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
到家后,秦湛洗了个澡,热水浇在他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上,泛起了火飘一般的疼痛。他撑着墙,浑身的骨头都像被捣碎了一样,结痂修复的地方又开始溃烂化脓。
关掉水走出浴室,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上面是白苓发来的消息,说杜丽给他买了衣服,明天自己拿给他。下面的消息依然是贷款的催促,还剩一周的截止期限。
他对这些消息充耳不闻,套上衣服后他戴上手套,打开了那在黑夜里凄惨瘆人的白灯。
这次桌面上摊开的白布上放着一只死猫,他端详了一会儿,随后拿起刀从沿着它背部的胸椎开始划开,摊开来一堆腐臭的烂肉。
在虚晃的白灯中,周燎的脸似是和这只猫重叠在了一起。
桌面上放着切割好后,被清洗摆放整齐的内脏,软组织,和骨骼,零碎的肢体在灯光下显得诡谲可怖。秦湛看着眼前的画面,下腹因血液流窜的兴奋涌上了一股难耐的燥热,让他的神经都开始疯狂的跳跃。
被破坏的,碎掉的,烂掉的,彻底的。
秦湛伸出手探向了下方,他想看同样被摧毁的周燎。
他话音刚落却突然被秦湛掐着后颈按在了门上,两个人几乎是一瞬间调转了位置,周燎脸在门上按擦得火辣辣的发痛。
“你他吗干什么?”
周燎极其不满自己被人控制着的现实,但秦湛的力气却比他变态上几分,过去他就领教过不止一次。
只是他还没皱着眉头回头,鸡皮疙瘩伴随着恶寒却一下爬满了他的全身,从脊椎一直延伸到某个地方。
背后硕大鼓起的一包隔着两个人裤子的布料,就这样在他的股缝中开始上下摩擦,极具的压迫性让周燎开始头皮发麻,很快他前面裤头的拉链也被人拉开,对方和过去一样熟练地掏出他的肉棒,开始上下撸动了起来。
“我操……”
他都说不出来脑子里现在装着的是什么,过去两个人互撸过很多次,也贴在一起摩擦过无数次,但始终和这一刻不一样。
秦湛的手上带着过去劳动太多留下的薄茧,每一次刮擦过他龟头的时候都让他全身止不住地战栗,和女人纤细稍软的手完全不同,秦湛的撸动中毫无情欲,但却让他发疯,这种克制冷静的技巧拨得他全身难耐。
“……慢点。”
“慢点!”
秦湛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周燎感觉脑子都要炸开了,不止是因为想射精前的快感,更多的是自己身后那伴随着撸动频率也摩擦得越来越快的肉棒,带给他的侵略感和想反抗的挣扎。
他整个人几乎被秦湛按在了门板上,就连被人抓住的性器顶端也被破在门板上摩擦,冷冰冰的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秦湛模拟性交的姿势就这样一次一次朝前撞,周燎咬着牙感觉自己要被顶出这扇门。
“草泥马,你那根鸡巴在干嘛?”
同为男人,还作为拥有了无数性经验的男人,周燎怎么可能不明白秦湛是想干什么。
他每一次想用手肘反抗,对方就会骤然握紧他的性器,痛得爽得他除了贴着门仰起头深呼吸外,几乎反抗不了一点。
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撞击的加速,周燎突然弓起身在一声粗喘中在秦湛手里骤然射了出来,背后的人把铃口的精液全部抹在了他的肉柱上,随后在几次往前顶中,也按着他的肩膀就这样射了出来。
秦湛连裤子都没脱,鸡巴都还放在内裤里,就这样隔着布料的摩擦,在周燎的股缝中射了出来。
周燎转过身时只能看到他裤子前端微润的适意,和秦湛那张毫无变化只是喘气有些不匀的脸。
“好了,我要……”
周燎不想多看一眼,撸完就行了,只可惜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湛掐着脖子重新吻了上来。
舌头被勾住的时候他脑子里挣扎了两秒就放弃了,他们之间接吻早就很合拍了,几乎三两下就能被亲上火。而且周燎本身性欲就很强,要不是天天和一个男人住在一起被管制着,早不知道和别人搞上床多少回了。
周燎技巧很好,秦湛这种克制又放肆的吻根本满足不了他,他抓着人的后脑勺,唇舌几乎是带着秦湛在走。
这个吻和过去打架一样的宣泄,和害怕时的安抚不一样,这一次的吻带着两个人皆被撩拨起的性欲。周燎热衷于展示对比秦湛这种不算处男的处男,自己性技巧有熟练。
很快他的吻就从秦湛唇上移开了,随后移到了他的下巴,脖颈上的青筋,还有喉结上的那道疤,然后他的舌苔就这样按压在滚动的喉结上开始上下吞吐。
他能听到头顶骤然的吸气声,秦湛抓着他头发的时候把他头皮都扯得发痛,但不知道是不是秦湛平时太阳痿了,就连和他撸个鸡巴也就是撸完就睡,第一次看到对方这个样子还让他很新奇,征服欲也起来了。
过去他在仓库被秦湛操过两次,虽然是因为气氛到了,再加上那时被驯化的自卑,但都让周燎记恨到了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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