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敲玉势露出来的部分,这次颇用了些力道,幸亏周元下意识收缩约括肌,夹得稳稳当当的,才不至于令整根玉势掉下去。
“奴才,需要主人,帮奴才紧一紧,这不中用的,烂穴……”
周天殊轻晒一声。
他拍了拍周元右边干净白嫩的一半臀肉,将玉势抽出来,随即再度推回去,是周家三少爷一贯恣意横行的作风。
“阿元,我也不太过为难你了,等到回去以后,每日佩戴的玉势就换成一号的吧。”
“是,奴才遵命……”
这难道还不够为难吗?!!!
周元如今每日戴着的玉势是七号,尺寸大约是普通男子的程度,勉强算是戴起来比较舒适的那种,不会轻易滑落,平时只需要稍加注意一点就行了。
而一号,则是尺寸最小的一根玉势,如他的无名指一般大小。
这样的形状,一旦塞进去,就需要时时刻刻缩紧后穴,不得松懈半分了。
操蛋的惩罚!!!
烦死个人了……
周元习惯了后面有异物感进出的感觉,没有一丁点的不适。他的背部弯垂下来,屁股朝后方送去,挺翘起来,放松着后穴的肌肉,让周天殊玩弄得更加称心如意。
周元非常乖巧地回道。
“奴才,谢过主人了……”
“颜色也上完了。”
周天殊一只手执着这根玉势,在周元鲜血淋漓的左半边臀部上方流连,对准臀尖的位置,狠狠地戳了下去。
“现在这样子倒是还不错,破破烂烂,挺有意思的。”
周氏一族不但在朝国的地位超然,权势无人能及,他们就连长相都格外的得天独厚。
而周天殊除了五官英俊至极之外,身上同时带有一种魅惑人心的妖冶,他一出现的时候,会叫人无端联想起居住在华丽却充斥着重重迷雾的宫殿里的魔神,抬一抬手,便能将人折磨得半死不活。
“啊~”
生理性的泪水涌出来,周元用力地眨了眨眼睛,等待水雾散去,在呐喊出口之际,他将呼痛的声音转换成为了愉悦的呻吟。
“主人……”
周元这次很有自知之明,丝毫不敢再有求饶的心思。
因为他就算是求了,以周天殊那恶劣又残暴的秉性也不可能会答应的,周元只能用献媚的语气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来迎合对方。
“主人……”
“十三。”
终于,周天殊玩够了。
“奴才在。”
一名小奴才立即从角落爬到周天殊跟前,张大嘴巴,待到染上鲜血的玉势放入他的口中,这小奴才小心翼翼地含住,磕了一个响头,才倒退着爬行回去。
“阿元,躺下来。”
“……是。”
不是说不想看见他这张扫兴的脸吗?
怎么又忽然改变主意了,果然是一时一个样的大恶魔……
周元艰难挪动着自己的身子,以他目前能做到的最优雅的姿势,缓缓地躺在了沙发上面。
一躺下来,无疑会压住臀部的伤口,周元差点就忍不住要皱起脸颊和急促地吸气了,幸好他没有。
“主人。”
周元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把双腿抬起来,用双手抱住膝盖,再次邀请。
“求您,宠幸,奴才……”
“阿元摆出这种姿势果然是比方才的要更为下贱。”
侍奴跪在地上,替周天殊脱下衣物,他凝视着仰躺的奴才,将一团布料扔在那张丑陋不堪的脸颊上,唇角勾勒出一抹傲慢的弧度。
“将这个戴在头上吧。”
周天殊如此说道。
“这样,我就可以既看到阿元的眼睛,又不用瞧见你这张恶心的脸了。”
“当真是一举两得啊,你说是不是?”
扔在周元脸上的,是一条穿过的内裤。
是吗?
当然了。
周元在内心深处默默诉说。
如果,可以把我的眼睛也一并遮挡住,那样就更好了。
因为,同样的,我也不情愿看见你的脸。
“是这样没错。”
由于经年累月所训导出来的习以为常,因而,他并不认为执行这种命令实际上是一件多么屈辱的事情。
周元只是轻轻眨了眨眼睛,将内裤戴在头顶上面,很平静地回应着自己主人的提问,浓密的长睫毛向下低垂,在已经变成黑色的脸庞投下一片阴影,仿若是一幅晦暗不明的画作。
“您说得对,主人。”
从周天殊身上脱下来,携带着属于他的气息的黑色内裤将周元的额头、鼻子、嘴唇以及下巴通通都包围起来了,只露出一双澄澈的眼睛,如同涓涓流淌的小溪,他展现的模样是一种下贱到可笑的程度,正正所符合周天殊的要求。
“阿元。”
周天殊挺身,硕大的阳具整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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