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持章让人准备的房间里摆着各种用来恐吓唐迟的壁尻炮机……各种惩罚性的东西排在长桌前,根本没用上。
唐迟又病了一大场,情况很严重,霍持章叫医生来给他看了,医生看到唐迟脖子上的伤说这么弄会出人命,霍持章靠在桌前抽烟,说知道了。
经历了反复发烧之后唐迟终于好了一点,但是依然不能开口说话。
最开始的几天是发烧加上嗓子疼,后来就是单纯不想说话,他的活动范围只有这间地下三层的房间,但是也不活动,醒来就是盯着某处发呆。
霍持章最近很忙,唐迟睡觉很浅入睡很难,再加上暗无天日的环境,作息更加混乱,蜷在宽大的床上对着冷冰冰的黑暗睁眼半夜。
半夜霍持章回来的时候唐迟就放轻呼吸装作睡着了,但是骗不过霍持章,霍持章掀开被子把人挖出来:“还没睡?”
唐迟恹恹别开眼,霍持章把人放在腿上,撷住唐迟愈发尖瘦的下巴接了一个长吻,没多久唐迟就喘不过气了,推开霍持章剧烈呼吸,霍持章把他按在胸口:“以前睡不着是怎么睡的?”
唐迟剪短的头发又长了一点,柔软地垂在前额,霍持章俯首亲唐迟被揉乱睡衣中露出的胸口,亲了几下压着唐迟倒下去,唐迟象征性挣扎两下就没动静了,这也算是近期的常态。
唐迟眼里的灰拜或许拨弄到了霍持章心里什么地方,又或者差点弄死唐迟让霍持章心有余悸,总之近来他对唐迟较为纵容,床上也比较克制。
霍持章亲着唐迟,手指穿进唐迟柔软的发丝,另一只手顺着敞开的睡袍摸进去,在细腻柔软的乳肉上抓捏,摸到乳钉后捻了捻,大手顺着单薄的胸膛一路游走到鼠蹊,握着唐迟的东西揉弄,唐迟眼睛马上红了,霍持章问:“想看视频吗?”
唐迟伸着腿蹬了两下,被霍持章握住膝盖抱起来,打开了床头的按钮,四面厚重的帘子打开露出几面清晰的镜子,连天花板也露出床上的倒影,唐迟闭着眼逃避四面八方衣衫凌乱的图像,霍持章已经开始继续,粗糙的指腹试探了两下就破开股缝里的圆心插进去,唐迟仰着脖子喘息,脖子也被叼住了。
耐心一点的话,唐迟在霍持章手里也能开成一朵颤巍巍的花——霍持章正在学着徐闻洲的样子接近唐迟。
但其实心里戾气不减,据徐闻洲说的,当初是唐迟先主动的。
同在屋檐下,因为处境相同,他们自然而然就站在了一边,徐闻洲一边嘴上嫌弃一边勾引,偷偷起了贼心,瞒着他跟唐迟媾和。
唐迟俏生生喊“哥哥”喊了十年,没几次走心,装模作样完了任务就过了,偏偏对徐闻洲另眼相待。
霍持章问:“要是我也早点对你好一点,你会不会也爬到我床上?”
粗长的性器捅进身体,唐迟眼神涣散地喘息,闻言缓慢眨眼,想到霍持章十年如一日的冷漠。
他想过某一天霍持章身上的坚冰被他坚持不懈的讨好软化,想过霍持章对他的厌恶十年如一日,没想过在他殷切期盼哥哥的保护和疼爱的时候,霍持章想的是怎么把他按在床上肏。
唐迟看到天花板倒影里,霍持章覆在他身上,他被迫敞着腿环在自家哥哥腰上接受顶撞。
唐迟心想:谁会因为哥哥对自己好一点就想爬他的床啊?
嘴里溢出一点呻吟,勾引似的,霍持章立刻忍不了地掐着他的腰往深处顶,唐迟的喘息被撞得更碎,没多久就累了,他身体变差了,一次还没做完就受不了,困了。
于是伸着脖子主动吻霍持章,同时尽力地绞尽后穴,夹着霍持章的腰腹贴上去,用尽浑身解数地希望他快一点,这招数很快奏效,霍持章的冲撞又狠又重,手掌捏在乳钉上抓起一个小山包,唐迟受不了地哭出来,腿也掉下去了,霍持章停了一下,拢着他的腿重新挂回腰上,把人抱起来抵在墙上操,唐迟贴在冰凉的镜面上被迫从对面看到他们交合在一起的地方,酡红的脸艳情弥漫,他厌恶地闭眼,又被更重的操弄逼得抓紧了霍持章后背,挠出一道道抓痕。
射在最里面之后霍持章有些意犹未尽的没有退出来,唐迟胸膛剧烈起伏,已经彻底没力气了,霍持章还没尽兴,略微犹豫了一下是继续还是饶了唐迟,未料是闭嘴多日的唐迟先开口:
“她走了吗?”
霍持章反应了一下这个“她”是谁,唐迟软软趴着倒在怀里,霍持章伸手去连接的地方揉弄,稍微平复心跳,温和地亲着唐迟发顶:“没有。”
唐迟打起了一点精神看着霍持章,霍持章笑了一下:“不是我出尔反尔,是她不想走。”
霍持章主动放她走,她就觉得事态还没有多严重,留下来或许还有利可图,当然不愿意就这么离开。
“霍城也在找你呢。”霍持章说,“这两天在问你去哪儿玩了,怎么连口信都不留。”
唐迟垂下眼,又不说话了。
霍持章耐心不多,掐着唐迟下巴逼他看自己,唐迟精神很差,太久不说话,声音有点哑:“我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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