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浑身散发着谢悸脑海里给他加持的光芒。
直勾勾地眼神成纪无法忽视,似乎感到十分好笑,无奈地放下手中的笔,语气缱绻地问道:“看我干嘛呢?”,谢悸问出心中的疑问:“像你这样的大学霸是不是注意力都特别集中的呀?”,侧着身子等待着答复,“呃……”成纪作势思考,而后认真地回答道:“别的大学霸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你脱个精光站在我面前的话,我的注意力就并没有特别集中了!”,成纪眼底柔情似水,逐字逐句地回答,里面装着的全是谢悸的倒影。
“啧”,谢悸顿时无语,刚才还觉得这人特别呢,看来也没什么不同,没个正经样儿,推开靠近的俊脸,“你还是不开黄腔的时候帅点!”,果然柔情蜜意什么的在谢悸这里根本不存在。
成纪手掌轻轻摸上被谢悸触碰过地方,铁树开花般稀奇,嘴角噙着笑意,托着侧脸傻傻笑了许久。
高考结束后,暑假也就不远了,住在谢悸对门,景随一脸上的笑容离暑假越近便越发灿烂,时不时带着小零食来找他,连两人美好暑假的美好蓝图都以在脑中绘画好了。高二升高三就只有一个月的假期,谢悸争分夺秒地写着暑假作业,拉上来找他的景随一遇到不会的题目,直接现场解答。
“你挺悠闲的呀”谢悸累的像狗,景随一却是精力旺盛地来回折腾,又不是不得不感叹一下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班里的女生们一看见景随一皆偷偷往谢悸的方向看一眼,然后低头羞答答的笑着,瞄了眼跟花孔雀似的景随一,想不明白他在开心什么。
很快,谢悸的疑惑得到了解释。
“叩叩叩”,礼貌地敲门声在晚上响起,一中在今天下午便开始了暑假,这不,景随一完全等不了半点,谢父谢母还在家里,腆着个脸就敢上门。
“哎呀,别推我!”谢悸刚洗完澡,一身水汽,来不及擦干的头发,水珠顺着发梢没入胸前,景随一如同吃了兴奋剂般磨拳擦掌地盯着水珠划过的所到之处,推着谢悸进了房间,转过身时还不忘跟谢母打个招呼。
得嘞,谢悸可算是明白,这是发情了,就说他最近怎么这么兴奋呢!
“哎,不对呀老公,这俩孩子啥时候这么好啦?”谢母狐疑地看着紧闭的房门,闻言,谢父扒下老花镜,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他俩从小就认识,这不是很正常嘛,别瞎操心孩子们的事啦!”,一向神经大条的谢父不作多言,心思细腻的谢母明明记得他们初中哪会儿,儿子还说过讨厌人家来着。不过孩子的想法日新月异的,一时一个样,时而讨厌,时而又黏得跟好兄弟似的,这个年纪的男生心思同样难猜,谢母无奈地摇了摇头。
谢悸站在阳台,借着晚风将头发吹干,再次回到房间只见景随一像小媳妇般端端正正的坐在床头边,桃花眼瞪得圆圆的,眼睛滴溜滴溜地转,看了一眼谢悸鼓鼓囊囊的胸口,倒是害羞上了,脸红耳赤的。想要干点什么都心思都写在了脸上,谢悸双手叉腰,想想既好气又好笑。
“我爸妈都在家呢”谢悸佯装可惜道,“况且房间隔音效果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景随一低头埋在双乳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搂在腰间的双手不安分地游移着,“嗯~,可是我这段时间想死你了”景随一抱着谢悸左右摇着、软软地着撒娇,知道他想的是哪里,谢悸低头与景随一对视,手指戳着光滑的额头,明知故问道:“具体是想哪个地方呢?”,声音放低同时也是害怕父母听见,拖长了音调,好似咬着耳朵。
谢悸就是存了挑逗的心思,膝盖压上勃起的胯间,轻重缓急地按压着,景随一脸颊发热变得嫣红,眼睛舒服地眯成一条,手掌不断揉抓着韧劲柔软的臀肉,隔着短裤手指在戳着后穴,熟悉的快感、灰色的短裤被潮水打湿……
欲火攻心下,景随一紧紧揽着谢悸反身推倒,理智尚存,谢悸抵住落下的轻吻,往门口看了一眼,提醒着。
胸口喘着粗气,景随一浑身蔓延着不对劲的粉色,哑声道:“你下面都湿了”,谢悸也想要,只不过比景随一能忍些罢了。两人保持着上下的体位,良久,双双败下阵来,谢悸开口:“有套吗?”,“带了,在裤袋里,你帮我戴上”,像打开了开关,在床上翻滚着,谢悸的口腔被灵活的舌头大肆搜刮,呼吸的权利被掌握在景随一的手里,唯一获得氧气的机会便是主动迎接着景随一密密麻麻的深吻。
“唔唔、哈……”他们抵着对方额头,交换了一个个湿呼呼的热吻,谢悸吐着半截舌头,趁着空隙,压着在所难免的声音。
从口袋摸出一盒避孕套,景随一毫不避讳地迎上谢悸诧异的目光,这一盒至少有十个吧!“快点戴上”景随一享受着心上人的视线,催促着爱人赶紧戴上。
谢悸没有给自己戴过避孕套,准确来说是根本没有机会,看着手中超大号,反射弧不自觉咽了咽口水。阴茎比手心的温度还高,仿佛能灼伤皮肤。
没有做任何润滑,是谢悸的意思,估摸着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进入的过程两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同样不好受。谢悸抿着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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