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常陈在几秒内就登上了极致的高潮,他抓着毛毯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臂,在快感的痉挛中勉强抵御住了已在喉口的尖叫与呻吟。
他不能够,不能够与暴戾的年轻主君共赴性欲的浪潮,他不能呻吟,不能尖叫,不能祈求此刻正在操干自己穴道的男人轻一点,慢一点,此刻任何出口的话语都是对高天与古神的亵渎,需要乘十倍的赎罪。
但是他身后的男人显然不这么想,身下雌伏的人的任何一个动作都在他的眼睛里,他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以抵御快感的顽抗样子使男人的眼神愈发晦暗不明。
他永远都是这样的,明明后穴已经成了男人阴茎的模样,明明流出的水止都止不住,明明腰肢已经被操软,只能半挂在男人的臂膀里,脊骨处被留下一个又一个宣誓占有的吻痕,但他仍然会倔强地抵着喉舌,哪怕手臂被咬出了血,也要把呻吟压在喉咙之下。
阿卓勒一个深挺,常陈再也忍不住,身下早已疼得发涨的玉茎泄了一股又一股的精,高潮的同时肉穴越发缴紧,却再次被毫不留情地破开抽插,高潮的淫水随着阿卓勒的肉柱向下流,他的每一次动作都使得常陈无助地战栗。
“大觋祝,这样就受不了了吗?”
阿卓勒锢着常陈的腰肢,将他拉起来一百八十度转了身体,让常陈汗湿的面庞正对着自己,粗大的阴茎仍然埋在湿热的穴中,这样剧烈的动作让常陈猛然一抖,淡金色的眼眸里浸满了因快感带来的泪水。显然常陈还处于高潮,吞吐阿卓勒粗长阴茎的肉穴还在不断地收缩痉挛,一下子从跪趴变成坐在阿卓勒的身上,体内的阴茎埋得更深,近乎像一根巨大滚烫的铁钉一样牢牢地将常陈钉死在阿卓勒身上。
在常陈湿漉漉的恐惧眼神里,阿卓勒开始从容地动胯。
仅仅第一下常陈就受不住了,肉穴实在吃不下那么长的硬物,阴茎操穴时的凶狠力度几乎让常陈以为自己的肚子会被顶破,黏腻的臀肉撞击的声音更是让常陈羞耻无比,阿卓勒有意摧毁大觋祝的心理防线,在操穴的同时还凑到常陈的耳边,浸染了兽欲的嗓音沙哑性感。
“大觋祝口是心非,明明下面吃得那样紧,夹着不让孤走,”阿卓勒黑蓝的眼睛牢牢注视着常陈,“大觋祝要不再好好感受一下孤是怎么操你的穴的?真紧,放松一点。”
他像是把玩什么珍贵玉器一般揉捏着常陈的臀肉,在上面留下青青紫紫的掌痕,劲瘦有力的腰肢带动阴茎凶狠地操干他红肿淫靡的肉穴,每一处内壁都不肯放过,不断摩擦,一下接着一下剧烈地顶弄着,故意发出“啪啪”的撞穴声。常陈的意识在穴肉摩擦的快感中变得模糊,眼泪在身体的起伏里划过脸庞,他摇着头,感觉自己又快要去了。
那潮水般的快感终于在某一次撞击里突破了阈值,穴肉淫荡地缩紧了,一张一合,竟从穴道内喷出淫液与留在体内的精液,常陈无意识地勾住了阿卓勒的脖颈,死死咬住他脖侧的肉痉挛潮吹。
哪怕到了这种时候,常陈依然没有发出什么声响,被顶弄得受不了的时候,他会从喉头哽咽出一点气声,剩余的呻吟与尖叫,全都被他用死死咬着的阿卓勒的皮肉转接,咽回了身体里。
阿卓勒感受着抱着他无声高潮的常陈的颤抖,他的双手游移向上,环住了常陈的腰肢,最后顶弄了几下,然后撞进湿滑穴道的最深处射精。
常陈已经什么动作都做不出来了。
他的身体只剩下无声的高潮与痉挛,他能感受到阿卓勒微凉的精液在一股一股冲刷自己已经肿起来了的穴道,但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更加紧地抱住阿卓勒,把头死死埋进阿卓勒的肩窝。
一场情事下来,常陈近乎丢了半条命。
他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什么地方能够动弹,甚至双腿几乎都合不拢,在阿卓勒退出常陈身体之后,失去支柱的常陈无力地软倒在阿卓勒的臂弯里,汗湿的乌黑长发挂在面庞上,他空着眼睛喘息。
被操得不能闭合的穴口还在顺着重力流下精液。
“大觋祝,舒服吗?”阿卓勒问道。
半阖着眼的常陈紧抿着嘴唇,皱着眉头不说话。
不过阿卓勒也没打算真的听他回答,情欲最深的时候常陈都会咬着东西堵塞呜咽,更何况现在。浑身上下都沾染北疆主君气息的大觋祝是最虔诚的古神信徒,若是没有阿卓勒的禁锢与强迫,常陈绝对会把自己的身体与心灵一同交付给那鬼知道存不存在的古神——倘若哪日古神现身要求大觋祝与祂做爱,想必常陈会荣幸之至。
或许在古神的床上常陈都不会违背快感压抑自己,甚至会发出很好听的叫床声音。
意识到这一点的阿卓勒又开始莫名地不爽,他扼住常陈的下巴逼迫他转过头,不太温柔地咬住他的唇瓣厮磨。
常陈的唇瓣柔软得过分,阿卓勒用尖牙啃咬了几下,进攻意味十足地舔开常陈本就没有力气的牙齿,将舌头伸入他的口腔中与他的舌头纠缠。
——在生性不羁放浪的北疆之上,北疆的年轻主君,对大觋祝有着极深的占有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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