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最下贱的淫洞,以后都会渴望被哥哥这么对待的……
淫肉被里里外外被舔了个遍,臀缝里全是水,淅淅沥沥地流到会阴和下面的蛋蛋上。
褚森清泠的黑眸中慢慢溢出藏不下的欲望。他直起身,将自己昂扬的肉刃对准水光淋漓的洞口。
骆辰秋侧躺在床上,身体蜷缩着,脸上带着点怯弱,但是更多的却是疯狂——他是一只扑火的飞蛾,太过年轻以至于不懂畏惧为何物。
稚嫩的屁眼彻底到达发情的状态。他淫荡地扭着屁股,用穴去啄吻褚森的龟头,催促对方快点进入自己的身体。很快便得偿所愿。
褚森汗湿的额发垂落,燥热的气息从半张的嘴中呵出。坚硬硕大的肉棒被极致的肠壁一寸寸吸住往深处带,茎身上面每一道青筋都被用力挤压着,不留半点缝隙。
他被夹得有一瞬的走神,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些火热的嫩肉是如何蠕动的。
……他和秋秋融合在一起了。
褚森迟钝的状态终于在这一刻被彻底激活,他不再游移不定,掐住骆辰秋因为疼痛而颤抖乱扭的腰肢,不容拒绝地将自己的性器一寸寸如木楔般捶入对方身体里。
“别乱动!”巴掌落在不老实的臀肉上,一点也不温柔。
骆辰秋毕竟是第一次,敏感的肠道被巨物撑开,难受得边抽噎边掉金豆子。他里面太紧了,挨操的感觉比他幻想得要强烈一万倍。
……是哪个孙子告诉他做爱爽的?骆辰秋欲哭无泪。还有小黄片里也不是这么演的啊,那些骚0一个个欲仙欲死,根本不是这样的!
他的好哥哥实在尺寸傲人,就算有面霜的润滑也进得艰难。直挺挺地插进来,捅得他屁眼大开,肠肚火辣辣的疼。偏偏对方这时候还被刺激‘变身’了,掌控欲强烈,骆辰秋可不敢惹,委委屈屈地表忠心:“呜呜,秋秋不动,秋秋乖……”
他太没出息,只觉得皱着眉凶他的哥哥简直性感死了。
可能是他身体素质优秀,或者天生就适合当0,没过多久就适应了。肉壁分泌出黏腻的液体,甬道变得顺滑,酸痒的快感也随之渗透出来。
直到身下人的哼吟声变甜了,褚森才尝试着挺腰抽插。骆辰秋的模样实在是可怜,他于心不忍,将蜷着的人掰开抱进怀里,这个姿势却让他进得更深。
两人胸膛贴着胸膛,全是热汗。
骆辰秋躺在床上大敞着腿,随着冲撞而颠簸。含着阴茎的蜜穴被捣得软烂,肛口变成一个红润的肉圈,每被插一下都会从边缘挤出水来。
今天参加了那么多项目,褚森的体力却丝毫不减。他拨开骆辰秋脸上被眼泪和汗水粘住的发丝,指尖轻柔地抚摸着鼻梁上的小雀斑,像是在哄一个小朋友玩。
小时候骆辰秋很讨厌自己的雀斑,因为霸凌他的坏孩子们说雀斑很恶心,还叫他小麻子。骆辰秋自卑极了,想用创可贴遮住,褚森就拉着他,说一点都不难看,比天上的星星还可爱。骆辰秋猜这个比喻应该是从小学生作文书上抄来的,不然那么木讷的哥哥怎么会说出如此浪漫的句子呢?
骆辰秋虚虚望着对方,想要一个安慰的吻,褚森便大度地贴过来,吮吸他的嘴唇和舌头。如果不是被操得眼冒金星,穴眼痉挛喷水,骆辰秋几乎要被这温柔骗死了。
平日里温和敦厚的一个人却在性事上有种不容置喙的霸道。
“呃、呃……哥哥慢点……秋秋不行了呜……”
抽插迅猛而密集,肠肉被磨得又胀又麻,不只是前列腺的区域,一整条都长出了无数新的敏感点,被青筋爆鼓的肉棒从头捅到底,龟头撞在狭小的结肠口,撞得骚肠内汁水翻涌。
骆辰秋上不来气,脱水的鱼似的大口呼吸。他浑身湿透,眼神痴痴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爽快。思维早已被密不透风的快感扼杀,什么时候射出来的他自己都不清楚。
褚森被高潮的甬道夹得眉头紧锁,舍不得结束,强忍住射精的欲望,往外拔出来一些,等冲动过去了再一插到底,深埋在这温暖的巢穴中不愿离开。
骆辰秋浑身瘫软,又被翻过去跪撅起屁股被日屁眼。肛口也已经红肿起来了,褶皱消失得干干净净,他唉声叹气,褚森不爱听,掐着他的腰由上至下狠肏了几下,将人肏得抽搐不止,口水横流。
快疯了……
褚森尚且保留的一丝理智提醒他不要太过火,但很快嫉妒心如飓风般席卷而来——
骆辰秋落在床上的手机屏幕亮了,是罗韵打来的语音通话。
见骆辰秋被肏得风雨飘零,好不可怜。褚森本想就此打住,第一次别弄得太过火。
但当他看清楚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后,这个仁慈的想法便被毁尸灭迹。
是罗韵哦。
褚森瞥了眼墙上的挂钟,凌晨一点。这时候打电话来干嘛?和骆辰秋说‘生日快乐’吗?
愉悦餍足的脑神经开始感到烦躁。
他停下来,在骆辰秋发出茫然不解的鼻音时,突然一把抓住对方的后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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