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不自觉偏到一旁的展示用鼓组上。
「……唠叨时的样子稍微有点像而已。」
山田这家伙一定没发现自己现在露出的表情有多温和,这麽想着的同时,店长迈步离开前台。
回到杂乱的仓库里,店长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还有点力气。
也许,可以再翻出点让山田那家伙提振jg神上班的好东西。
第一次。
看着位置稍微有点偏离平时固定位置的马克杯,我歪了下头。
我想,应该是错觉。
所以我没多去在意,只是将它拿起,放回原来、偏左一点的地方。
第二次。
回到家时感受着周围环境变得通风舒适,我发现长时间封闭着的卧室窗户被打开了。
不是伟大的现代科技──冷气空调辛勤工作所制造出的乾爽,而是源於自然的风所带来的舒心。
遭小偷?我最开始是这麽想得,但没多久就对自己的判断予以否定,毕竟自己住得可是安全x极佳的高级公寓。更不用说这里可是十一楼,想偷我家,那得是要有多高超的本领和多异於常人的闲情逸致才会想这麽做啊。
我想,也许是自己忘记了。
所以我走近敞开的窗户,手放上窗框,同时注意到窗框上有根白se的羽毛。那羽毛看上去柔软、洁白,外型和一般的羽毛没什麽区别,但大小却异常的大,应该至少是鸽子羽毛的五、六倍,而且不知为何看上去似乎在反s着yan光,细毛组成的羽片闪烁着如玻璃或泡沫那般彩虹se的微光,因此有种易碎的脆弱质感,却完全不像是人造物。
我用两指小心翼翼捏起羽根,将它放到一边的床头柜上,然後关起了窗。
第三次。
听着某处发出的声响,我打开了有段时间没进入的书房。
原本放在书架上的档案夹和书掉了下来,里头用来随手纪录灵感的纸张和乐谱撒落一地。我认得出来,这些绝大部分都是未完成的曲目,它们全都在同一天、同一个时间、同一刻被我搁置。
这些乐曲不会完成,因为属於它们的指针掌握在我手上,而那本该跟着时间而编写的手早是就停了下来。
我想,试着说服自己。
错觉也好,幻觉也罢,理由是什麽都无所谓,我只是想说服自己,告诉自己不要相信、不该期望。不是因为我不希望,而是因为一旦去希望这种事,就代表对那个事实的承认。
所以我没有将那些掉落在地的东西捡起来收好,而是用指尖去感觉,0索出在墙壁上的电灯开关,把灯关闭。
然後,我关上书房的门,用一片黑暗将那些混乱全部隐藏掩盖起来。
它既不存在,也没发生。
因为,我已经听不到了。
第四次。
望着自己刚才踩到、导致跌倒的那个东西,我的脑袋有点转不过来,又或者该说是放弃思考。
能感觉到唇瓣有些颤抖,有什麽东西卡在喉头,很不舒服,想要咽回去、吞回腹中,留在t内感觉也b较不会因为一些杂七杂八的外在因素而消失。
想要移开视线,回到原本的景se之中,回到那被自己所定格的日常中,但仅是稍稍偏离了一下,双眼就马上发现,自己期望的那个假象早就无论哪里都不存在了。
不过,自己是可以思考这麽复杂事情的人吗?所以答案多半更简单。
我想,也许我只是不想说而已。
但是这次好像不行了。
外头流畅着的暖风透过敞开的窗进入卧室,吹动了床头柜上那洁白的羽毛,让它静静地飘到我面前,落到我脚边那害我跌倒的鼓bang上。
「…………虹、夏?」
终於,被喉咙拒绝的那个名字,我还是用自己的声音将它说了出来。
推门而入,凉爽的冷空气扑面而来,不到几秒的功夫,原本还因汗水紧贴在背的衣物就逐步远离肌肤。现代科技进步的美好此刻正代替t内散去的高温,充满在凉的t内。
现已是九月初,气温却依旧炎热。
由於这也不是只持续一两年的状况,所以如今人们早已都见怪不怪,而凉当然也是。但这不代表心里就没有怨言。
以深se木质为主基调的咖啡厅内,以假乱真的花草缠绕着天花板的梁柱和灯饰。挑高的室内空间和间隔适当的座位,虽然会因此减少店内可容纳人数,却也让这间坪数不大的小店产生了本该没有的舒适感。
咖啡的香气和店内音响播放出的爵士乐交缠在一起,创造出独特的韵味。後场厨房隐约飘散出现糕点出炉时才会有的甜腻,点缀於整t氛围之上,增添了使人消费的x1引力。
凉完全没想到,原来自己大学旁的巷弄深处还有这麽一间颇有品味的咖啡厅,毕竟一放学就要去打工,自己就算有空也b较偏好回家或逛乐器行、二手衣店。不过更让她想不到的,是告知她这间咖啡厅的人居然是那位网红店忠实ai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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