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真多,顾意弦微笑往旁边挪,摊手,“您请。”
他坐到旁边,凉淡淡甩了句,“万女士惹事的本领让人刮目相看。”
“”
这次真不是自己惹事,明明是那渣滓太过分,她语气弱了三分,提醒道:“江先生,是他们不识趣。”
——你别叭叭,一根根敲碎别人的骨头还是什么,赶紧给我摆平。
江枭肄轻挑了下眉,长腿交叠,“史志诚人呢。”
“老爷在国外。”
“看来他无暇管教犬子,那我只能代劳帮他减轻负担了。”他温和地说:“把人架过来。”
裴瑞身后的人得指令迅速冲上去,常明德以身躯挡住,满头大汗,“江先生,小少爷才从国外回来不懂规矩,您多包涵。”
“不懂规矩就可以随便用钱羞辱人吗?”顾意弦的语气十分委屈。
“这位小姐,小少爷没对你做什么,况且他还昏迷不醒,做人何必要如此锱铢必较呢?”
什么玩意不敢怼江枭肄来找她麻烦,顾意弦懒得理,侧头注视江枭肄,耷拉波光熠熠的眼皮,可怜兮兮告状:“他们说我锱铢必较。”
顾意弦今日画了全包眼线与小烟熏,内钩外翘的眼睛增添深邃凌厉,再配以红唇,有种生人勿近的距离感,像条冷艳野性十足的蛇——看起来一点也不可怜。
蒲甘和裴瑞额角的黑线快掉到地上,这女人要不要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那祸国妖妃的样儿。
江枭肄余光瞥顾意弦一眼,看向常明德,口吻平淡:“抱歉,她就这性子,我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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