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有个心头肉?啥时候的事儿?
尖东。
霍骠的车径直开至夜总会大门前才停下。
另一辆车的保镖率先下车围上前,为他打开车门。
霍骠身高逼近两米,肩阔腿长,体型极其英伟,脚踩到地上,还没完全站直,愣是比那群牛高马大的保镖高出一头。门口的印裔门卫一眼就认出他,小跑过来接待,又殷勤地拉门。刚踏入大堂,大堂经理就急赶几步,满脸堆笑地迎他,口称“霍二少”,亲自领他去贵宾房。
听闻霍骠今晚来,他那个圈子里的二代三代一早就到齐了,抽咽,喝酒,打牌,唱k,搂着相好的舞小姐吹牛打啵儿,一屋子乌烟瘴气,纸醉金迷。爱跳舞的人在外面舞厅疯。
正中央的versace黑金二色单排真皮沙发特地空了出来。霍骠也不客气,懒洋洋地坐下,头往后靠,两条长腿大刺刺展开。天花板水晶吊灯的光影打下来,在他脸上或明或暗地勾勒出棱角凌厉的线弧。
接二连三有人凑上来打招呼,霍骠应付了几句就嫌烦,示意他们自便。唱歌的人早就消停了,连电视机和vcd机都按了暂停键。
“骠哥。”冯旭坐到他边上,递了支烟在他嘴边。
霍骠低颈叼住,冲他抬了抬颌。
冯旭会意,擦开打火机替他燎着。霍骠点点头,脸颊微凹,吸入一大口,橘黄火星明灭,嘴角慢慢散出白雾。
冯旭也给自己打了根烟,“呼”的吐出一口烟雾,“这里新招了批女大学生,都是艺术学校学跳舞的,盘子亮,身条儿个比个顺溜。让人领上来,骠哥挑一挑,看有没有合眼的?”
霍骠摆摆手,兴致缺缺。他本来就不好这一口,现在心里有了人,干脆连逢场作戏做做样子都懒得做了。
“说吧,叫我出来噶哈。”今天冯旭一连打了几个电话,好说歹说将霍骠约来,说有事找他帮忙。
哪有一上来就求人办事的?就算是兄弟,也得先唠唠嗑,找点儿感觉不是?冯旭倒了杯威士忌,推到他面前,笑吟吟调侃,“你都几天没冒头了?哥们儿现在想见你,还得预约。”
霍骠两指夹着烟,漫不经心地掸了掸烟灰,“最近,”顿了瞬,慢悠悠拖着嗓,“有事儿。”
冯旭瞅他一眼,“每天晚上都有事儿。这‘事儿’,很美吧?”他其实也得了风声,说霍二少铁树开花,瞧中了个小姑娘,上心得很。现在看来,并非空穴来风。
“美,美冒泡儿了都。”霍骠也笑了笑,很快又阴了点儿脸色,“就是骨头硬了些。”
人都被他弄上手了,死活不让操。他拎着她就跟拎只小鸡仔似的,当然不怕她反抗。前两日没忍住,强压着吃了几口她的奶,小丫头滚了一脸的泪,摔碎了桌上的杯子,捡起一块,不要命似的往腕上划。
虽然被他手疾眼快夺过来,霍骠还是吓得够呛。
他知道她不是寻死觅活的性子,况且她亲哥还在医院里躺着呢,也就是吓唬他,最多拉道血口子。偏他就是被拿捏住了。
深知她虽然不会真的自杀,但确实对自己下得了狠手。
刚接来家那晚,他兴奋得不行,也是存了侥幸心态,不信个十几岁的小屁孩能倔到什么份上,直接把人内裤给扒了。倒不是非要当日就强上,就是想好好看看,摸两把,如果她没有哭闹太厉害,最好能给她舔一舔小嫩穴,舔舒服了,没准就肯主动张开腿让插了。
岂料她一声不吭,趁他不备,把脑袋往墙板上猛撞,等他爬起来拦,后脑勺已经磕出个大肿包,人也昏厥了,送去医院检查,轻微脑震荡。他难受得挠心挠肝,几天都没睡好觉。
霍骠不是个温柔好性子的人,脾气火爆,被她气急了,下手有时也不分轻重,但跟这种不管不顾的自残还是有区别的。
他当然可以拿她亲哥作胁,她铁定得服软,主要是没好意思这么干。毕竟她答应跟他的时候,与他有约定在先:除非她自愿,成年之前,霍骠不可以碰她。
霍骠向来不容许别人跟他讨价还价。然而小家伙破天荒第一次对他有好脸色,娇声细气喊他“哥哥”,说自己怕得厉害,眼里还含着泪。娇弱可怜的小俏模样当场把他看得两眼发直,脑子一热,就应下了。
现在回过头,霍骠肠子都悔青了。
一是被她玩儿了个文字游戏。他以为的不碰,是不将生殖器操她穴里。到了她那儿,触摸或亲吻她的隐私部位,都算是碰她。
再来是他当初觉着,她今年十六,离十八岁成年也就两年时间。两年而已,忍一忍就过去了,能有多难?他素来不好女色,遇到她之前,连个小情儿都没养过。
谁承想是真难,太他妈难熬了,堪称度日如年。他一见她就喜欢得要命,好不容易把这宝贝儿搞到身边来,看得见吃不着,心里火烧火燎,下面时时硬得要爆炸,一天到晚就想往死里弄她。
“谁,谁骨头硬?”刚从舞池回来的陆飞翮一屁股坐到霍骠另一侧的沙发椅上。陪他跳舞的小姐一派婉顺地蹲跪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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