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游泳的神经病。
游泳还不去游泳馆,非跑来学校的人工湖,完事儿回来神清气爽,臭的十里不饶人。
“我靠,兄弟你干什么啊!”有人把落汤的“水怪”叫住,“大清早吓人哪你。”
“吓人?吓什么人?你们都围在这里干嘛?”那个男生莫名其妙。
他之所以被误认成水怪,就是因为个头大,再加上今天起雾,湖面能见度很低,大高个翻来滚去的画面笼罩在一层雾里,就成了灵异故事。
他个头也是真的大,穿个橘黄色垫肩外套显得更大一只了。
凑上前的同学给他绘声绘色地讲述早起“水怪”冲击。
“诶呀!”大个儿十分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看着有点傻,“我昨天晚上夜跑,手机掉水里了,我刚买的苹果十x呢!花了一万多,心疼死我了。”
大个儿见大伙围着他乐呵,一身湿也不急着回去换衣服,“大晚上黑灯瞎火的我又不可能去捡手机,就做了个标记一大早来,我寻思手机它又浮不起来,过一晚上来捡也不是问题,这水又不深,啊啊啊啊啊啾——”
他话没说完,就打了一个长长的喷嚏。
“我原本是挂在湖中间那颗歪脖子树上捞的,我以为手够长了,结果还是捞不到。”
“大侠,佩服佩服。”有人脑补了一番猴子捞月的画面,忍不住拱手称赞。
“过奖过奖。”大高个礼尚往来地回了一个抱拳。
“捞了半天捞不到,我干脆跳下去咯,反正这水也不深。”
对于一个2米多的人来说,确实不深。
“我就在那儿摸,摸了老半天终于给我摸到了,哈哈哈哈哈哈啾——”说罢大高个儿把满手泥捧着的失而复得的手机炫耀了一番。
“手机得修吧。”
“那都小事。”
众人对视了一眼,笑作一团。
“哥们儿体院的吧?学游泳的?”有人问。
大高个笑起来有种朴素的亲切感,“打篮球的。”
哦?又一名体育生?谌逸的目光转向身后那人,却见他的脸五官扭曲成一团,拉着帽子想降低存在感。
“诶!邬靳!”大高个突然大叫起来,“你怎么在这儿?一晚上不回来干嘛去了?我给你发消息也不回!”
邬靳暗叹一句遭,拔腿就准备跑,“你认错人了。”
“嘿你小子——”李奇望着他的背影,声音大的吓人,“你化成灰我都认识你!”
谌逸刚好站在大高个附近,“你们认识?”
“啊?”大高个看了一眼,见这哥们儿长得还挺帅,“你说邬靳呐?”
“我室友,找他啥事儿?”
谌逸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
“看他在亭子那里睡觉。”谌逸笑了笑。
“啊?!”大个儿很是震惊,“那小子前阵子谈了个女朋友,我还以为……不是吧,这么快就被甩了?”大个说,“你是不知道,那小子谈恋爱之后整天魂啊,啊啊啊啊啾——魂不守舍就往外跑,打电话也不接,我还当他多痴情呢。”
大个儿是个自来熟,逮着谌逸就是一顿输出,说着说着跟想起什么似,摇摇头问谌逸,“哥们儿,啊啊啊啊啊啾——”你知道哪儿有修手机的不?”
“北苑宿舍后面有一家。”谌逸言简意赅。“好好好,多谢!”
谌逸就站他跟前,一个接一个的喷嚏唾沫星子都飞他身上了,他忍不住开口,“行了兄弟,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吧别着凉了。”
大个儿只觉得面前这帅哥人真好,又抱拳说了声感谢就跑没影了。
上讲台前谌逸已经能把稿子倒背如流,他也不怯场,拿着个激光笔还挺有人样。
他第一次在汇报的时候看得到老头赞赏的神情,头点得快癫痫了。
“我的汇报到此结束,恳请老师批评指正。”
到了例行的回答问环节,秃头老王战术性拖延,空气寂安静得可怕,没有学生敢做声,好像生怕被捉去给谌逸提问似的。
老王眉头皱了皱,叫谌逸往回翻ppt,问了他一个问题。
谌逸心道遭,他不会。
老王果然不按套路出牌。
他也决定战术性拖延,准备牛头不对马嘴地扯一个提前准备的回答。
可是就在此时,角落里一个男生默默站了起来,声音如同干净澄澈,蓦地流进这燥热的教室,“老师,我们是一个组的。这部分由我负责,我来回答吧。”
全班的目光向他看去。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俞苡白。
谌逸心中一喜,听到老王说,“行,你来回答。”
俞苡白对答如流,谌逸好奇他嘴里怎么能吐出那么多自己不知道的专业词汇。
老王甚是满意,时间有限,他也没过多为难谌逸,叫他下去换下一个人。学生是个什么德行,他自己清楚。
谌逸呼了一声走下讲台,终于放下了一个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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