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
这一下对生病的人如遭重击,崔子明再怎么昏沉也清醒了,他费力睁开眼,看到的是一张横眉冷对却依旧艳丽无双的白净面庞,柳条一样细长的眉紧蹙着,明亮的双眸好像随时都能喷出火一样,皮笑肉不笑的冷意衬的整张脸都阴郁几分。
崔子明身心都遭受了重大的打击,昨夜里被翻来覆去操弄,今天又挨了这么一顿打,只觉得累的想就这样睡下去什么也不管。
他哑着嗓子低骂了一句,“滚,别碰我。”
庄玉泉听到后怒极反笑,他掀开了那床薄被翻身坐在崔子明的腹上,掐着崔子明的颈项狠声说道:“怎么,齐向阳那狗崽子就能操你,我碰你一下就会死是吧?”
崔子明一半的脸颊已经因为那一巴掌而高高隆起,肿胀的脸颊肉挤压着他的视线,让他看着庄玉泉的脸都有些模糊。
齐向阳的行为不仅给他带来了痛苦,还让他生出了些难得的火气。
崔子明向来脾气不错,不然在齐向阳以下犯上的时候哪怕拖着被迷晕到没力气的身体也会给齐向阳那张漂亮脸蛋上来两拳。
而脾气不错的人一旦情绪波动过大带来的表象也会与过去大相径庭。
他哑着嗓子冷笑一声,“你又是什么身份,凭什么来管我?”
听到这话的庄玉泉反而不那么暴怒了,他缓和了脸色,亲昵地弯曲着手指刮了刮崔子明泌着一层细小汗珠的鼻头。
崔子明被他这反复无常的情绪和过于亲密的动作搞得疲惫无比。
“那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了,崔哥。”他甜甜一笑,像是讨食的狐狸,“一个男人喜欢的人被碰了,不生气才怪吧。”
这句话不用脑子想都知道是屁话,崔子明身心俱疲,只觉得自己简直是倒了大霉,必定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破事这辈子才要被这么欺辱。
“我不想再说第三遍,庄玉泉,滚出去。”
声音喑哑低沉,像是被打破的琴,但庄玉泉还是能被这样的崔子明勾起满身的欲望与火气。
他也不再装出好人模样,而是毫不犹豫地扯开了崔子明用于蔽体的薄被。
“既然崔哥不肯跟我认错,那就不要怪我啦。”
庄玉泉将手伸到了崔子明的下半身,握住了那根无精打采的柱体快速撸动了起来,刚经历过欢爱的身体对此敏感无比,很快便在强制的刺激下兴奋了起来。
“像崔哥这种只会勾引人的婊子,还是得用身体才能让你承认错误。”
他低下头含住了崔子明的性器,口腔的高温几乎要烧坏崔子明的脑子,他抓着庄玉泉的头发低声叫喊着想让将头埋进他腿间的男人停下,但兴致上头的庄玉泉又怎会听他的。
直到崔子明再次释放都没有反应过来庄玉泉这个行为代表了什么。
但很快他就知道了对方的目的。
沾着精液的手指摸向了红肿的穴口,接着便是坚定且毫不犹豫地探入,让崔子明生出了几乎会被玩死在这张床上的恐惧。
他感觉现在的自己就像是两人专属的男妓,没有自我意识的玩具,只要主人想要,作为玩具的他就必须张开双腿予取予求。
这种恐惧几乎摧毁崔子明的认知,让他踩进了崩溃的边缘。
而庄玉泉在看到崔子明灰败的神色时也依旧没有停手,他只是温柔地吻去崔子明眼角的清泪,下身抵住了那个跟随着主人意志紧闭不已的穴口。
接着,一个狰狞的巨物毫不留情地撕裂了崔子明的身体,也撕裂了脆弱无比的精神。
别墅在郊区,最近的医院和诊所都得开一个小时车,更别说一个往返加上买药之类的琐碎时间。
总之等齐向阳拿着药回到别墅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已经烧红了脸意识不清的崔子明。
庄玉泉玩爽了之后不知道是出于怜爱心理还是不想跟齐向阳闹掰,他把崔子明完完全全清洗了一遍,还温柔地给他盖好被子喂了点温水。
虽然这点温柔也只是不入流的伪装。
齐向阳感觉这个场景怎么看都不对劲,但一时之间还是崔子明的健康更占上风,他摒弃了心中的杂念专心给崔子明上药。
而崔子明也在昏迷之中,更遑论他本就不愿将这种破事公之于众,于是一个能扼杀之后所有坏事的机会就这样在各种巧合之下悄然离去。
崔子明醒了之后看到伏在他床头睡得正香的齐向阳握紧了拳头。
他的眼睛黑漆漆的,看不出来藏在里面的情绪,但身体的颤抖和沉重的呼吸出卖了他的想法,这股杀意几乎要化为实质的利刃,仿佛下一秒就要划开齐向阳的脖颈。
片刻后他收回了目光,沉沉吐了口气,想要借此将心中的郁气都抒发出来,但都是徒劳。
齐向阳睡得并不安稳,所以在崔子明醒来没多久后他也睁开了眼睛,在看到崔子明已经睁开了眼睛正盯着天花板时高兴的几乎落泪。
崔子明看到齐向阳的表情,眼睛像是被刺了一下似的,头昏昏沉沉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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