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着的三公子很快到达了高潮,腿根的肠液一部分喷在了大公子的嘴里,一部分喷在了车子的真皮车座上,还有一部分喷在了大公子的脸上。
“三儿,真贪吃。”大公子的声音沙哑,身下的裤子也鼓起来,但是动作依旧温柔,在肠液的润滑下,手指试探着扩张,等着能容下三根手指的时候,大公子才将困兽放出,猛兽一干到底。
尽管经过前戏,三公子还是适应不了大公子的尺寸。穴口绞得死的,“放松,三儿。”大公子一手托着三公子后背,一手在前面抚慰三公子的阴茎,舌头不断在三公子的耳朵上舔舐。白皙的少年,因为动情,浑身染上粉红色。
大公子感觉差不多了,开始大开大合得操干。酒精是最好的催化剂,大公子逐渐上头,将三公子压着操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将三公子抱起来,用三公子的穴口坐到自己的阴茎上。三公子一下被操到更深的地方,大公子上下快速挺腰,一下又一下,操干着身体的最深处。
三公子已经因为密集得快感直不起腰,趴在大公子的身上,颤抖着射精。“你,你快点。”
大公子怜爱得亲了亲他的嘴角,“好。”
将三公子放下爬在座位上,用后入的姿势,猛烈得研磨着穴口的每一寸。
车子也因为凶猛的动作而上下晃动起伏,不知过了多久,大公子终于在满车的暧昧的气味中射出,精液又将早已敏感的穴口狠狠冲刷,三公子被重重堆叠的快感爽晕了过去。
大公子在结束后,将三公子的衣服勉强穿上,又将自己整理好,把自己的外套给三公子披上,抱着三公子下车。
看到了在客厅坐很久的二弟,用眼神示意他去洗车。
正月十五,海府敲敲打打,热闹非凡。海府好气派,果盘里的糖都是时下流行的洋果子。
台上人一曲唱罢,施施然退到幕后,四爷走到舞台中央,“最后一戏,是我们三公子送给大家的。”
台下人有些骚动,但又很快被凌柏的第一声唱腔惊艳到。
躁动的人群在短暂的停滞之后,又产生更大的议论声。
熟悉三公子的戏迷们,意识到那不是三公子的声音,但唱腔却和三公子十分相似,青涩中带着沉稳。假以时日,必定会成为一个不输三公子的名角。
台下的声音纷扰,凌柏却不受干扰,一招一式,早就在千万遍的练习中早就沉浸出韵味,水滴石穿,不敢松懈。
喧闹声一直持续到凌柏谢幕都还没停止,凌柏有些担心,回到后台看到班主早就在等着她。班主冲她微笑,“走。”
三公子领着凌柏又重新回到台上。三公子早已卸去戏服,白色的长挂上绣着大面积的劲竹,显得整个人更加风雅。
“各位,这是我关门弟子凌柏,诸位觉得怎么样?”
三公子话音刚落,台下观众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诸位要觉得唱得还行,正月二十,凌柏的及笄礼,请大家赏脸来春兰班观礼、听戏。”
三公子不管台下喧闹的众人,吩咐春兰班收拾收拾在门口等他。然后领着凌柏,去和海老板寒暄。
等下人通报后,二人见到了海老板。
海老板貌似之前还见了位客人,海老板对面座位前放着还冒着热气的茶。
“三公子不讲究啊,有了亲传弟子都不知会我一声。”海老板打趣,“快上座。”
“这不就给海老板来赔罪了吗。”三公子轻笑,“就不坐了,春兰班还有一堆事,等着处理呢。”
“凌柏,这位是海老板。”
“见过海老板。”凌柏对海老板行礼问安。
“这是凌柏及笄礼的入场票,请正月二十海老板务必赏脸啊。”三公子从袖口掏出,票放到桌子上。
“三公子啊,当今这世道,女徒弟不好带啊。”海老板话里有话。
三公子笑笑,“凌柏一定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先告辞了。”
二人顺利地与在戏班等候的众人汇合,回到了春兰班。
“凌柏,以后你要应对的场面会越来越多,尤其是你自己可以独立挑大梁之后。感觉怎么样。”
“海老板是个好人。”
三公子垂下眼,“海老板暗里提点你,这条路会很难走。”
“班主我不怕。”凌柏坚定地点头。
时光飞逝,很快就到了及笄礼当天。这五天,众人的胃口被吊足,都想看一看在海府上大出风头的凌柏。等戏迷们见到凌柏是女子都到抽一口气。
普遍的观念里,女子唱戏都不只是为了唱戏,更多的是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凌柏在众人的见证下,由四爷吟诵祝辞,三公子为其加发簪。
“礼仪既备,令月吉时,昭告尔名,名曰凌柏。兰香风远,气节不改。”
简单的及笄礼成,凌柏到后台换上戏服,准备开场。
三公子下场和诸位老板寒暄。
“三公子,今日的场面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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