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示大厅里灯光昏暗,只有中间一小块略高于平地的台子稍显明亮,展出着今晚要被拍卖的奴隶。
023悄悄挪了挪久跪发麻的腿,正要再挪一挪酸疼的小臂时,一个肥头大耳满面油光的中年男人突然贴着玻璃凑近了打量他。
顶着他不怀好意的眼神,023隔着透明玻璃露出一个甜甜的笑。
这个男人更兴奋了,一边念叨着“小美人,今晚就跟我走吧”,一边极其下流地从头到脚视奸他。
023感觉自己的精神和肉体都在被侵犯。
他强作镇定,双手却揪紧了薄薄的奴隶袍子,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锁骨下新纹的秀色专属奴隶标识微微发烫,好像在提醒着他的处境——
他是秀色展柜里昂贵的奢侈品,也是最卑贱的奴隶。
他期盼看上他的人足够富有和慷慨,肯花一大笔钱买下自己;也暗自祈祷自己足够走运,撞上一个爱护玩具的主人。
大厅的灯光忽然变亮了许多,紧贴着展柜的男人终于走开了,台下分散的人群自觉让出一条道来。
023抬眼望去,分开的小道里走来了两个男人,其中一个还牵着一只人形犬。
023认得打头那个狠戾男人是秀色的首席调教师,他牵着的人形犬想必是他的私奴雨深,不知另一个男人是何身份。
论样貌气度,萧老板已是百里挑一,可与他身后的男人相比也显得不过尔尔了。那男人气质冷清,抓眼得很,穿着挺括西装却像是从古画里走出来的,多看几眼又觉得那双眼睛气势逼人,凭空生出压迫感来,023一时看愣了。
台下的人兴奋起来,关注的焦点从台上诱人的奴隶转移到两个男人身上。
萧老板虽是秀色的首席调教师,但久居幕后,很少进行公调表演,更别提这次还带着他从不露面的私奴。之前聚会总有人调侃萧老板金屋藏娇,起哄让把人带出来看看,他回回拒绝,这回不知怎么突然愿意了。
而江二少虽然是秀色的隐名股东,又是圈内有名的do,但从不热衷此类聚会,今日竟也来了。
展台上的玻璃已被撤走,台上的奴隶自觉退后让出中间大片场地。
萧霁川牵着人形犬走上展台,对台下的人说了几句开场的客套话,看了看端端正正跪立在旁的雨深,又说:“我的奴隶最近总是忘记自己的身份,作为主人,我有必要及时提醒,今天也请各位做个见证。”
台下的人群骚动起来。
萧霁川俯身再次检查了雨深戴着的犬头套,确保它不会因为挣扎轻易掉落,也不至于让人难以呼吸。接着又解开脖子上的项圈,将人呈大字型牢牢绑在x刑架上动弹不得,露出鞭痕未消的后背和修长的双腿。
“雨深,你总是混淆爱和服从,你必须服从我而不是爱我,我也不必爱你。”萧霁川看了一眼奴隶锁骨下白皙光洁的皮肤,叹道:“希望今天我能教会你这一课。”
雨深虽然没什么异常举动,但剧烈颤抖的身体暴露了他并不像看上去那样平静。
023看着台前的主奴二人,感到难以言说的悲伤。这悲伤席卷了他,却又不十分明晰,让他一时摸不着头脑。
萧霁川接过台下侍应递来的长蛇鞭,一下甩在刑架旁的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接下来我会鞭打你的背二十下,不需要报数。但除了呻吟,我不想听见任何声音。”萧霁川说完,台上台下都噤声了。
雨深身形清瘦,却比看起来要耐痛许多。二十下打完,除了第一下泄出一声闷哼,竟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这鞭子的威力台下的众人都心知肚明,光是鞭打时尖锐的破空声和背后的血迹就已经够骇人了。
萧霁川将人放下来时,雨深脱力瘫坐在地。
“自慰,就在这儿。”萧霁川俯视着地上的奴隶,一字一句地说:“射出来,我就原谅你。”
雨深猛地抬头,透过皮套上的小孔难以置信看着萧霁川,脸红了又白,但阴茎却背叛主人的意志涨了起来。他羞愧得无地自容,始终没有动作。
萧霁川脸色沉了下去。
时间一长,台下的人也察觉到不对劲了,看着台上对峙的主奴二人淅淅索索嘀咕起来。
“怎么,连这都做不到?”察觉场面即将失控,萧霁川的怒色再也掩饰不住:“023,你是这一批里最好的性奴,你来帮帮他!”
023迫于淫威硬着头皮爬过去,刚靠近雨深就被一把推倒在地。
“滚开!”
不知哪儿来的力气,雨深推开了023,又硬生生自己扯下犬头套,露出一张昳丽非常的面庞,但右脸上的掌印分明,泪水和汗水也糊了满脸,湿漉漉的,像只落水狗,十分狼狈。
看着这张脸,周遭陷入了一片寂静:这不是京市一把手奉若掌上明珠的小儿子吗,传闻他早就出国深造,怎么会在秀色,又成了萧霁川的私奴?
处于旋涡中心的雨深没理会惊异的众人,只踉跄着向萧霁川的方向缓缓爬去。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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