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我心慈手软,那毕竟是上一代的恩怨,在我替父亲夺回家产时,这恩怨便了解了。
更何况,这三年少爷其实待我不错,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床下。
我开始也不能相信,向来是被当做掌权者培养的少爷,会甘愿臣服在我的身下,百般纵容,甚至可以说是曲意讨好。
为了试探他,我故意在上他时,一次次的顶弄那个敏感的地方,在他快要到达射精时,又堵住了他前面的小孔。
我虽然手上做着大逆不道的事,其实随时准备着向他认错,但凡他有一点发怒的征兆,我都不会再继续下去。
可是他没有,既没有斥责我,也没有拍开我的手,只是一边哭着一边求我把手拿开,任由我将他弄的浑身颤抖,敏感到轻轻一碰就能带出一串呻吟。
但他毕竟是我名义上的上司,我也不敢弄的太过分,在试探了一番后也就松开了手。
他眼里的感激太明显了,一瞬间让我产生了一种身份颠倒的错觉,好像我才是主人,而他只是个完全受我掌控的玩物。
虽然把强势的少爷压在身下很能满足我的征服欲,但我不想因为床上的放纵,让他发现我的野心和恶意,所以我后来也没有再上他,只是偶尔会半推半就的让少爷给我口交。
不是我不想找其他人,只是往往我还没找人,我就先被少爷榨干了。
真的不是我不行,是他太懂怎么让我舒服了。他好像全然不在乎家族继承人的尊严,不管是在客厅,办公室还是卧室,只要我表现出了这样的需求,他就会主动跪在地上侍奉我。
是的,“侍奉”,毕竟这和传统的性爱不一样,他完全不能从里面得到快感。
咳,偏题了。
一提到少爷我总是控制不住会去回忆这三年的点点滴滴,排除命中注定的对立身份,他其实算是一个很好的情人,我虽然不得不在他面前装的顺从忠城,但总的来说日子过的还是很舒心的。
所以现在,我是真的很纠结该怎么处理他。
他已经被我锁了一整天了,像畜生一样被我关在狭小的铁笼里,没有吃的也没有喝的,甚至连光和声音都被阻隔在了密不透风的黑布里。
我也不是故意要折辱他,只是单纯的在逃避这个问题。说来也可笑,我能干脆利落的夺了他的权,却不能同样干脆的处理掉他。
我还是把笼子打开了。
他下意识的躲开了突如其来的强光,像是一只怯弱的小兽,瑟缩着撞上了铁笼。
“砰”的一声,弄的我也有些心烦。少爷从来都是克制的从容的,就算是跪在我的身下,那也只能说是纵容,算不得卑贱。
“少爷,你先出来吧”,我勉强压下了心里的烦躁,皱着眉看着他像真正的宠物一样爬到了我的脚边。
“您要使用我吗?”一天没有喝水,他的嗓子很哑,像是生了锈的齿轮,每一个字都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却掩盖不住他发自内心的小心翼翼。
我沉默了许久,终于在他的眼中聚满了哀求时伸出了手指,毫不怜惜的搅进了他的嘴里。
由于长期的缺水,他的嘴有些干,但胜在温热也温顺,尤其是他还会配合着我的动作舔舐我的手指,柔软的舌头一点点扫上我的指节,就像泡在温水里一样舒服。
他的眼神渐渐变的温软,属于当权者的骄傲通通散了个干净,只留下了让人心里发软的顺服。
我不知道该说他适应良好,还是心机深沉。
我的下半身渐渐有了感觉,头脑却理智的像个旁观者,我再次将他关回了那个笼子里。
在最后关门时,他轻轻挡住了铁门,小心翼翼地问我可不可以不要盖上那块黑布。
我没有同意。
他的指尖颤抖了一下,随后慢慢的放开了铁门,又像我开始见到的一样环住了自己的膝盖,蜷缩着坐在笼子里。
他可能会觉得我想活活关死他,其实不是,我只是想独自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
少爷生来就是尊贵的,他的父亲早就为他铺好了一条光明大道,如果不是遇到了我,他现在应该早就成为了一呼百应的人生赢家。是我毁了他的人生。
他应该狠我,骂我,反抗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乖的像个受够了教训的宠物,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反抗,逆来顺受的待在笼子里,等待着我心血来潮的“临幸”。
所以是为什么呢?
其实答案早就不言而喻了。
我去楼下端了碗粥回来,再次打开了那个笼子。
他的状态比之前更差了些,左手一直紧紧的按着胃部,几乎要将那个脆弱的地方按出一个洞来,人也像昏迷了似的软软的靠着笼子,知道听见我来了才有气无力的睁开了眼睛。
粥是我半蹲在笼子前一勺一勺喂给他的。粘稠的液体渐渐滋润了他干裂的唇,倒是让他的气色看起来好了不少。
一碗粥见底,我起身准备去把碗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他突然抬手,像是想要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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