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的铁锈味儿,霍骠勾舌舔了舔,果然被咬破了个口子,血肉模糊的。他也不在意,指腹随意抹掉血水。
嘴里还残留着她小舌香软滑嫩的绝妙触感,心中留恋不已,探指将她的脸硬扳回来。
沉拂砚反感地用力打掉他的手指。
她唇肉被吸得肿湿,脸颊腮颌蹭得濡湿浮红,不到他半个巴掌大的小脸蛋,红的艳,白的透,又娇又媚,眼尾鬓角洇着水气,不知是汗是泪,连睫毛都湿溻溻粘成一绺一绺,不停地颤啊颤的,瞧着有些狼狈,更多的是让人心旌摇曳的无辜与诱人。
霍骠看得心都软了,低下头去舔她脸和脖子沾的涎唾。
“不要……”沉拂砚又去拦他。
霍骠松松拢着她的小手,“口水,”好整以暇地挑眉,“你要自己擦?还是说让它自然风干?”
沉拂砚脸色一僵,手也顿住了。
霍骠低低一笑,凑过去舔吃她的口液,细致又虔诚,没有丝毫的嫌弃。
沉拂砚咬着唇,微红的双眼注视着空气中的微尘,神情清冷,又有些脆弱的懵然。
霍骠盯着她看了片刻,也有些拿她没法子,“咬也咬过了,总该消气了吧?”拦腰将她抱起。
视线一下子拔高。沉拂砚失声惊呼。
霍骠唇角微弯,怜爱地吻她发顶,“别怕。”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稳。
沉拂砚但凡身段放软些,霍骠对她,完全称得上是如珠如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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