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金屋藏娇,起哄让把人带出来看看,他回回拒绝,这回不知怎么突然愿意了。
而江二少虽然是秀色的隐名股东,又是圈内有名的do,但从不热衷此类聚会,今日竟也来了。
展台上的玻璃已被撤走,台上的奴隶自觉退后让出中间大片场地。
萧霁川牵着人形犬走上展台,对台下的人说了几句开场的客套话,看了看端端正正跪立在旁的雨深,又说:“我的奴隶最近总是忘记自己的身份,作为主人,我有必要及时提醒,今天也请各位做个见证。”
台下的人群骚动起来。
萧霁川俯身再次检查了雨深戴着的犬头套,确保它不会因为挣扎轻易掉落,也不至于让人难以呼吸。接着又解开脖子上的项圈,将人呈大字型牢牢绑在x刑架上动弹不得,露出鞭痕未消的后背和修长的双腿。
“雨深,你总是混淆爱和服从,你必须服从我而不是爱我,我也不必爱你。”萧霁川看了一眼奴隶锁骨下白皙光洁的皮肤,叹道:“希望今天我能教会你这一课。”
雨深虽然没什么异常举动,但剧烈颤抖的身体暴露了他并不像看上去那样平静。
023看着台前的主奴二人,感到难以言说的悲伤。这悲伤席卷了他,却又不十分明晰,让他一时摸不着头脑。
萧霁川接过台下侍应递来的长蛇鞭,一下甩在刑架旁的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接下来我会鞭打你的背二十下,不需要报数。但除了呻吟,我不想听见任何声音。”萧霁川说完,台上台下都噤声了。
雨深身形清瘦,却比看起来要耐痛许多。二十下打完,除了第一下泄出一声闷哼,竟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这鞭子的威力台下的众人都心知肚明,光是鞭打时尖锐的破空声和背后的血迹就已经够骇人了。
萧霁川将人放下来时,雨深脱力瘫坐在地。
“自慰,就在这儿。”萧霁川俯视着地上的奴隶,一字一句地说:“射出来,我就原谅你。”
雨深猛地抬头,透过皮套上的小孔难以置信看着萧霁川,脸红了又白,但阴茎却背叛主人的意志涨了起来。他羞愧得无地自容,始终没有动作。
萧霁川脸色沉了下去。
时间一长,台下的人也察觉到不对劲了,看着台上对峙的主奴二人淅淅索索嘀咕起来。
“怎么,连这都做不到?”察觉场面即将失控,萧霁川的怒色再也掩饰不住:“023,你是这一批里最好的性奴,你来帮帮他!”
023迫于淫威硬着头皮爬过去,刚靠近雨深就被一把推倒在地。
“滚开!”
不知哪儿来的力气,雨深推开了023,又硬生生自己扯下犬头套,露出一张昳丽非常的面庞,但右脸上的掌印分明,泪水和汗水也糊了满脸,湿漉漉的,像只落水狗,十分狼狈。
看着这张脸,周遭陷入了一片寂静:这不是京市一把手奉若掌上明珠的小儿子吗,传闻他早就出国深造,怎么会在秀色,又成了萧霁川的私奴?
处于旋涡中心的雨深没理会惊异的众人,只踉跄着向萧霁川的方向缓缓爬去。爬到人跟前终于俯卧在地再也不能动作,只抬头倔强地看着他高高在上的主人,像一只垂死的鹿,又像一匹受伤的狼。
萧霁川居高临下地凝视着眼前人悲伤的眼睛,在这诡异的死寂中生出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恍然回忆起了与雨深初遇的那个夏日。
那时他刚开始创业,作为a大优秀校友回母校调研,偶然看到了正在参加演讲比赛的雨深。舞台上的他青春洋溢又美得惊心动魄,夏夜最明亮的星星和他相较也黯然失色。
萧霁川回过神来,看着眼前止不住颤抖着的人,那是出于巨大的哀恸和绝望。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萧霁川感觉一只无形的手穿破他的胸膛,将他的心都攥住了。
“萧霁川”,滞涩沙哑的声音划破了沉默,雨深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们结束吧。”
023看着萧霁川抱着雨深消失在大厅转角,仍觉得有些恍惚。回过神来又顿悟自己悲哀的命运,雨深拥有随时退出的权力,而他早已山穷水尽,进退维谷。
就在他愣神的这一小会儿,楚然已重新出来主持大局。终究只是一段小插曲罢了,恩威并施安抚好众人后,一切流程照常举行。
023和其他奴隶顺着指引重新跪回展台中间,这会儿展柜已经全部撤走,背后的led大屏轮换展示着各个奴隶的身体数据和部分调教时的视频资料。
这次的展示时间只有二十分钟,拍卖马上就要开始了。
方才散开的人又重新聚了上来。
023莫名感受到了一股视线,他鬼使神差地向展台右侧看去——是刚才和萧老板一同过来的那个男人,他正坐在不远处。
023确定,他在盯着自己看。
他受调教时早已对“被看”这件事脱敏了,可仍觉得这男人锐利又带着些许探究的眼神让他难以招架,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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