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他们憎恶盯着郑浩敏,却不能伤害他分毫。
郑浩敏身上,有保护他不受阴邪之物侵扰的法器。
来之前,谢钦辞从梁肃那边了解到剧组的几位主演,其他几名都是国的演员,非常火,只有一个不是国的,就是郑浩敏。
“郑浩敏二十岁出道,之前一直不火,近几年才火起来,因为和他们国家的财阀之一攀上关系,资源很好,三年前靠史密斯导演的电影进军国际市场,如今已经在国际有了一定地位。”
“他和朴信礼暗地里是情人关系,朴信礼背地里做的那些事,他未必不知道,这人手段阴狠,为了往上爬,陷害过不少人,你要当心。”
送谢钦辞去剧组的路上,梁肃叮嘱。
“我会注意的。”
谢钦辞的戏份不多,加起来大概一周可以拍完,许是因为之前的事对谢钦辞产生了忌惮心理,这段时间,郑浩敏都很安分,表面上,和谢钦辞相处很和谐。
回国的朴信礼越想越不甘心,尤其当看到郑浩敏与谢钦辞相处融洽的报道后,心中不甘达到了巅峰。
他是知道郑浩敏有多花心的,谢钦辞长得有多好,他亲眼见过,若是他不在华国的日子,郑浩敏和谢钦辞搅和在一起……
若是别人,他不会在意,唯独谢钦辞不行。
他在谢钦辞手里吃了这么大一个暗亏,绝对不能容忍属于他的郑浩敏被这个人勾走!
郑浩敏在华国的拍摄时间长达一个月,他不能在h国干等一个月,他要去华国,他要让谢钦辞付出代价!
不是营销玄学大师人设吗?他倒要看看,对上真的鬼怪,他还能不能维持平静的表情。
最好是能让他当众出丑。
在大庭广众之下,在无数双眼睛的见证下,失去一切。
朴信礼说服母亲,悄悄来到华国。
利用母亲的能力,他伪装身份,混进剧组。
“前辈。”
郑浩敏打开房门,听到朴信礼的声音,脚步一顿:“你怎么来了?”
朴信礼从黑暗中走出来:“我来看看,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
“我是来拍戏的,又不是来乱搞的,”郑浩敏将门关上,“没被发现吧?”
“当然没有,我给你带了个惊喜。”
“什么惊喜?”
房里的灯打开,郑浩敏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微愣:“伯母?”
谢钦辞发现剧组里多了个气息不对的妇人,尽管她遮掩的很好,还是被谢钦辞察觉到了。
“呼——”
被威亚吊在半空,一阵阴冷的风吹来,肉眼看不见的灰影藏在风出,朝谢钦辞袭来。
谢钦辞似乎没有察觉,依然维持着原来的动作。
灰影即将撞上的前一秒,谢钦辞动了,借着动作,刚好躲开了灰影撞过来的力道。
类似情况开始频频发生,每次都挑在谢钦辞拍戏中途,史密斯导演对自己的剧要求非常严格,若谢钦辞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对,都会被要求重拍。
ng次数多了,不单导演,其他演员也会有意见。
朴信礼没想直接对谢钦辞怎样,那也太便宜他了,他要的,是谢钦辞当众出丑,一点点耗尽史密斯导演对他的好感,以此告诉史密斯导演,当初选择谢钦辞而不是选择他,是多大的错误。
躲在暗处的憎恨目光太明显,谢钦辞想忽视都难,他借威亚飘在半空中,若不是威亚的存在感太强,几乎会让人以为,他是真的会飞。
目光在躲在人群中的朴信礼身上定格,谢钦辞微微勾唇,原本冲向他的灰影受到不明力量干扰,在半空中转身,直直冲向人群中的朴信礼。
朴信礼瞪大眼睛,想往旁边躲开,却惊恐发现,自己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灰影撞进自己身体。
一瞬间,仿佛掉进了冰窟窿,刺骨寒意蔓延至全身。
阴邪入体,朴信礼大病一场,见儿子受伤,朴信礼母亲原本只是想简单教训一下谢钦辞的想法变了。
半夜的酒店。
谢钦辞住的房间窗户被风大力吹开,浓郁阴气影响下,屋里温度骤降。
躺在床上安睡的青年翻了个身,似乎感觉到了冷,用被子将自己裹得更紧。
一双泛着红光的眼睛从黑雾中浮现,小心靠近床上的人。
白天的事给朴信礼母亲敲响了警钟,这个年轻人,或许真有两把刷子,她动手的时候,得小心一些。
只可惜,多年没遇到真正对手,给朴信礼母亲带来了盲目的自信,让她觉得,世上不会有实力比自己更强的人,若不然,这个时候就不会妄图对付谢钦辞。
黑暗中,泛着红光的眼睛离床铺越来越近。
一张张脸浮现在黑雾中,那是被朴信礼母亲害死的冤魂,死后仍不得安生,成了助纣为虐的刽子手。
同一时间。
一间小旅馆里,朴信礼母亲屈膝跪在地上,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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