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期,谢惟也硬不起来。
“既然你不能那就算了,但我买你花了很多钱,你以后就留在这里打工还钱吧。”
谢惟没说话。
顾淮俞:“留在这里你要乖乖听话,还完钱我就放你走。”
谢惟:“嗯。”
顾淮俞:“你不要说嗯,你要说知道了。”
谢惟:“嗯。”
顾淮俞皱眉,“你怎么一点都不听话?”
谢惟掀了一角眼皮,“饿了,没力气说话。”
顾淮俞抿了抿嘴,接受这个说法,“好吧,吃饱饭你要好好听话。”
谢惟:“嗯。”
-
顾淮俞让谢惟留了下来。
虽然谢惟那方面不行,但长得帅,光看那张脸顾淮俞也觉得赏心悦目,就把他安排到自己身边,让他照顾自己的起居。
谢惟倒也安分,话虽然不多,但还算听话。
只是他很不喜欢脖子上的定位项圈,一直让顾淮俞给他摘下来。
顾淮俞很心软,但管家千叮咛万嘱咐过,把谢惟放在身边可以,但不能什么都没有保障。
项圈不仅有定位功能,还能限制谢惟的活动,他活动太大,项圈就会电击,以防他伤人。
这个功能可以保证顾淮俞的安全,毕竟谢惟来历不明。
说了几次,见顾淮俞没这个意思,谢惟不再提了。
半个月后,顾淮俞已经习惯谢惟在身边照顾。
谢惟似乎还没有完全适应自己的身份,有时候对自己的雇主很不友好。
早上到了顾淮俞该起床的时间,谢惟推门进来,把还在熟睡的顾淮俞从床上扶起来。
顾淮俞迷瞪瞪地问,“几点了?”
谢惟扒下他身上的睡衣,往他身上套正装,“六点半。”
顾淮俞说话鼻音很重,“今天不是休息日吗?”
谢惟淡淡道:“昨天是,今天要去公司。”
顾淮俞耷拉着眼皮,看谢惟给他穿鞋。
系好鞋带,谢惟刚起身,顾淮俞就像下锅的面条,身子一下子软下来,又躺回到了床上。
管家过来催,不是言语上的催促,只是在门外连敲了三下房门。
顾淮俞合着眼睛,嘴里振振有词地嘟囔着,“不想走路。”
谢惟俯下身,把人抱起杠到肩上,朝洗手间走去。
顾淮俞脑袋垂到谢惟后背,血液向下逆流,人一下子惊醒了。
他拍打着谢惟的背,“你干什么?”
谢惟说,“你不是不想走路?”
顾淮俞噎了一下,很快他又有理了,“那你不能换个舒服的姿势?”
谢惟把顾淮俞放到洗手间,对着镜子里那张气愤又漂亮的脸说,“这样醒的快。”
顾淮俞更生气了,却无法反驳,闷闷地把药膏挤在电子牙刷上。
一抬头,看到谢惟似乎笑了一下,又似乎没有,顾淮俞气不过地大声说,“谢惟,我要炒你鱿鱼。”
谢惟不畏惧这句威胁,“炒我鱿鱼前,记得把这玩意儿给我摘了。”
他手指勾着项圈的边沿,那根手指修长嶙峋,那张脸棱角分明,面上没有太多的情绪,看起来很酷。
于是,顾淮俞就不生气了,视线贴在谢惟身上,眼神黏糊糊的。
一眼就能看出这小色鬼在想什么。
谢惟抬手转过顾淮俞的脸,“好好刷牙。”
顾淮俞眼巴巴看着镜子里的谢惟,开口问,“你有兄弟吗,他们帅不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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