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推开门,扑鼻的腥气和娇喘就扑面而来。
谌逸提着两袋外卖,用脚把门踢开,微不可查地看了一眼在床上做着双人运动的两人——他的死党和一个身材娇小纤细的男孩——如果身下长了b也能叫男孩儿的话。
“啧,我开门的时候你们不能注意点吗?声音都漏出去了心里没数啊?”
郭铭远正酣畅淋漓地在白桥身上进出,两个人呈后入的姿势,郭铭远扶着白桥的腰,他每顶一下,白桥本就娇媚的声音就愈发动人,嘤嘤啊啊地求郭铭远轻一点。这种求饶却更刺激郭铭远的神经,只想把整根没入他的雌穴,水乳之欢令二人的神经亢奋至极,以至于谌逸进来的时候都没注意到。
“抱歉,”郭铭远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伴随着喘息,听到谌逸的声音转头看他,下半身却不曾停下,“你买什么回来了?这么香。”
“麻辣香锅,干锅牛蛙。”谌逸略过他俩走到洗手池洗手,“小桥不最近肠胃不好吗?还给买了点清粥。”
被cue到的白桥好似从梦中清醒了一些,叫的声音稍微弱了点,想睁开眼看谌逸,却被郭铭远更激烈的操干给糊了眼,只能像一只在水中漂泊的小舟,随着汹涌的水流上上下下,彻底堕入欲望的爱河。
“今天白桥紧得要命,你不来?”郭铭远看着谌逸,露出一副你懂我懂不怀好意的笑。
“免了,最近赶着交数据处理的ppt,一点心情也没有。”谌逸把书包哐啷一声扔椅子上就急着打开电脑。
“……”
听到两具肉体碰撞的声音和白桥娇软的浪叫,谌逸感觉自己下腹在收紧,眉眼间露出一丝烦躁,“诶我说你俩够了没,搞得老子都快硬了!快滚下来吃饭!”
换平时,他肯定二话不说就脱了衣服摸到床上去了,然后把裤腰带解开,郭铭远在后艹白桥的xue,他在前喂白桥的小嘴。
但是最近他实在是没有什么doi的心情。
原因之一呢,就是临近结课,一大堆事儿没弄。
那个什么秃头老王教的大数据处理他是一分钟都没听过,马上上交作业愣是半点头绪也没有,在这儿抓瞎,进度没有丝毫进展不说,还越来越焦虑。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那就是,前阵子的某个夜里,一场光怪陆离的梦境让谌逸得知自己是一篇狗血总受文里的舔狗攻之一,而那篇狗血文的主角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和好基友郭铭远已经操熟透了的室友——白桥。
他像被人死死摁住不得动弹,被迫看完了一部垃圾影片,那部片子里他是勤劳的公牛,也是尽职的舔狗,和郭铭远那憨批为了干一炮白桥常常脸皮儿都不要,好像活着就是为了日白桥。他在梦里很难受,挣扎着想要醒来,可是无论怎么挣扎只会馅得更深。他想呕吐,想质问白桥怎么心里明明喜欢着他们俩还“被迫”被别人干,想质问郭铭远那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凭什么为了一个跑友把自己揍成一头猪,更想质问自己怎么能把6年的同窗情和为自己两肋插刀的兄弟揍得亲妈都认不出。
妈的,脑子不够用,只能用下半身思考了是吧?
后来他百度了一下,得知这篇狗血简而言之就是凝受文,喜欢看两个大帅哥为了一个貌美小0大打出手,搞雄竞,给一部分有特殊癖好的女孩儿自己看着乐的。
他承认,白桥确实长得好看,身娇体软的,操起来也特舒服,但是他一项拔屌无情,说贪念他的身子他认,但后期那个脸都不要被戴了绿帽还得低声下气求对方回头的傻逼是他妈谁啊?这么卑贱的吗?
索性梦完后他就醒了。虽说梦里慌得一批,但清醒后的谌逸还挺淡定。
他总觉得里的傻逼虽然和自己有着一样的名字一样的面貌,但是根本和自己不是同一个人。
现实生活中的自己就不喜欢白桥那挂,说是类似于互利互换的肉体关系他认,动真心他是不可能的;里为博美人一笑做牛做马的郭铭远现实生活中也绝不可能因为一个白桥而放弃自己出国留学的大好机会,把大好的前程作没。
总之,他觉得是,现实是现实。
你看,哪有黄文只知道耕田的攻还得为一个结课作业的ppt搞得心力交瘁的?
谌逸皱了皱眉,不耐烦地把耳机戴上,继续找论文。
妈的,这个破anova是个什么东西啊?信噪比又是个屁?这python编程近200集的课3天能速成就有鬼了!
谌逸越学越焦虑,越焦虑越逼着自己看,半天啥也学不进去。
只有当课业繁杂的时候,谌逸才希望自己干脆就是那狗血文的舔狗攻算了,每天也不用脑子,只负责操逼和舔就行。狗屁的自尊、未来,都他妈喂狗去吧!
妈的右后方还有俩傻逼搁那床上运动呢。
烦人。
谌逸刚想带上电脑去隔壁寝室待一会儿,床上的俩人就下来了。
他知道一般这时候他们会进入贤者时间,一时半会儿也提不起劲,应该能消停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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