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丝顺着那节骨分明的手指滴落,俞一仁扬起脖颈发出异样性感的低吟,他那张英俊的脸蛋掩盖在墨发之下,只露出一双通红的眼睛,显得尤为脆弱。
“呃啊……”有了手指安慰,里面的空虚缓和了一份,但是这终究不是身体想要之物,没一会儿,那穴肉竟然又不满足了起来,俞一仁只能尽力将手指推得更深,他越推肠肉痒的更紧,收缩地也更紧,从外面看去,几乎是他的雏穴在贪婪吞吸自己的手指,死死裹紧不得放开,肠肉互相碰触轻微地摩擦都变成了可以将人逼疯瘙痒,让他忍无可忍地绷紧全身,在地上蠕动打滚呻吟起来。
而他的性器也阳欲生发,直挺挺地树立起来,粗壮柱身勒在贞操带里,透明的淫水已经从顶部的小坠旁涌流出来,整个房间充满了腥膻,如果不是他带了贞操锁束住了自己,只怕这时他早已经泄身不知道几次,而现在他甚至忍不住射精的欲望,空着的右手开始握住他的柱身试图解开这束缚的带子,只是因为情热虚弱,他几次都没能拽开底下的皮扣,反而将贞操锁抽的更紧,皮带也陷入了皮肉之中,将他的性器勒的生疼,贞操带解不开,他只好连同贞操带一起握住,粗鲁地撸动起来,以缓和快要爆炸的射精欲。
这样的情热中,俞一仁出了很多热汗,汗水打湿了他的额头、脊背,化作黏腻地汗痕迹润亮了他一身蜜色的肌肤,让明明是一个大男人的他也露出了媚色,他就如同异样地华美性感的野兽,却落入陷阱身身困囹圄,换做是谁看了都想要亵玩一番。
“你怎么样?!”见他一副中毒了的模样,江月明赶紧将他抱进了怀里,扶着他问到。
“啊啊啊……杀了我…好热…我好难受……”药性之下,俞一仁还在有问必答,可焚身的副作用已经开始发作,让他开始感觉浑身气血沸腾,热的要死。
“他们给你吃了什么?”见状,江月明赶紧给俞一仁渡入内力压制体热,一边询问到。
“是‘焚身’……”俞一仁咬牙呻吟到。
他开始感觉到身体陷入极度的绵软,可一股欲火却迅速地冲向下身,让他意识模糊起来,喘息也变得粗重,无力地望着神仙面容般的江月明,只把他当做了救命绳索,不禁吞了下口水哀求到,“抱我……求你!”
“焚身?!”江月明显然也听过这种毒药,顿时眉头一皱,伸手摸了一下俞一仁的胯下。
那里已然肿胀不堪,坚硬地撑起了帐篷,但是焚身的作用不只是让男人浴火缠身,而是能让一个男人变得像女人一样只能雌伏于别人身下,像女人一样求欢。
“混账!”见俞一仁确实是中了焚身之毒,江月明倒吸了一口冷气,这焚身之毒来的又烈又猛,专克习武之人,俞一仁又没有内力,对毒性更是无从可当,当即发起了高烧,再这样下去只怕是会烧坏脑子。
看着痛苦呻吟地俞一仁,江月明只觉得自己的东西被动了一般愤怒,不敢耽搁,他立刻敲晕俞一仁,解下外袍给他披上,抱起他冲出门外。
打了个呼哨,很快,就有八个俊秀侍女抬着一座华美的大轿飞身而来,若是叫外人看了只能唾弃一句奢侈,如此功力的侍女竟然只用来抬轿,江月明毫不在意径直钻入轿子,将俞一仁放下,“回上云巅!”
“是,教主!”侍女听令,丝毫没有质疑地再度抬轿而起,平稳地向上云教巅峰飞去。
“药老何在?”轿子刚一落地,江月明就急急地扶着俞一仁冲向了内阁,起轿前他已经叫人去找教中郎中过来待诊,这会儿应该到了。
“来了来了,年轻人怎么这么心急,让我这把老骨头从被窝里爬起来容易吗我?”江月明刚把俞一仁放平到床上,一个六十有余地老郎中就端着药箱矢步走来,看到一脸温怒的江月明,大大咧咧地嚷嚷到,“呦,你这幅便秘表情,不像是生病了的样子!”
“别瞎扯了,不是我,是他中毒了,快来救人!”江月明罕见地翻了个白眼,一脸嫌弃地说道。
“真有病人?让老夫看看!”老者这才往床上一瞅,撞开江月明,走到俞一仁身边,查看起来。
“他中了焚身。”江月明心中担忧,负手提醒,免得耽搁时间。
“气血逆流,脉象混乱,高热不退,阳亢至极,确实是焚身。”为了不让俞一仁再自残般的自渎,江月明又把他绑了起来,药老给他把完脉后,也肯定的说到。
“那快些给他诊治!”见药老也确定了毒症根源,江月明赶紧催促到。
“这毒……”
“这毒什么?”药老欲言又止,给俞一仁大穴扎了几针控制住毒性蔓延以后,转身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扫他,眼中还带着一抹责怪,江月明的脸立刻阴沉下来。
“怎么治不好吗?”
“不是,教主,你想要人,也不需要用这种办法搞来吧?”
“你不能看人家是个俏郎君呀,就对人家用焚身啊?”
“你虽然一直挑三拣四找不到伴儿,但是真看上也不用这么急着馋人家身子吧?”
药老直接进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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