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场景如果放在清醒的时候她是万万接受不了的,但是她骨子里好像天生就是一个在做爱的快感里可以忘记一些的性子。
每每季彦臻这样嘲笑她,小姑娘总是会用星座来挡刀,她说天蝎座嘛,性欲强一点是很正常的。
季彦臻总是不可置否,然后一下接一下地满足她这个小天蝎的全部需求。
比如现在,季彦臻坏心地捡起台子上散落的冰块,一个接一个地塞进她湿淋淋的穴口。
小穴里面又热又涨,冰块却是凉的,堵在里面慢慢地融化,折磨得她浑身难受。
她以为冰块就这么多,化干净了便也结束了,可是男人又去一旁搬来一大盒满满的冰,吓得她眼泪止不住地流。
“主人,太多了主人”
男人置若罔闻,继续强硬地把冰块一块接一块地塞进她穴道的最深处。
直到她紧致的穴也再吃不下更多,穴口的冰摇摇欲坠就要掉出来,他用力地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夹好了,掉出来有你好受的。”
小姑娘于是呜咽着点头,用力把穴收得更紧。
季彦臻继续拿起一块新的冰,像是在自言自语:“满了啊,放到哪呢?”
他带着那块冰沿着她粉嫩的缝隙一路向下,来到了她尚未被开发过的菊穴。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的小姑娘真的怕了,慌慌张张地求他:“主人不要,那不行的,不要了,啊啊——”
季彦臻像是根本没听到,手指强硬地把冰块推进她的后庭。那里紧得要命,吃下一块都已经很费力了。
他却笃定地继续加码。
冰块被灌入直肠的感觉很难受,她很想不顾一切地挣脱,可是为了让小逼里的冰块不掉出去,她连大的动作都不敢有,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息,接受他的侵犯。
塞到第五块的时候,她的小屁眼也再吃不下了,小姑娘甚至还没被他插入,就好像快被玩坏了,哭得小脸上全是眼泪,下边的两个小洞都满满当当,浑身上下都脏兮兮水淋淋的。
“呜嗯主人我会坏掉的”
她哭得好可怜,让他看得更想狠狠毁掉。
“早晚会把你玩坏,但不是现在。”
男人此时仍然衣冠端正,衬衫的扣子严丝合缝,甚至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一丝崩坏。
然后他拿起两个小型的跳蛋,只有他的拇指大,平时可以塞在她的屁眼里带她外出的那种。
可是她的洞里早就满了啊
季彦臻拿着它们走近,她这才发现跳蛋上都粘了一小条胶带。
男人没有用言语解释,而且直接使用,把那两个小玩意粘在了她樱桃一样的奶头上,然后把开关调到最大。
“啊——”
跳蛋开始震动的那一刻,乳尖传来酥麻的快感,女孩脆弱到快碎掉的哭喊传遍整个房间。
他把摄像机拿到了离她更近一点的位置,镜头从她哭得不知所以的小脸,到粘着嗡嗡震动的跳蛋的双乳,然后是她大大分开的双腿间塞得满满的两个小洞。
她已经哭得意识模糊,呼吸急促,她看见男人拿起红酒瓶,侵略性极强的眼神里,他把红酒瓶生硬地插进了她还没闭合的小穴。
“不要,主人不要真的会坏掉的,不行的”
乞求当然无效。
冰块已经化掉了很多,随着红酒汩汩地灌入,她的小腹被撑得鼓胀起来。有些还未融化的冰块被满满的液体撑得从小穴里掉落出来,落在她身下的大理石台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好胀,好难受”
小姑娘连声音都虚弱了很多,她的手指无力地扣着大理石台面,肚子鼓起来像个小孕妇一样。
季彦臻笑了笑,大手继续用力,就把红酒的瓶子倒插在她的穴中,也把那些还残存在体内的冰块插得越来越深,直抵宫口。他看着她的小穴吃力地夹着和自己尺寸不符的瓶子,即使边缘处已经被撑得泛白,甚至有撕裂的迹象,看着根本装不下的红酒像血一样从她下身流淌而出,划过她阴阜和屁股的轮廓,弄脏了台子。
“真脏啊。”他说。
然后视线转移到那些落在台子上的冰块上,补充到:“宝贝,冰块掉出来了啊。”
尹茗汐被他这句话吓得浑身狠狠一阵,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直觉告诉她不是什么好事情。
男人把她松了绑,从湿润坚硬的台子上抱了下来。
红酒的瓶子滚落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但没有碎掉,阴道里刚刚被装满的冰块和液体也不受控制地淌落一地。
他把她带到了房间中央,头顶昏暗的灯光让她的脑子也跟着昏昏沉沉。
男人摸了一下遥控器,在尹茗汐背后,一片投影屏幕缓缓降下来。
她浑身瘫软地靠在男人怀里,小手往他肩膀上攀,习惯性地想要抱抱。
“站好。”
男人一把把她推开,小姑娘腿还是软的,一个没站稳,跌跌撞撞地摔倒在了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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