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各种宣传单和宣传册,内容很正派,都是关怀战后孤寡,帮助失业人口就业,提高残疾人员补助等等。
可这一切和乔纳森家真是格格不入!就好像一匹狼突然改了性子,开始给鸡群喂饲料了。
“谢谢,我也这么觉得。”他礼貌地说。
“安妮!”威廉在不远处向我打招呼。
大半年没见了,我兴奋地朝他跑去,他大笑着搂住我,抱起来转了两圈。
“亲爱的,你变重了,也变丑了。”他打趣说。
我恼怒地打了他一下。
“还变凶了呢。”他无辜地说。
“爸爸呢?他回家了吗?”我问。
威廉挠挠头:“他没回来。”
“他还在生我的气。”我失落道。
威廉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神示意远处:“你认识他?”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迈克·史密斯竟然还站在原地,见我们看他,就点点头,转身走了。
“不算认识,只是说过两次话。”我说。
“离他们远点,不管怎样,那都是一群恶棍。”
“他们好像加入了一个叫‘普国社会工人党’的组织。”
“是的,他们现在给穷人发放食物,帮人找工作,你能想象吗?过去那群坏事做绝的恶棍们,要不是他们还在街上和一些其他党派的人恶斗,我都要以为是上帝降临,把魔鬼感化了呢。”
“难以想象。”我皱起了眉头。
威廉搂住我的肩膀:“走吧,我带了一块火腿肉,晚上给你接风。”
威廉还在肉铺工作,他头脑精明,口齿灵活,帮店老板四处收购牲畜,赚了不少钱,现在工作很稳定。
晚上他煎了火腿,还做了肉汤,用餐时他告诉我,我们的妈妈爱莲娜去乔纳森酒吧端盘子了。
“她可真厉害,这个岁数了还能做女招待,一些年轻姑娘都没这个资格,爸爸气得要死,整天在家里骂她臭婊子,嫌她丢人现眼。”
我没有告诉他们那晚的具体细节,他们也不知道是我请求了乔纳森先生,妈妈终于还是去酒吧端盘子了,其实我也没指望她能在香肠厂干体力活,想想都不太现实。
“贝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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