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持章不置可否,徐闻洲扯着流血的嘴角笑:“他是你弟弟,那个女人的孩子,于情于理也应该你放弃不是吗?”
“我只是玩玩。”霍持章说:“但我不喜欢把自己的东西分给别人。”
徐闻洲笑得更开心:“我也是玩玩,我也不喜欢把自己的东西分给别人,但要是你,我还挺愿意的。”
那之后关于唐迟如何划分成了两个男人之间心照不宣的事情,你三我五错开从没打过架,唐迟自己不知道,还当自己运气好才没被发现,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这两个人早就协议过了。
但也没什么离奇,这样畸形的家庭,养出什么怪物都是合理的。
但也就是说,这天之前,他们只是心照不宣地共享却没挑破,唐迟从没试过同时应付两个男人。
霍持章确实被愤怒燃尽了理智,以至于错估了自己的占有欲对徐闻洲提出这种的邀请,唐迟在迷茫一瞬间之后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撑平快要裂开的后穴被两根手指勾着紧绷的边缘撑开强行挤进去,徐闻洲出现在自己面前——不知什么时候,他被从桌子上抱起到了霍持章怀里。
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他终于害怕起来,颤声问霍持章做什么,霍持章的声音从失去理智逐渐回归平稳,找到了失控的借口之后他决定给唐迟一点真正的教训,唐迟是该明白他到底是什么身份了,他甚至带着几分不可思议的温柔啄了啄唐迟的耳垂:“宝宝,可以找别人,但你恐怕不明白,你是谁的——”
徐闻洲觉得这么玩儿可能会出问题,但霍持章不是能听进去的样子,他倒没霍持章那么失去理智,没有顺着霍持章的意思直接进去,摸了摸唐迟冷汗涔涔的脸,和身后的狂风骤雨不同,很温柔地吻下去,手掌按着唐迟的后背一点点往下抚摸,很快让被药物控制的唐迟忘记惊悸,唐迟下意识认为这样温柔的怀里没有危险,于是尽力往温柔的那边逃避,整个人都藏到了徐闻洲怀里。
可是伤痕累累的屁股还在暴君那边被鞭挞,霍持章发现唐迟这么容易就被这点小恩小惠骗走,愈发愤怒,揉开那两丘红透发烫的挺翘屁股大开大合地顶,每一下都彻底拔出来再撞进去,一下一下齐根没入,囊袋打在白净性器下给唐迟一种恐怖的错觉:那两只沉重囊袋也要被钉进身体。
不绝的啪啪声中,唐迟的哭声逐渐变调,徐闻洲顺着唐迟后背摸到了他跟霍持章结合的地方,性器狠厉地进出,唐迟往前爬霍持章也不阻止,只是跟上来顶得更深,于是很快,唐迟就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成了一块无路可逃的饼干。
他渐渐觉得呼不上来气,伸着舌头乞讨,却也没有空气入口,只有看似不急不徐实际霸占了全部口腔的唇舌在他口腔中肆意地翻搅。
徐闻洲吻着唐迟,那截柔软的舌头探出来之后就被他撷获,他对唐迟攀在自己肩上的手感到满意,决定给唐迟多一些甜头,揉弄可怜穴口的手掌沾满了两人交合的粘稠液体抚上唐迟不知何时挺翘的粉红性器,啄着唐迟被吸得艳红的两片唇轻咬:
“舒服了?”一边说,粗糙的虎口一边揉弄粉嫩的器具,唐迟低声地哭,徐闻洲哄他:“给哥哥们道个歉,好不好?”
唐迟没听清,下意识摇摇头,被一下狠重的顶捅穿,他“呃”了一声撞到了徐闻洲身上,低头看到腹部顶出一个相当明显的凸起,徐闻洲也看到了,摸着唐迟的肚子:“真可怜……听话一点,认个错?”
唐迟已经没什么分辨的能力了,只凭直觉爬进徐闻洲怀里流眼泪,张着嘴吐着舌头哼哼唧唧求饶,说出来的也是胡言乱语的言语碎片,根本没什么含义,唯一能听清的是:“救救我,不要了,带我走。”
徐闻洲忍不住笑,捏着唐迟哭红的脸颊:“带你去哪儿啊?”
霍持章说:“当然是离我越远越好。”
唐迟不说话,脸埋进徐闻洲怀里逃避,霍持章的动作轻缓了一些,尽管还是一下下顶地很深,每一下都在唐迟肚皮上顶出弧度,但是唐迟已经被操开了,肠道中每一处敏感的地方都被性器夸张的青筋刺激到,最初痛苦的啜泣到现在已经完全变了味道,尖叫也是因为承受不住太深太重的快感。
徐闻洲耐心地抚慰唐迟的性器,手里那根白净性器鼓动起来,做出高潮前兆,时机差不多,唐迟险些高潮,徐闻洲忽然用指腹按住出精口,硬生生把人从山巅的极乐拽下来,“等等……”
唐迟不知道等什么,险些冲上却被强行堵回去的快感折磨地他痛苦不堪,徐闻洲把着唐迟的手往下扶在自己腰上命令:“帮我解开。”
话是这么说的,实际上动手的还是他自己,唐迟手指都在抖,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何况意识到他想干什么的唐迟下意识是逃走。
可惜背后是更可怕的人。
性器脱出后穴,唐迟直直撞进霍持章怀里,霍持章钳住唐迟赤裸的肩膀将紫红的性器重新捅入那个熟靡到张成小洞的淫穴,唐迟嘴里溢出一点哼声,很快就被打断,带着很厚枪茧的指腹用力地蹭唐迟被吻到红肿的嘴唇,徐闻洲已经解开裤子放出蓄势待发的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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