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考虑那么多,他当土匪久了,思维都是匪气,纵然线人给了他这么一只肥羊也没饶过他,直接人命和肥羊全吞。
听他这么说李斐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见二哥皱眉,胡耀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不对,心虚的问到,“怎么了吗二哥?”
“你这脾气真是……刚才手下汇报,他们发现逃跑的那两个人死了,不是我们动的手,一个被穿胸一个被吊死,新娘却不见了,这不见鬼了,而且我们才刚来就有肥羊上门,你不觉得太巧了吗,恐怕有人非常了解你的脾气故意引你过来,想用你遮掩什么事,现在你把线人杀了,我们也死无对证了……”李斐不高兴地说到。
“什么?二哥这……我实在是没多想啊!”胡耀一听也大吃一惊,赶紧问道,“现在怎么办?”
“我想想……”李斐挥手深思起来,隔了一会儿才问到,“这几个押镖的是哪个堂口的知道吗?”
“是上云派三兴堂的镖师。”胡耀回答,刚才俞一仁自曝了家门,这点事他还是能记得的。
“上云派?”李斐一听嘴都张开了,怒骂到,“不是跟你说了,到了以后必须低调,不许去惹附近门派,尤其是上云教吗?上云教的教主是曾经的江家遗孤,他家是怎么灭的你不知道,至今还有人想从他手里寻找太昊破穹剑谱的下落,那不是我们能搅合的事儿!”
“二哥我……我这不是一时上头,听说押镖的就是他们外门堂口嘛,哪个教会在意他们的外门死活呢,还是这种杂役,哈哈?”胡耀被一顿臭骂,却不敢顶嘴,只得陪笑着解释,“而且咱们一路搬过来消耗不少又没进账,兄弟们都手痒痒,这羊这么肥,我这不是想给寨里分忧嘛!”
“嗨,你迟早败在这贪心不足上。”李斐能不知道胡耀是什么样的人,见他还想推脱,没好气的说道。
“你消消气,事已至此,要不咱们把这清理干净走人,弄得干净点让他们看不出来,那上云教总不能为了一个杂役堂口追杀我们吧?”胡耀胡乱出着注意。
但是这也说到了李斐心上,他不想让自己的匪帮被一个教派盯上,更何况是曾经处于江湖血雨腥风中心的上云教,眼下把痕迹弄干净确实是个好方法,便也同意了胡耀的提议。
“可以,不过这家伙先别杀,他既然是上云教的人,那我还有点事想问问他,这不是说话的地方,走我们回去!”李斐点了点头让胡耀去收拾现场,独自指了指昏迷不醒的俞一仁让手下将他绑了一并带走。
俞一仁就这样被绑到了路匪的老窝,挨了一桶冷水被迫清醒过来。
“斯……”俞一仁刚一动就感到胸口一阵疼痛,随即发现自己被麻绳困得结结实实,或许是他和李斐打的有来有回,让人误以为他也是内功高手,所以才有了这种捆法待遇,同时他的穴道也都被点了。
“小子,要想活命,就回答我的问题。”李斐负手站在他的面前开始审问他。
“我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杀了我。”遇到这种情况,俞一仁自然不会听路匪的命令,更不会背叛上云教说出教内信息,上云教是他的家,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背叛家里,他做好了牺牲在这儿的准备,直接闭上眼睛不去看李斐。
“放松点嘛小兄弟,我不会问你们门派的机密,你只要答我问的就行,还是你觉得你都这样了,还觉得自己能闭口不谈?”李斐怡然自得地坐在太师椅上,俞一仁这种嘴硬的人他见得太多了,但是到了最后没有一个不对他倒豆子一样吐露了秘密。
“不论怎么样我是不会说的。”俞一仁依旧面无表情地瞪着前方不理会他们。
“小兄弟铁了心不愿意配合吗?”李斐不怒反笑,反而是旁边的胡耀率先动怒,恶狠狠的说到。
“妈的小娘皮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二哥,对他这么客气干嘛,我看还是我来,抽他二十鞭子下去,就是死人也开口了!”
“不了,我们时间不多,这儿离上云教还是太近,既然他不配合,我们要速战速决问完赶紧离开,让你准备搬走你准备好吗?”李斐却摇摇头说道。
“啧,已经让他们拔营了,二哥这可是好不容易找到的山头,我们真就这么走了?一个破教派真不知道有什么可怕的!”胡耀颇为不满李斐对上云教的无端恐惧感到不满。
“胡耀,我们的实力不足以招惹任何一个教派,我说几次你才能明白这个道理?”李斐也同样不满他的自大,瞪着他训斥到。
“行吧,二哥你总是对的,那你打算怎么处理他,他看起来嘴很硬的样子!”最终胡耀还是怕了李斐,退让了下来叉腰看着李斐等他指挥。
“这是最后一个机会,老实交代你还可以少受点苦,说实话小兄弟你武艺不错,如今你堂口的人都死了,回去是要受罚,不如考虑考虑跟了我们,以你的武艺,在我们这做个四当家也不是不行,以后吃香喝辣那可比堂口日子美多了!”李斐下了最后通牒的同时还起了诏安之心,俞一仁只能杀不能放,但是他毕竟是堂口副主,身份不比普通教众,杀了他就是彻底和上云教结仇,李斐还不想与上云教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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