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快递员?”
组员回忆了下:“呃,帽子很低没看见脸,挺高的一个男的。”
小土狗站起来就往外跑,什么东西都没顾得上拿。组员呆了两秒,说:“不会是逃犯吧?”
小土狗面色铁青地冲出警局大门,四处环顾。几分钟而已,人就已经看不见了。他在原地深呼吸了几次,返回办公室,把外卖软件打开,找到顾客和骑手的聊天窗口。
“我知道是你。”
“回我,不然我投诉了。”
他把手机放在桌面上,静静地等着。
看到消息提示的那一刻,他提了提嘴角。
最近没案子,难得准点下班。小土狗顺道去路上的饭馆打包了些饭菜,提着走回出租屋。他打开门前的走廊灯,从黑暗里现出一个人影来。
他没有看他,自顾自地拿钥匙开门,只在进门前说了一声:“进来。”
他率先进去,把饭菜放下,才转过身,第一次和面前的人对上视线。
他首先看到年上熟悉又陌生的脸,上面有一个几乎贯穿半张脸的疤痕;然后才是他又震惊又伤心的眼神。
“你的……”年上差点说不出话来,“你的声音……”
小土狗的心情倒很复杂。过了这么多年,生死存亡的危机都度过了,他的心态也不如当初那么极端了。虽然依然难过,但是更多的是一种很深的无力。他哪里猜不到年上在想什么呢,他只是被这种不信任的“为你好”的态度伤到了。
他张了张嘴,突然很累了似的坐在沙发上,想了好几年的话也不说了,什么质问都不愿再提起,只是轻声说:“……所以,你甚至都不试一下吗?”
不相信我们会获得幸福,甚至一丝机会都不给吗?
年上踌躇地走过来,慢慢蹲在他面前,像接近一只遍体鳞伤的流浪狗。犹豫了好几次,才把手贴在他脸上,然后又去摸他脖子上的疤。小土狗没有躲,只是在皮肤相触的时候闭上了眼睛。
“宝宝。”年上喃喃,流了眼泪,“我以为没了我,你会过得更好。”
小土狗紧紧皱眉,小幅度摇了摇头,颤抖的睫毛下渗出湿意,被年上温柔地抚走。他不愿意睁眼,但是脊背慢慢弯下来,潜意识想寻找一个安慰。
年上拥住了他。他的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身体还是紧绷的。他并不信任他,但是心中满载的情绪已经找到出口,违背他意愿地向外宣泄。他开始慢慢地,无声地流泪。年上把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另一只手顺着青年突出的脊骨抚摸,一寸寸丈量过他错过的岁月。
小狗不谈原不原谅,他失去了对主人的信任,但是又无法抛弃对他的爱意,只凭借本能在他被抛弃的地方打转。他可能还需要很久才能重新相信他是被爱着的,不过,那个时刻总会来的。
——
后续就是年上追夫,没什么火葬场,但是感情上多少有点艰难。
只写虐的部分不好的一点就是角色立不起来,不完整,但是累死爷了就这样吧。我摆。
金毛和兔兔小车,打算写得聪明一点,但是聪明又和金毛相悖,就当他是金毛边牧混血吧………
揣真兔兔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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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毛路过公用小车的时候,发现门是敞开的。
这很不寻常,一般来说,就算是群批也会关上门的。金毛慢慢靠近那辆车,同时出声喊到:“有人吗?需要帮助吗?”
没有回应。咦,莫非连公用的那个人也跑出去了?金毛把手机拿在手上,调到报警电话,然后踏进车里。
半个人也没有,很安静,甚至由于自带的自净系统在工作,车内也很干净。
除了地上的一团衣服,一切正常。
金毛正打算退出去,发现那团衣服突然动了。有圆的一小团不知道什么在衣服里乱拱,拱了一会儿,从衣服领口掉了出来,四脚朝天地躺着,四肢在空中乱划。
金毛:??
那是只深咖啡色的垂耳兔。他挣扎了一会儿,把自己翻过来,然后迎上了不知何时走过来的金毛,下一秒就被托着屁股握着身体举了起来,变成一个被完全掌握的兔条,直面金毛仿佛在发光的笑脸。
“??兔兔!”
兔兔:。这就是现在成年人第一眼看到兔子的反应吗。
金毛举着他左看右看:“你是不是那种,传说中的半兽人?”
兔兔点了点头。由于半兽人这种生物天生比较情趣,也是需要履行公用义务的。
金毛:“我一直以为是都市传说呢,没想到真实存在啊。”他把手里的兔子搓来揉去,看起来好像被萌翻了。等兴奋劲儿消退了,金毛才想起来问,“那你是呆在这里,还是有地方可以去?我可以送你一程。”
“或者——”金毛眨眨眼睛,看起来很纯良,“跟我走?”
兔兔抗拒地推了推他的手,这算盘打得他垂下来的耳朵都听得一清二楚。不过这次突然兽化是因为上一波客人一时兴起玩得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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