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挂在他身上,丝袜也被扯烂了。他嗯嗯地哼哼几声,原本没力气的腿用力,让小德完全压在他身上,亲密相贴,然后双手抱住他,在他的后背上一下一下地挠。
小德休息够了,腰往后撤,想暂时拔出来一下,被破烂手脚并用地制住。他感觉到那口被干得翻出来的穴又在不怕死地夹他,让他直接又在他穴里勃起了。
破烂舔他耳朵,意思很明确。
小德用额头撞了他一下,一只手抓住他两只手的手腕,放在头顶,不让他乱动。
第二次不疾不徐的,导致最后高潮的快感来得很绵长。小德拔出来,破烂还在细细地抖。
小德套了条睡裤,把他抱起来,放进浴缸里,又折回去换床单和被子。他把烂掉的丝袜扔进垃圾桶,拿起那条被揉搓得不成型的裙子,扣扣眉心,泡进水盆里打算手洗。
背后突然黏上来一个湿漉漉的人。破烂圈住他的脖子,伸到前面来的手还在滴水。
小德转过身,让破烂站他脚背上:“想感冒啊?”
破烂啾他嘴唇:“想做。”
小德把他抱到洗手台上,拿毛巾给他垫着屁股,翻开他的穴看了看,略红肿,没受伤。他把自己撸硬,就着这个姿势顶进去。
这一次做得挺凶的,小德有让他吃吃苦头的意思在。破烂眼泪流了满脸,喷了自己和小德一身,夹着射进去的精液哼哼唧唧地被小德抱着洗澡。被撑开穴把精液引出来的时候还老大不乐意,屁股上挨了两巴掌才老实。
小德把他擦干,又把内裤给他提上。折腾半宿破烂也困了,躺上床,想起来什么又爬起来从衣柜里翻出一条睡裙。他钻进被窝里,小德闭着眼睛,习惯性伸手一摸,摸到丝质的裙子和底下滑溜的皮肤。
破烂蹭他,被小德不轻不重地打了屁股:“睡觉。”
破烂把自己塞进小德怀里,几乎眼睛闭上的同时就睡着了。他还是梦到他们第一次相遇,那时他从昏迷中醒来,看到小德在床边削苹果,苹果皮连成长长一条,病房窗外是湛蓝色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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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烂原本以为自己会被斥责,或者,最起码,不会被理解。
但是小德只是很认真地听完了他的请求,然后点点头:“那就试一试。”
在约定好的这天,小德下班回家,进门看见破烂已经脱光了,在门口跪好。
小德的动作只短暂地停了一下,绕过破烂把包和外套都挂好,又洗了手,才绕回破烂面前。
他把破烂的下巴抬起来和他对视:“吃过饭了?”
破烂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吃了一点。今天……吃得比较少。”
小德皱了皱眉,然后站直身体:“再去吃点,然后去房里跪着等我。”
“是。”破烂小心地看了一眼他的表情,“……主人。”
小德又皱皱眉,看起来想说点什么,但是咽回去了。
浴室里传来水声,破烂精神紧绷地伏在床边专门买的地毯上。在小德进去洗澡前还调整了他的跪姿,他现在四肢着地,上半身伏在地面上,臀部高高翘起,毫无遮拦地露出他的屁眼和生殖器。这个姿势从身后看来,会显得臀部更挺翘,腰更细。
水声停了,门被打开,脚步声蔓延到他身后。破烂仿佛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在扫描他的身体,评估他的价值。
小德绕到他身前来了。他狭窄的视线范围内出现了一双靴子。那靴子他很眼熟,他曾经细致地擦洗它、给它上油。
破烂脑中出现了一个想法,他情不自禁地夹了下腿,阴茎已经因为这个想法半勃。
小德蹲下身,把硬质的什么东西扣在他脖子上。破烂顺势抬起头,把眼前的小德尽收眼底。他的瞳孔一缩。
小德垂着眼,他又长又直的睫毛盖着眼睛,看着很冷淡的样子。他的身上,是一身板正的警服。
破烂从喉咙里发出了细微的呻吟,他的下身因为这一身衣服已经完全立起来了。
仅仅是一身衣服而已。
小德把手里的皮质项圈扣在他脖子上,然后缩紧到会感觉压迫但不窒息的大小。
他注意到破烂的眼神:“喜欢我穿警服?”
“……”破浪忍不住舔嘴唇,“第一次见您的时候……您穿的就是警服。”
小德从鼻子里哼笑了一声。他扯了扯项圈:“今天得惩罚你了。”
为什么?破烂没问出口,但是眼神问了。
“不知道错哪儿了?”小德拉了个凳子放在他面前,“不吃饭,跪门口,哪一个是我说的?”
破烂自知理亏,乖巧地伏下去,脸就贴在靴子边上。
“后面自己做过了?”
“是的……”
“好。”小德翻了翻之前买的道具,拿出来一个前列腺按摩器。他单手旋开润滑剂的盖子,耐心地给他做了润滑。“顶到了就说。”他把前列腺按摩器慢慢推进去。
破烂难耐地忍着呻吟,到某一点的时候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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