声音有些抖了,也不犟嘴了,立马改口,“先欠着行吗?”
虽然知道迟早有这一天,可是她还没准备好呀,一旦走出这一步,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恕不赊账。”他好像铁了心,双掌往上推,握住饱满的乳,手指掐住粉红的乳尖轻轻捻弄,低下头,唇擦上去含住了,重重吮一下。
挺立的乳尖像一粒豌豆,在温暖的口腔中打转,经受舌尖的逗弄,又疼,又痒。
“啊——”她难耐得叫出声,身子左右扭动,“谁大年夜干这个?”
“多有意义,终生不忘。”他语气坦然,含了一边,另一边也不放过。
“啊你变不变态!”她挺起腰。
这感觉酥麻炸裂,尤其房间还亮着灯,光线明亮无比,超过之前每一次亲密,将羞耻无限放大。
哥哥的表情像在办公,更像是钻研某种有难度的工作,时轻时重打磨技巧,还不时认真观察她的反应和表情,神态非常认真,但他动作无比色情,一点阴影遮羞也不给她留。
她无处可藏,“呜呜……你变态。”
“这就变态了?”郁诚终于松开她,抬起头又来吻她的唇,吮住舌尖拨弄,她不经吻,每次接吻都会软下去,眼神涣散,春潮的泪溢出眼眶,落一点下来,可怜,又让人更想狠狠疼爱。
他一把扯了她的底裤,手往下一探,指尖破开肉缝,果然是水做的。
私处的花瓣软嫩肥厚,拥簇着他的手指推拒又吮吸,像带了吸力,不断分泌液体迎接他的进入。
手指修长有力,带着炙热温度,擦过阴蒂揉两圈,探进肉缝左右捻弄,指尖进入一点点,像身体内刺入一个小尖尖,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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